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资我?”杜金山一怔,“达加叔叔,对我是怎么个投资法呢?”
“很简单,马罕洛德家族可以给你一笔钱,你回到华夏的家乡后,就用这笔钱购买土地,或者承包土地,建立一个野生动物园或者森林公园,其实并不需要太广袤的土地,就可以让这些兽类生存。”
达加说道,“等你利用野生动物园或森林公园营利之后,再回报马罕洛德家族的投资,这就可以了!”
“呵呵,这样啊!”
杜金山笑着点点头,这正和当初自己设想的方案是一致的,却又问道,“达加叔叔,万一我操作不当,没能按预想的那样营利,到头来无力偿还你们的投资,那可怎么办呢?”
“没关系!就当是马罕洛德家族给爱拉玛的嫁妆好了!”达加微笑着道,“而且,我认为我不会看错你!就算你不懂得利用这笔钱做开发,你也一定会找一个懂行的人帮你开发的,不是吗?”
“呵呵,正是正是!”
杜金山点点头,自己不是这方面的人才,却可以找这方面的人才为自己效力,真好。
接下来,两人谈到了这笔资金的事儿,决定等杜金山回到老家后,实地勘察一下当地的山林环境,估计一下大概需要多少钱做这个开发,然后向马罕洛德家族回个信儿,到时候,马罕洛德家族的资金就会到位了。
至于那什么Majesty135超级游艇的事儿,要等到船厂交船的时候,再由图姆派人将游艇开到距离杜金山的老家最近的海域,时间大概是一个月之后。
而说到离家最近的海域,那就是鲁南市正东方一百公里以外的海州湾了,那是属于黄海的一个小海湾,也是最适合停泊游艇的地点。
不过,游艇停泊在离家门一百多公里远的码头上,当然是超出视线范围了,自己的游艇却无法陪伴自己左右,杜金山心里就有点不痛快。
难道,要再搞一个水上项目,把黄海的海水引到自己家门口,好让游艇可以直接开到家门口?
这种疯狂的想法,杜金山以前是真不敢有的,现在还真就敢有了。
某大佬不是说过么,男人要办大事,三个条件!
第一,钞票。
第二,钞票。
第三,还是钞票!
只要钱到位,回去搞个运河一样的水上工程,把黄海之水引到家门口,这绝对不是无稽之谈。
那位爱掏裤兜的世界首富,不就把太平洋的海水引入了自己家的客厅里么?
当然了,人家不会傻到让海水浸泡自家客厅,而是坐在客厅里欣赏充满了海水的水族背景墙,那种销魂的感觉,杜金山已经在帆船酒店的总统套房里略微感受了一下。tqR1
心里这么想着,杜金山就登上了马罕洛德家族的这架私人飞机。
这次返程回国,达加和扎罕并没有登机陪行,而拉希三兄妹却非常乐意把杜金山送到华夏的鲁南机场。
就在深沉的夜幕中,私人飞机起飞了,后舱里载着那架X4型高速直升机,还有那把价值162亿的黄金椅。
至于达加要赠送的那些飞禽猛兽,要等杜金山回到老家弄好了森林公园或野生动物园后,才会通过货轮走海路送达,眼下乘上飞机的,只有一公一母两只龙鸟。
透过飞机的舷窗,杜金山往下方一瞧,夜晚的迪拜真是璀璨华丽,整个城市充斥着一片火红色的灯光,好像闪耀着梦幻般的金光。
“迪拜,土豪之城,我一介小农杜金山,走了!”
看着下方这富得流油的城市,杜金山心里默默说着,“在不久的将来,我一定会回来的!那时的我,一定也是一位土豪!只不过,我是造福于民的土豪!”
飞机连续飞行了十多个小时后,在第二天的清晨5点钟,终于在鲁南机场降落了。
下了飞机后,杜金山和拉希三兄妹,以及以后要给杜金山担任直升机驾驶员的默吉大叔,一起来到了后舱。先将那庞大的直升机运出来,然后将黄金椅搬到直升机上。
黄金椅重达1200多斤,要是普通人想搬运它,恐怕得助借吊车,但这点重量对武者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
将黄金椅搬到直升机里后,杜金山也就准备转乘直升机赶回老家了,而拉希三兄妹则就此乘坐私人飞机回国。
可以说,之前的迪拜机场并不是真正的离别之地,眼下的鲁南机场才是。
“啊哈,给你们十几分钟的时间,好好亲热一下吧!”
此时,图姆倒是很识相了,向杜金山笑着说道,“我花心的妹夫啊,你要好好珍惜我这多情的妹妹,你给了她初恋的味道,也请你记住她带给你的美妙感觉!这种感觉,恐怕是别的姑娘无法给你的!”
“图姆,别废话了。看,那位个头高挑的美女正在看着你,你一定深深地吸引她了,虽然她的男朋友就在旁边,但你仍然可以过去搭讪一下。”
拉希笑着,扳转了图姆的身子,两人便背对着杜金山和爱拉玛。
“大哥,你说的没错,那个已经有男朋友的高挑女孩,她被我霸气不凡的身姿深深吸引了!但很遗憾,她的姿色虽然还算不错,但距离深深吸引我,还差着华夏和迪拜之间的这段距离!”
图姆笑着摇摇头,身为土豪的他,阅女无数,不是超一流的美女,哪能入得了他的法眼。
“图姆,我对东方古国华夏大地是充满了向往的,当然,不包括南海岛那该死的代家!”拉希说道,“等有机会,我们一起来华夏金山大哥的家里,好好住一段时间……”
“好啊,到时候,爱拉玛妹妹可就愉快了!”
图姆笑着,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却见身后早已没有了杜金山和爱拉玛的身影。
目光一扫,却见两人已经悄悄坐到直升机里,杜金山正和爱拉玛拥吻在那镶着金扶手的名贵沙发上,两人紧紧搂着对方,亲吻得好不愉快,好不猛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