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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舔掉(1 / 1)

花好孽缘,114舔掉

“放、手。舒睍莼璩”她掀开咖啡杯的盖子,作势要泼过去。

“可以泼,但泼了多少,就由夏子你舔掉。”

子夏气得牙痒痒,这无赖!亏他能笑吟吟这样说!

“别皱眉。”

“我皱眉不还是因为你!烨”

“这是肯定了我在你心里的位置?”子西挑眉

——足以影响你喜怒哀乐的位置。

子夏想说不是,脚腕那处的力道没了,她立即双腿往一边缩去,手上拿的摩卡被他拿走沃。

恼火瞪去,却见他就着她喝过的位置,嘴唇覆上,咖啡杯挡住脸,却能看到他眼睛弯起,一副得逞的欢喜样子。

“收购战明里没怎么着,私下可一直在进行,我可不信你会这么好心带我去那度假。”

“这是提醒我不要忘了我们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浪费了多少钱?”

这人一直是辩论赛的最佳辩手,偏又长得清冽高贵,认真说时,实在令人有种反驳一句都是亵渎的奇怪感觉。

自治吃亏,安子夏不答,自己那杯摩卡被他拿了,唯有拿过原本给他的那杯。

刚触及,就被他拿起,他将他手中那杯再次塞到她手上。

“喝这杯。”

“你喝过了。”

“我刚才不也喝你喝过的吗?”

“你自己要喝跟你硬要我喝,哪里一样?”

裴子西不言,一手撑着脸颊,歪头直直看着她。

目光有探询,有审视,亦有轻微玩味。

子夏没有畏惧,别开头盯着外面。正好见到一对年轻的情侣打闹,大概是大学生的模样,无所谓旁人视线,眼里只有彼此。

在温室生长的爱情,总是纯粹些,不像她和对面的人,如同站在赛场的两边,看上去还能和以前那样闲聊几句,但每个字,都斟酌了情绪,互相观察,玩心跳,玩演技。

沉默持续着。

许久后,子夏还是拿过他塞到自己手中的摩卡,掀开盖子地喝。

她注意到他嘴角微扬,似满意她的这个表现。

“原来傅九还有个姐姐。”饮了两口,子夏捧着咖啡杯,视线落在杯中,看摩卡随着自己轻晃的动作而晃荡。

说得随意,甚至感觉他稍微直起了身子,她都没有看他。

但心里隐约地确定,他认识傅妮安。

“嗯。”

“见过吗?”

“我跟傅九关系那么好,怎么会没见过。”

“我爷爷说起她是格外赞赏,弄得我很好奇到底是如何的女子,你那儿有没有照片?”子夏抬眸,一副好奇的样子。

“我相册就几张生活随拍,不放人像图。”

子夏点头:“那算了,下回有机会我问问傅九。”

裴子西握紧手中咖啡杯,看上去却没有丝毫异常。

他应:“可以,前提是你找得到那四处搜集稀奇商品的家伙。”

“总能见到的,只要我情愿。”

“我先前想见你的时候,如何也找不到。是你能耐太大,还是我太没能力?”

这是……转了话题?

子夏垂睫,觉得愧疚缘故,没有应答。

而对一人的好奇,如同飞起的热气球,越升越高。

突然爆炸的那天,或许就是走近某个秘密的时刻。

她纵容那份好奇存在,只因自己真切地感受到轻微的嫉妒在心里发酵。

入夜。

安氏高层会议室内,如星点的烟火起灭,烟灰随着秋风吹散。

“他们登机了?”吸了口烟,面朝外面车水马龙的安剑新看向玻璃窗倒映的另一个身影。

“嗯,入了登机口。算上转机时间,明早九点抵达。”

见上司满意地点头,宋麦斯欲言又止,会议室门骤然打开。他眉尖微蹙,不满有人打扰。回头之时,见到来人是薛宜时,立即礼貌弯身,与之打招呼。

薛宜点头,因为生气,脸颊微红,语气也比平常多了点气势:“宋总,你能否出去一下?”

麦斯征询地看了眼坐在轮椅的安剑新。

对方侧过身,将烟头拧到烟灰缸,另一手虚扶腰肢,大概因为犯疼,表情有些痛苦,但声音果断:“没有必要!”

