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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峰军阵
自从投效刘泰,被安排到大草原后,木峰历经大小数百战,在大草原上立下赫赫威名,甚至有小雄鹰的称号,搅乱了鲜卑与乌恒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条例,随后在西部乌恒大为受创后,引兵回到关中。
此次刘泰率师出征乌恒,木峰是主动请战的,因为木峰非常清楚,自己身为一个匈奴人,永远不可能受到刘泰的正视,只有立功,在刘泰帐下立下无数的功勋,才能让刘泰以及天赐军将领不得不对自己刮目相看,只有这样,南匈奴才有复兴的希望,虽然即使复兴后也不再可能是昔日的南匈奴,但木峰有自信,会带领着自己的族人走向更辉煌的道路。
此时木峰也在阵前,观看双方之间的对战,典韦与鬼容可谓是针尖对麦芒,一时半会之间根本难分高下,场中呼喝之声不断,那兵器的碰撞声,一次次点燃双方阵营数十万大军的热血,看的木峰这位南匈奴目前最为杰出的将领心情澎湃不已。
至于乌恒大军摆下的九宫八卦阵,非常抱歉,木峰到是一点也都看不懂,心中只有一个想法,乌恒统帅脑袋是不是被豆腐撞了,草原民族居然弃马步战?这可谓是从大匈奴时代到如今的数百年时间里,从未听说过的事情。
虽然木峰对汉家文化研究的颇为精深,也知道阵法一说,但问题是木峰没实实在在的接触啊,而汉军将领即使懂得阵法,也很少会去运用,当然,很简单的一字长蛇阵什么的,自然免不了,这种所谓的阵法,在草原将领眼里根本不堪一击,只要骑兵有足够的冲锋力,转眼之间就可将其断成两截,分而袭杀之。如此一来,自然使得原本就信息不通畅的草原部族,很少有人知道中原居然还有上古奇阵九宫八卦的存在。
正在木峰看的津津有味,呼喝不已为典韦打气时,从中军方向,走来一对骑兵,骑兵最前方的就是戏志才,只见戏志才手拿酒壶,笑眯眯的打马赶来,在远处就示意士卒上前通报。
“首领,军师受大将军之命,前来下令。”木峰军中多是草原勇士,还不习惯将军将军的称呼,而对刘泰这位草原民族而言,臭名昭彰的刽子手,也以大将军称呼,以示惧怕。
“哦??”木峰神情一愣,突然间感到一丝不妙的气息,但细想一番,却是摇了摇头,大战之中,谁也不能预知自己的未来,何来不妙的预感?对军师戏志才,木峰自然识得,而且当初木峰兵出草原,也是戏志才对木峰颁布的刘泰之令。双方之间,算是老熟人了吧。
“末将木峰,见过军师!!”木峰骑着战马,往中军方向赶去,待看到戏志才一行人时,连忙下马上前单膝跪地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见过军师!!”木峰两旁的匈奴人见得首领木峰下拜,一个个也是连忙下马行跪拜之礼。在南匈奴虽然不兴跪拜这一套,但入乡随俗吗,当然也有常言说的好,人在屋檐下,怎能不低头?
“木校尉,无需多礼。”戏志才下马,笑呵呵的上前扶起木峰说道。
木峰乘势站起身来,一脸笑着说道:“如今双方大战在即,不知军师怎会前来?”
“哦?”戏志才眼珠一转,摆出一副感叹的摸样,拍了拍的木峰的肩膀说道:“木校尉啊,此番本将军来此,是为将军送功也。”
“哦?是何功劳?”木峰眼中闪过一丝愕然,不过连忙躬身问道。
戏志才笑呵呵的点了点头,看向东方乌恒大军方向说道:“木校尉啊,过会待得典将军归阵后,主公会派木将军前去破敌军军阵,为免木将军损伤过重,本军师心有不忍,就前来教校尉破阵之法。”
“啊???”木峰神色一惊,连忙大喜的对着戏志才躬身说道:“多谢军师美意,末将绝不负军师和主公厚望。”
“好了,好了,一家人那么客气做什么?”戏志才拍了拍木峰的肩膀,随后右手指向乌恒摆出的九宫八卦阵说道:“将军可知乌恒大军摆出的是什么阵否?”
“哦?末将才学浅薄,对军法涉猎不多,望军师告之。”木峰也随着戏志才所指,看向乌恒大阵,仔细的观察一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
戏志才嘴角挂起一丝笑意,点了点头对着木峰说道:“木校尉,此乃上古奇阵八门金锁阵是也,八门乃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乃是古时兵法大家孙膑所创,可惜的是此阵破阵之法,广为流传,极易破之,可笑乌恒统帅不识兵法,居然摆出此阵,只要破这个阵法,三军掩杀过去,乌恒不败自溃也,木校尉,这不是上天为木校尉送功劳来了吗?”
“哦?居然有如此好事?不过主公为何会将如此功劳送与末将,末将毕竟是降将啊。”木峰眉头一挑,不好预感越来越浓,但想不出到底是那里不对,双目炯炯有神的注视着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一脸感叹的笑了笑,双手抱与胸间,对着木峰说道:“木校尉啊,主公将这功劳送与将军,实乃是为了帮助将军融入北疆这个大家庭中,将军请想,虽然将军在草原上多建功勋,但这些,主公没有看到,北疆的将领也没看到,如何能让这些傲气冲天的将领服气,甚至接受木校尉融入北疆之中?”
“这”木峰脸上闪过一道感激之色,对着戏志才躬身行礼道:“军师请赐破阵之法,末将绝不负主公和军师厚望!”
激动啊,木峰非常激动,融入北疆,是木峰一直以来的梦想,如今能得刘泰相助,还不是稳抓稳打的事情?只要融入北疆,木峰相信,凭借自己的能力,完全可以将南匈奴的在草原上的威信再次建立,甚至是救出被打散了北疆各地的南匈奴部民,虽然这些部民如今生活比之草原上或许更好,但是在北疆的监视下,却完完全全的失去了自由,身为北疆昔日西部的少主,木峰于心何忍?
“破阵易而,不过需木校尉麾下的兵将有悍不畏死的勇气,否则中途而断,不仅木将军会深陷阵中,即使五千好儿郎也是有去无回,木校尉,你敢接下此令否?”戏志才也不敢把话说得太满,否则万一木峰陷入阵中,损失惨重之后,侥幸逃脱,找自己麻烦怎么办?而以虚无缥缈的悍不畏死之说,更加能激起木峰的破阵之心,也好让戏志才在后方,好好观看九宫阵中的变化方式。
“末将怎会不敢?请军师赐破阵之法,若阵不破,木峰愿亲自向主公领死!”木峰双目炯炯有神,“砰”的一声跪倒在地,神色说不出的刚毅喝道。
“好,好啊。”戏志才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扶起木峰,看向乌恒阵营说道:“将军只需从正东“生门”打入,往西南“休门”杀出,复从正北“开门”杀入,此阵必可破也,不过此阵变化多端,若将军不能及时复门北入,则阵势便会再便,到时木校尉恐会危矣,望木校尉三思!”
“军师请放心,末将定当破此阵法!”木峰见得戏志才再次激将,咬了咬牙大声喝道,男人活着是为了什么?就为了一口气,戏志才多番漏点,本就立功心切的木峰,自然免不了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