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才微微发白,玉莲就听到附近的大公鸡赛着打鸣,玉莲侧头看了一眼张文礼,他毛茸茸的一条大腿着压在被面上,脸上时而笑,时而狰狞,玉莲心想:一定是干了坏事,被大鬼小鬼追着跑呗。
玉莲翻起了身,讨厌的床“咯吱,咯吱”地响。
张文礼从梦中惊醒过来,他看见仅穿着胸罩的玉莲坐在身边,玉莲见张文礼怪异地看着她,吓得匆忙披上了外衣。
张文礼一把扯下了玉莲要穿的衣服,接着把玉莲推倒在床上,一只大手又在玉莲的上摸捏起来。
玉莲一边挣扎,一边骂道:“你这条饿狼,一天就想着这事,还有完没完哟,快放开我。”
玉莲不停挣扎,娇躯乱颤,反而让张文礼有一种征服女人的。
张文礼摆开了阵势,赤祼着身子压在了玉莲的身上,玉莲看着蛮横的张文礼,她拼命的反抗着,张文礼气力足,玉莲就是把他掀不下来。
张文礼把头伏在了玉莲的胸部上,嘴里咂的直响,玉莲厌恶地闭上了眼睛,她欲哭无泪。
张文礼不停的折磨她,她知道张文礼失了心姓,他心里记恨天成,拿她的身子解恨。
玉莲累得筋疲力尽,没了气儿。
张文礼有机可乘,挺身在玉莲身上纵横着。
玉莲觉得身上刺痛,额上冒出了汗水,她使劲用手指掐着张文礼的手臂,张文礼一声怪叫,冲刺得更加有力,床“咯吱,咯吱”响个不停,玉莲觉得这声音特难听,她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自从成亲后,张文礼像猛兽,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玉莲明白,这是张文礼知道她不是处女之身,受到了刺激,用这种方法来惩罚她,发泄自己心中的怨气。
玉莲默默承受着,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吃。她向张文礼提出分手,但张文礼说什么也不答应她,他还威胁她说:“你敢离开我,我就要把你和刘天成的丑事公告天下。”
张文礼为了娶她,确实付出了许多,她不想把事情闹的太大,这样对天成影响不好,她要天成在村里人的心中永远是一个好形象。玉莲自觉理亏,也不再提起离婚的事。但这样的曰子不知何时是头,玉莲觉得天都快塌下来了。
张文礼发泄完之后,从玉莲的身上滚了下去。他满足地闭着眼睛喘气。
玉莲一身是汗,她拉过被子盖住了赤祼的胸脯。
阳光从窗户透了进来,玉莲听到院里的小鸡在嘻戏,霸气十足的花公鸡又在欺侮母鸡了。
玉莲穿好衣服后下了床,张文礼翻了一下身,床又叫了一声。张文礼不理玉莲,翻身睡了起来。
玉莲拉开了屋门,她从柴房里找出一把斧头,削了一根木条,然后握着斧头走进了屋子。
张文礼抬头看了一眼玉莲,他见玉莲怒气冲冲提着斧头进来。
他惊恐地坐了起来,“你要干什么?”
玉莲不搭理他,走到床边,用斧头把木屑砸进了床脚缝。
玉莲把床摇了摇,床再没有发出难听的声音,玉莲满意地放下了斧头。
张文礼松了口气,说道:“我还以为你要谋害亲夫呢。你干嘛把床钉死,这声音蛮好听,我喜欢干哪事的时候有声响。”
玉莲忍无可忍,她过去拽着张文礼的手臂使劲拧,张文礼痛得杀猪般叫唤起来。
玉莲把鸡、猪喂了后,张文礼才眯着眼从房里挪出来,他紧了紧皮带扣,说:“弄吃的没有,我肚子饿得咕咕叫了。”
玉莲没有吱声,她从厨房里端出一碗小面放到了桌上。
张文礼端着面条吃着,还看着玉莲偷偷地笑。
张文礼吃完面条后,说道:“玉莲,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昨天俺到城里去转了转,见众人都忙着挣钱,农贸市场里的生意好得不得了,鱼也特别好买,我打听了一下,零售是五块钱一斤,批发也要三、四块,要是把鱼饲养好了,是赚钱的好买卖。咱们村里不是有一个鱼塘么,由于没有人管理,塘子荒废着。我想把这鱼塘承包下来,每年交点钱给队里,我们还有赚。养鱼我在行,花不了多少成本。要办好这件事,我估计得刘满江点头,你去找他谈谈,最好是能签一个长期合同,有协议在手,做事才稳当,到时候谁想反悔都不成。”
张文礼说完,见玉莲没有回应,他忙问:“你听见没有?这可是大事,你赶紧去办,要是下手迟了,让别人争了去。”
玉莲冷冷地说道:“你一个大男人家,自己不去,把事情推给我,俺不去。”
张文礼讨好地说:“还是你去吧,刘满江是个倔老头,他见我不顺心,我去还不是自讨没趣,求你了,你今天就去办这事,办成了,老子会好好慰劳慰劳你。”
玉莲回头看着张文礼问:“你怎么慰劳我?”
张文礼笑着说:“你不是想要一辆凤凰牌自行车么,你只要办好,我就给你买。”
玉莲不得不佩服,张文礼不仅在床上坏,而且会哄人。听了他的打算,玉莲觉得可行,别人现在还没有想到,让他先想到了。自己还得和他继续过曰子,该帮的还得帮他。
玉莲不好推却,说道:“哪我去试一下,看支书的态度如何。”
张文礼高兴地说:“快去,快去,一定要把这事办好,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玉莲见张文礼催得急,她洗了手,回屋里换了衣服。
玉莲走到半路上,突感一阵恶心,有想呕吐的感觉,她忙走到了小溪边。
她在河边蹲了一会儿,想吐又吐不出来,恶心得头上直冒汗,折腾了一阵后,她恢复了正常,玉莲用手抄起清水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玉莲平时的月事都很准时,恰恰这个月超了一个星期都没有见红,玉莲有些紧张,加上这奇怪反应,她怀疑肚里有了娃。她心里有点害怕,如果真是这样,这个娃应该不是张文礼的。
玉莲想着,头上吓出了汗水,难道我怀上的是天成的娃?玉莲想了想,她觉得又不可能,那里有这样巧的事,一定是自己被张文礼折腾出来的毛病,她确实太累了,想到这里她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玉莲调息了一下呼吸,感觉好多了,她又朝满江叔家方向走去,到了满江叔家要从娘家经过,玉莲想顺便回家里去看看。
她才到家门口,黄毛就听到了她的声音,黄毛像利剑一样从屋里窜起来,它摇头摆尾地欢迎着玉莲的归来。
玉莲轻轻唤了一声黄毛,黄毛欢天喜地地跟在她身后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