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兵一看没吧人头铡下来,于是又高高举起铡刀,哐当又是一下,还是不行,再来一下,还没掉,那就再来~~。
这些华夏兵扮作的衙役果真是有点业余,这样哐当哐当连着铡了十多下,铡的张南老贼颈间是血肉模糊,但是愣是没有铡下来!
这一番折磨,不比凌迟来的痛快!
张南老贼痛的死去活来,但是就是死不了,只听‘噗呲’一声,这家伙的大便拉在裤裆里,臭气四溢,把正在行刑的华夏兵给恶心坏了。
那个负责铡人的华夏兵委屈的停下手,抬头对杨明说:“大人,我就说这铡刀太钝,但是他们还不让磨刀,说是大人你的吩咐。
现在看没有一二百下铡不下来,不行小人这就把铡刀拆了下去磨磨,保证一刀就这个狗官脑袋铡下来,大人你看可否?”
杨明在堂上一看这样铡来铡去都铡出一地屎尿来,就是铡不死人,自己这宝贝铡刀刚一出师就遇到重大挫折,太扫兴了。
``他刚想点头同意,堂上跪着的那个中年汉子出言恳求道:“大人为民除害,草民理应贡献一点力量,不行让草民帮忙铡人吧!草民全家都遭此贼毒手,不亲手铡他两下,难解草民心头之恨!”
一想到这人全家惨遭灭门,还被关进水牢里差点丧命,杨明就心软了,于是大手一挥,让华夏兵撤下,换囚犯行刑队上。
本来这几个华夏兵假扮的衙役一地屎尿太丑,加上刀太钝一时半会铡不死人,心里比较郁闷,现在看有人代劳,于是一脸欢喜的闪开让这些囚犯继续行刑。
这些囚犯一个个欣喜若狂的起身上前。开始了铡人大戏。
这个破铡刀在他们手中焕发了新的生命力,一下一下抬高落下十分快捷,这些囚犯红着眼用上了吃奶的劲,把刀下的张南老贼铡的那叫一个痛彻心扉,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他们因为身体虚弱体力不足,每铡上三五下。他们就换人继续行刑,张南老头的脖子再硬,也架不住人多啊!
就这样他们这一百多人轮了差不多一半时,老贼的脑袋硬生生被这些愤怒的囚犯给铡了下来!
此时老贼身体早已凉了,就跟死了十年的尸体一般硬邦邦的。
结果了张南老贼之后,杨明让手下把大堂上清理干净,出言安抚了一下子这些群情激愤的囚犯,又开始审案了。
此时囚犯们都回到原处,那个破铡刀此时已经被华夏兵给磨得十分锋利。不在会出现刚才数百下才结果一个人的情况,自然不会用到这些囚犯帮忙了。
看堂上的‘吕布’真的杀了张南狗贼,这些囚犯们看向他的眼光变了,他们感觉堂上坐的真是青天大老爷,是他们真正的父母官!
于是这些人纷纷抢着要上前告状,一时大堂上乱作一团,杨明见状皱起了眉头。
“咣!”
一声巨响,杨明手中的惊堂木重重的砸在他面前的案子上。他开口说道:“你们一个个来,这样乱七八糟的算什么话?
不过丑化说在前面。关于控告张南的就暂且不要提了,毕竟人家已经死了,就是你们告他,本官我也不能把他在杀一次。
现在你们可以控告于陵城所有的人,不管是达官士绅还是豪门富户,只要你们告了。本官我就跟你们出气,这口铡刀现在磨的十分锋利,定然会一刀下去人头落地!”
众人见他这么说,就互相推举一个出来告状,他们低声商量了一会。出来一个年轻小伙子,他大哭着上前大叫道:“小人状告张南老贼的手下丁二,他强抢我家娘子,把她抢到家中肆意侮辱,我家娘子被他玷污之后气不过投井自尽了!呜呜,小人气不过来找他理论,结果被丁二这恶贼给头到大牢中等死!希望大人你为我伸冤啊!”
杨明听完他的话,问道:“丁二此人现在在哪里,你们可都知晓?”
“大人,丁二贼人此时尚在衙门大牢中,小人刚才亲眼所见不会有错!”
“来人啊,带犯人丁二!”
华夏兵办事效率很高,过不多时,刚才被关在水牢中的丁二被他们抓了上来,这货一脸狠辣神情,四十多岁年纪,脸颊上有个犹如蜈蚣般巨大刀疤,一头长发披散着,一看就不是良善之辈。
“咣!”
杨明又重重的拍了一下惊堂木,他大声道:“丁二,本官问你,身后的年轻人说你强抢他娘子,还玷污了她,害的她投井而尽,是否属实?”
这个丁二一甩额头上飘逸的长发,回头打量一下那个囚犯,邪笑道:“我还当是谁呢,原来是这个活王八!