“呵,有些事必须你我当面谈!”薛宜捏紧手上文件,目光哀怜地看向自己丈夫,低声道:“跟两个孩子有关。”

“两个?呵。”

“剑新,我知你气,但能否注意场合?你从不是会意气用事的人。”薛宜说时,很明显地看向了宋麦斯。

听到他们的对话,宋麦斯朝安剑新点头:“安董,我先回办公室将千鹤电子近期交易情况整理。”

“近期都需要你加班,辛苦了。”

“应该的。”

宋麦斯离开会议室,门快关上时,听到一直绷着脸的薛宜愤怒地说了句“夏威夷!?你竟然让她去了子珩可能会出现的地方”。

咔嗒。

门落了锁,里头的争执再也听不见。

他往自己办公室走去,表情多了几分凛冽,如行走在寒冬之中的战士。

唇边是止不住的冷笑。

入了自己办公室,没有迟疑地,拳头狠狠落在门上。

砰地巨响入耳。

迟来的疼痛散开。

他另一手扶着门,垂下头,感觉那疼好像一下子蹿到长久不灭的理智里。

“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与此同时——

会议室内,争执已起。

“气冲冲跑来公司吼我,谁才是那位忘了身份的人?”

安剑新将轮椅转过来,拧着眉,有些痛苦。

车祸手术虽成功,但腰椎骨折的治疗仍旧在继续,医生并不许他下地行走,恰好这两天收购案的事需要开会议,故而坐了轮椅到此。

腰椎骨折不是小事,治疗了快十日,疼痛差不多消除,他却觉那处仍旧时不时产生痛感,尤其压力重的时候,痛得越发厉害。

薛宜看他如此,匆忙过去,紧紧握着丈夫的手。

“医生说了你该在医院待着,你非要到公司来。”

“若是一直在那静养,也无法知道你将旧情人放走了。”安剑新一手拂过妻子落下的那缕发,替她拢到耳后,声音却透着严厉的冷:“瞒了这么多天,还不打算与我说呵。薛宜,你是否觉得你女儿不愿与我接触,必然不会向我报告半个字,所以你才一次次的胡作非为?啊?”

薛宜望着这个她执迷不悟爱了太多年的丈夫,他镜片折射出冷光,像盯着一件无用的商品那样,朝她质问。

不论以前还是现在,依旧有很多人惧怕他,这个多年自我严格要求的男人会为了事业工作50多个小时,对亲人好友不闻不问,像个偏执狂一样沉在自己的事业里。

可之于她来说,这个男人曾经待她是温柔的,像抛弃全世界那般,将唯一的特别予了自己。

沉沦。靠近。深爱。如痴。入魔。

她对他的感情历程,五个词十个字就能简述完毕。

所以,面对他的质问,她当即忘了自己先前的怒,再度卑微下来。

“不是,不是这样……我只是想,那人看上去疯癫,根本无法判罪,不如,找个机会让他消失在人世。”她垂眸,手指微颤地打开自己携带来的文件,从里面拿出了一些照片,“剑新你看,陈具全的行踪我都清楚,他身上没有任何证件和钱财,现在天气转冷了,他只要奔波在外,定会出些事的。”

她露出一丝笑,带些解脱,更带着残忍。

安剑新沉默不语地凝视她,看她努力保养却抵不住时间的皮肤因为笑起来而有了浅浅褶皱,看她卑怯地朝自己指点那些跟踪拍摄的图。

似是看出他的不耐,她丢开那些照片,目光哀怜,另一只手从包内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打开盒子时,将盒中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拿出。

“我会处理我造的孽,所以,能否别让子珩与子夏相见?”

“怎么如此确定我会遣人将子珩送去?”安剑新捧起妻子已垂泪的脸庞。

“因为你的心有多狠,我比谁都清楚。”

安剑新轻轻拭去妻子滚落的泪,微笑:

“你懂我便好。此外,对同母异父的妹妹带有不该的感情,安子珩那垃圾也配?资格是需要掠夺的,他必须懂得这道理。”

薛宜跌坐在地,不敢相信丈夫会说出这种话。

“你竟是这样想,呵呵……疯了,我们一家人都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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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眼睛肿得好像被人揍了一拳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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