杜金山入住的这个贵宾院里,有一排古色古香、长廊似的房屋,杜勇敢走进东头的一间房屋后,杜金山便进入了最西头的一间。
此时,杜金山静静地盘膝坐在床上,耐心等候着美女的色诱,一颗心时而平静,时而激动,这种有一丝期待、又有一丝紧张的心情,真和新娘子等着新郎掀盖头一样过瘾。
“嗯?”
忽然,杜金山闻到一股香风飘来。
一阵浓郁的异香从院外飘入室内,令人一闻之下,顿时感觉热血沸腾,就像一个很想尝一下禁果的高中男生,一脚踏进那泛着粉红色灯光的洗头房中,那种大男人的状态直接爆表,急需找个女人大展拳脚。
“果然是妖姬,单是这一阵香风就令人心动神摇了,不是香秀那种女人能比的。”
此时,杜金山竟想到了香秀姑娘,想当初李长华指使香秀来色诱自己,被自己当场识破,而现在这位妖姬的诱惑力,恐怕十张香秀的脸都比不上她的一根脚趾头。
咚咚咚!
忽然,院门敲响了,大量的浓郁异香就集中在院门之外。
“哪位?”
杜金山一边问着,不紧不慢地下床过去开门。
“你好,是杜葛格吗?”tqR1
杜金山打开院门后,面前的美芽轻声问着,那充满媚惑力的双眼像含着一汪快要溢出的水,嗲声嗲气地问道。
“谁?杜葛格?”杜金山一怔,目光一打量她,心里便给了美芽“媚而不骚,媚力无穷”的高度评价。
“对呀,不是杜金山杜葛格吗?”美芽嗲声问道。
“呵呵,我是杜金山,为什么要叫我杜葛格呢?”
杜金山好奇地问道,感觉在百人拔剑斋这种武道师门里,女子对同龄男子的称呼,应该是称某师兄某师弟才对。
像“葛格”这样的称呼,不应该是在弥漫着浓浓骚味的酒吧或者荡漾着淡淡逼味的咖啡屋里才有的吗?
“杜葛格,美芽喜欢叫你葛格啦,不好听吗?”
美芽问着,看杜金山一直嘴角含笑地打量自己,便向他抛了一个小媚眼。
“呵呵,葛格这个称呼当然好听了,只不过我一听起来,怎么感觉心里痒痒的?好像心里哪根隐藏得很深的弦被拨动了,非要发出点异响?”
杜金山微笑着目视美芽,嘴上妙语连珠,笑容精彩无限。
“杜葛格听得心痒痒的,那应对了,希望美芽的一声葛格,能和葛格共同奏响一支美妙的乐曲。”美芽也是性情中人,很能接得住杜金山的话。
“呵呵,美芽,为什么要来见我呢?深更半夜男女相见,不太方便吧?”
杜金山笑问着,之所以要磨叽一下,是因为感觉自己的功力还略需加强。
所谓会玩的玩嫂子,不会玩的玩婊子,杜金山自然已经超越了玩婊子的低级境界,但距离玩嫂子的境界还差着几步,而眼下和美芽这种媚女适当交流一下,这对提高自己的意境很有帮助。
“美芽听说杜葛格来到百人拔剑斋,心中也是痒痒的,所以就来瞻仰一下杜葛格的风采!没想到一见之后,美芽的心里痒得更厉害了!”
美芽没羞没臊地笑着,继续道,“在美芽心里,杜葛格就像那夜空中最为璀璨的星辰,只有深夜瞻仰,才能最清楚最真实地感受到杜葛格的一片星光。”
“呵呵,说得好!看来,美芽你语文学得不错,正好我力学学得很好,咱们进到我房里,一文一武,一上一下地交流一下?”
杜金山笑着说道,看向美芽的双眼竟也放起了亮光。
“杜葛格,你真是男人中少见的性情中人啊,这么善解人意!”
美芽笑着,扭动着水蛇一般的腰肢,莲步轻抬,以那种骚媚入骨的步姿踏入了小院中。
“呵呵,善解人意是不敢当,善解人衣倒是当之无愧。”杜金山坏坏地一笑,脸上那色中饿鬼的表情很到位。
“杜葛格,那你就善解人衣吧,呶……”
美芽向杜金山露出一个“你果然是色狼”的媚笑,然后娇躯一挺,竟让杜金山就在这小院里直接帮她解衣。
“嘘……”
杜金山立刻一摆手,向美芽示意禁声、勿浪,并指指东头的房间,表示老爹在那里住着呢。
美芽秀眉一挑,表示了解,随即迈着那风情万种的脚步,和杜金山一起来到了西头的房间里。
“杜葛格,百闻不如一见,你真是一个令女人无法自拔的男人!”
一进到房间里,美芽就向杜金山媚笑着道,那脸上是满满的挑逗之意。
“呵呵,美芽你用词不当啊。我对女人的魅力,最多是令女人无法自起罢了,怎么会是无法自拔呢?无法自拔的该是男人啊,你结合实际场景想想看,是不是男女有别,就在这一起一拔的不同之处?”
杜金山也笑着,很专业地纠正了美芽的言差语错。
“杜葛格,没想到你这么色,不过,我喜欢。”
美芽说出这话时,不禁深深吸了口气,别说自己是奉柳润之命来做任务的,就算没有任务这回事,碰到杜金山这种大师级的男子,自己也不能放过他,总得让他给自己那种无法自起的感觉。
“呵呵,我看你也挺骚的,不过,我不喜欢。”
杜金山微笑着,笑容忽然迅速冷却下来,这令眼前的美芽微微一怔。
“杜葛格,你想多了,美芽并不是浪荡女子,只是对杜葛格的情感达到了极致,一时无法控制自己,想和杜葛格的身心融为一体……”
美芽这么说着,竟张开两长雪白细长的手臂,要投入杜金山的怀抱之中。
“呵呵,你这做任务的倒是够利索,就这么直奔主题?我就算一匹种马,也得助助兴才能开工吧?”
杜金山冷笑着,正要出手攻击美芽,美芽却好像料到了杜金山的心思,只见她娇躯一转,身上那薄薄的蝉翼般的红色长裙,便无声无息地飘然落地,只留下她一身无瑕的洁白呈现在杜金山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