还别说,虽然此人一副呆傻吊样,但是他那娘子倒是好似那仙桃一般,硬是要的!皮肤那个嫩啊,一掐都能掐出水来,大爷我连着睡了三天三夜,那叫一个美啊!”
杨明脸色一寒,大叫道:“狗贼,且看本官我结果了你,你就到阴曹地府美去吧,铡刀伺候!”
“得令!”
堂下的华夏兵上前抓住丁二塞到铡刀下,操作铡刀的华夏兵两臂用力,铡刀咣当一下落了下去,刺啦一声破响,丁二的大脑带骨碌碌滚出老远去。
他脖颈的鲜血喷涌而出,把大堂地面染红一片。
这案子审的真够快的!
从丁二上堂,到把他就地正法,也就几句话功夫,没有什么呈递诉状,没有什么辩证质证,没有什么缓期执行,一宗案子这就了结了。
这个年轻人把头在地上磕的‘咚咚’直响,他涕泪交加对杨明说:“小人王狗子,谢谢吕大人为小人报了这血海深仇,此大恩大德小民没齿难忘!
只恨大人你来的太晚了,就算杀了此獠,我那娘子也活不过来了啊,呜呜!”
看此人可怜,杨明沉思片刻,说道:“来人啊,给这个王狗子十金,以示安抚。王狗子,你拿着这十金回家在娶房娘子,好生过日子去吧!”
杨明亲兵取出十金交于此人,他激动万分的叩谢而去,一直走到门外还失魂落魄,不停自言自语遇到了青天大老爷之类的话语。
接下来又有一个囚犯出列,他说要告发城内富商王本亮,杨明于是派人把这个富商抓来一问,此人的确是使用手段多了这个囚犯的田产,还买通张南把他关进地牢中,于是铡刀又开张了,‘咔嚓’一声吧这个富商了了账。
解决了这件案子,杨明看看天色已经接近中午,堂上这么多人都要告状,一个个来太慢,于是他说道:“你们干脆把要状告何人告诉庞大人,让他派人把这些坏蛋全部抓来砍头,要比现在这样快的多。”
众人一看有这样办案的吗,合着堂上坐的这个县太爷办案就图一个字,快!
的确杨明这样让士兵又抓人,又砍人,又给这些犯人发抚恤,青天大老爷的名声还全部便宜了吕布那厮,实在是吃力不讨好。
他进城这买卖做到现在,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三个钱买,两个钱卖,不图赚钱,就图快!
这一快不要紧,几乎全城平时稍有劣迹的泼皮无赖达官贵人,几乎全部被绑了带到大堂上挨个受审,挨个砍头。
杨明时间紧迫,可没功夫酌情判他们十年监禁或是二十年监禁的,那样的话只要他们前脚走了,估计这些人后脚就出来了,所以他的刑法就只有一条,送到铡刀下一刀把人头铡下来!
这边扎完人,后面华夏军就跟着去抄家去了,因为每个犯人杨明都要给出十金的抚恤,这笔钱怎么能让人家好人杨明自讨腰包?
至于他们把这些人抄了家之后找到多少钱粮,就跟这些被洗清罪名的囚犯无关了,反着这些人对正在审案的‘吕布’青天大老爷,感激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回家之后给他搞个长生牌位是必须的。
不说这些后话,现在于陵县衙上杨明正在紧张审案,他这审案程序越来越简单了,已经省到不能再省的地步。
“堂下站着的可是章自天?”
“草民正是章自天,请问大人你把草民带来作甚?”
“没什么大事,把你捉来砍头而已,实话告诉你,你身后的李子山告你让下人打死了他哥哥,还花钱买通官府把他投进监狱里,来人啊,把这个作恶多端的章自天给铡了!”
上来几个华夏兵上来架着这个章自天就往破铡刀下塞,直把这个穿着绸缎员外模样的章自天吓得大叫道:“大人啊,草民的官司大人你还没有审理,草民也没有画押认罪,大人你怎么就要把草民给杀了,这是作何道理啊?”
杨明鄙视道:“本官就是这样断案的,你能怎么地?如果有冤屈,到地底下上阎王爷面前状告本官就是,你们几个愣着干什么,行刑!”
“吕布贼子,老夫我饶不了~~,”
“咔嚓!”
一声破响,这章自天的声音戛然而止,人头滚出几尺远,脖子上的鲜血才喷涌而出。
“铛!”
杨明一拍惊堂木,叫道:“赏李子山十金,让他不必多言速速退下吧,下一个!”
在堂外候着很多等候审案的于陵城富人跟之前张南手下的走狗爪牙,他们一看今天情况不对啊,只要这些囚犯告谁,这个糊涂县官二话不说就砍谁的脑袋!
这哪里是在审案,简直就是要把他们拉上去挨个砍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