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找个干人的借口
“你修炼了水魔幻?”
没有回答自己来意,扎克继续诧异的开口问道,眼中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水魔幻可是一个很难掌握的技能,眼前的人儿居然已经将声幻掌握了。
“没什么事,我回去继续修炼!”
无语的白了一眼扎克,王落开口说道,随即便转身直接离开,他刚刚的确使用了水魔幻中的声幻,不然伦达也不会哭成那个鬼样子。
现在他可没什么心情和扎克在这闲的胃疼的调情,对于扎克,除了某些邪恶的爱爱方式和类似汉罗德的温和对他有吸引力外,其余的一切,他都不是很感兴趣。
扎克和汉罗德相似,但是毕竟还是两个人,王落很无语的发现一件事,原来他自己是外貌协会的,不喜欢扎克除了他很娘之外,就是因为他长的不够帅。
“我陪你修炼!”
看到王落转身回去,扎克温和的笑着,乐呵呵的跟了上去,没有丝毫的尴尬之色,仿佛一切本应该如此,很是随意自然,行云流水。
脚步微微一顿,王落便不管扎克,随他跟着走回了房间,这乱七八糟的事,还是在自己房间里说比较好,好歹那里也有个阵法,不会被人听到。
“说吧,你到底想干什么?”
启动阵法,王落看着扎克,语气中带着一丝冰冷,缓缓的开口问道,面无的表情的盯着扎克,眼中尽是不耐烦的神色。
“落落,奴家想你的鞭子了!”
几乎瞬间,扎克浑身散发出一种娘气,风情万种的翻个白眼,摇晃着王落的手臂,嘟着小嘴,充满娘气,狠狠的发着嗲的说道。
顿时王落感觉自己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强忍着想踹开扎克的冲动,冷冷的看着扎克,不言不语,直到扎克面红耳赤,越加的害羞。
“奴家其实来想问问落落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约定?”
“我们的约定?”
听到扎克假嗲嗲的话,王落露出疑惑的神色,脑海中急速运转,实在没想起来自己和扎克之间有什么鬼约定,他们两个不是仇人就不错了,还约定个屁。
“嗯,你说过只要我告诉你比利为什么叫我变装女王,你就告诉我你为什么每次都能发现我!”
很是纯洁的抬起头,扎克继续撒娇的说道,说完眼中还流露出坚定的神色,紧紧的盯着王落,一幅小心翼翼很是欠插的样子。
眉头微皱,王落仔细回想,貌似还真有这么一回事,不过只是扎克随便乱说的,他又没有回答,再说他自己还搞不清楚为什么能够感觉到隐藏的扎克,叫他怎么说。
“闻出来的!”
对于扎克为什么是变装女王,王落已经知道了答案,所以随口回了一句,不过对于女王,王落可没有多大的兴趣,他不喜欢那种过于娘的家伙,古斯虽然害羞,但也不娘。
“闻出来的?难道奴家身上很香吗?”
微微一愣,扎克便很开心的说道,鼻子不停的耸动,闻着自己的身体,可是吸允了老半天,依然没有察觉到什么特殊的味道,反而身上的衣服被他撕扯开了大半。
“落落,我想要!”
半遮半掩的身躯呈现而出,火热的呼吸四处喷射,扎克眼中的火热急速升温,迫不及待的靠向王落,吸允着王落的脸颊,拿着王落的手放到自己的屁屁之上。
“我这几天做的有点多,需要休息!”
任由面前火热的人儿施为,王落深吸一口气,压下该死的诡异冒起的火热,不疾不徐淡淡的开口说道,鬼知道他多想直接扑上去,管他长的如何,只要有洞就行。
“落落,我知道你在很努力地修炼,我已经在生死擂台那边安排好了,他们会根据你的实力,为你安排最合适的对手,让你每次都能尽兴,游走在生死边缘!”
身上火热丝毫不减,反而再次浓郁热烈几分,扎克喘着粗气说道,随即手中蓝色光芒一闪而逝,王落身上衣衫顿时被震成粉碎,露出那软趴趴的虫虫。
舌尖从喉结之处,顺着那身体正中间的分割线飞速下滑,炙热的口腔将那冒充含住,不停的耸动,几个瞬间,软弱的毛虫便化作狰狞的恐龙,成为绝世凶器。
心甘情愿的被那凶器插进口中,双腿直接跪倒在地上的扎克,仿佛吸允着世间的美味,露出满脸的迷醉之色,深深的沉溺其中。
“算了,看他安排生死擂台的份上,干他一次吧!”
体内的火热急速升温,有些情动的王落,在心中发出声声呢喃,终于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随即便不再迟疑,配合下身的人儿,前后耸动身体。
简单的口与凶器的纠缠,很快就再也无法满足火热二人组的需要,不知谁先行动,只见两人身形一闪,下一刻便出现了简陋的木板床上。
躺在床上,任由扎克啃食的王落,心念一动,漆黑的利剑鞭闪现而出,手持利剑鞭,王落眼中的火热顿时再次浓郁了几分,直接抽了下去。
噼啪——
清脆的响声清晰的传进两人耳中,顿时两人身体随之一颤,均都露出诡异变态般的舒爽表情,扎克更是直接发出诱人的呻吟,身下的大鸟直接流出一滴晶莹。
第一鞭一旦麾下,王落就仿佛中了魔法一般,没有丝毫想停止下来的想法,一鞭接着一鞭的落下,而随之两人脸上的舒爽之色也越来越浓郁。
紧闭着双眼,拼着感觉挥舞着手中利剑鞭的王落,身体猛的一颤,腰身弓起,狠狠的挺进那口腔的深处,脸上流露出诡异的潮红。
自然知道身下人儿这个反应所代表的含义,扎克双唇紧紧的并拢,吸允着那生命的精华,不让其流露出一丝一毫,就算身下人儿的身体放松开来,扎克依然坚持的继续允吸。
有些疲软的某处,在扎克诧异的目光下,瞬间再次充满鲜血,撑开扎克的红唇,二舅在扎克愣神的瞬间,身体便被一道火热的身躯压在了木板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