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散尽后,三婶拉过张文礼耳语了一番,张文礼一边听着,一边点头。
“去吧,陪你媳妇去了,新婚之夜,一刻值千金呵。”三婶说着扭着肥臀走了出去。
张文礼送走客人后,赶忙关好了院门,刚才还热闹非凡的家里,这时一片寂静。
张文礼关了门,他在院里到处查看了一下,他担心有人躲在屋里偷听他的房事。他检查完后,屋里没有人,他急急忙忙直奔新房而去,新房的门紧闭着。
张文礼拍门喊道:“玉莲,是我,快开门。”
玉莲坐在屋里想着心事,一听张文礼敲门,吓得她站了起来。
张文礼拍了几下门,见玉莲还是没有把门打开,他又把门拍的“咚咚”响。
玉莲开了门,她侧着身子站到了门边。
张文礼进屋就把门关上,迫不及待地抱住了玉莲。
“玉莲,想死我了,你今天终于是我的女人了。”
张文礼喘着粗气抱着玉莲往床边走去,玉莲被他按到在床上,他张口在玉莲的脸上亲着。
玉莲用手拦着他说:“你喝了好多酒呀,嘴太臭。”
张文礼嘻笑着说:“这世上哪里去找香男人去,全是臭男人,不臭就不是男人,快让我亲热亲热。”
玉莲在张文礼的怀里挣扎着,张文礼抱着温香软玉般的玉莲,他开始去脱玉莲的衣服,玉莲反抗着说:“你急什么?放开我。”
张文礼说道:“我不急,谁急?玉莲,我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终于是我的人,快给我吧。”他把头贴在玉莲的胸前,深深地嗅着玉莲的体香。
玉莲是村里姿色最佳的女人,他娶了玉莲是如愿以偿,“玉莲,你是我老婆了,你高兴不,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的。”
张文礼说着,他搂着玉莲醉眼迷茫地欣赏着自己的新娘,玉莲就像一朵娇嫩的桃花,挂在枝头漂亮,养在屋里艳红。
玉莲避开了张文礼的目光,她脸颊绯红,低着头。
张文礼陶醉了,他几下脱下了玉莲的衣服,玉莲忙用手护掩上自己的胸部。她圆润丰挺的双峰若隐若现,张文礼眨巴了一下眼睛,他贪婪地浏览着玉莲手中掩隐的春色,嘴里啧啧地说:“我活不成咯。”
张文礼没有近过女色,看着半裸的女人身,他喉管里嚯嚯的响,下面的玩艺儿昂起了头,他吞咽着口水,抓住了玉莲的手,玉莲吓得快叫出声来,她见张文礼的模样是要把她活吞了下去。
张文礼欲火焚身,他急忙脱光了衣服,抓住玉莲的手,压在了她的身上。张文礼初偿蜜桃,动作十分笨拙,一双长着茧子的大手在玉莲的身上到处摸索着。
玉莲紧闭双目,她不再反抗,自己嫁给了他,已经就是他的人,她默默承受着张文礼的爱抚,张文礼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了门道,心急火燎的进入了她的身体,张文礼久渴遇到了水,他乐得快虚脱。
玉莲皱紧了眉头,她的身子不疼,但她的心在疼。
张文礼似一匹脱缰的战马,不停地在她身上纵横驰聘,好似暴雨摧花。
玉莲听见张文礼一声怪叫后,他从她的身上滚了下来,安静的睡了。
清晨,院里的公鸡开始打鸣,声音够宏亮。
张文礼听见公鸡的鸣叫声从沉睡中醒来,他的手碰到了玉莲光滑如玉的身子,玉莲蠕动了一下,挪开了他的手,用手压住了大红被子。张文礼揉了一下眼睛,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还有些胀痛,感觉十分干渴,他悄悄起了床,先到茅厕里小解,然后又回屋里倒了一杯水喝下。
屋外还是朦朦胧胧的,张文礼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见玉莲侧身睡着,张文礼悄悄搂上了玉莲,他的手偷偷握住了玉莲丰满圆滑的。
玉莲一惊,忙把张文礼的手推开。
张文礼不依玉莲,又要做那事。
玉莲起身就要下床,张文礼一把抱住她说:“玉莲,昨晚俺醉得厉害,还没有尝出做新郎的味儿来,你就让我在做一次吧。”
不等玉莲同意,张文礼又压在了玉莲的身上,张文礼完事后蒙头大睡。
玉莲听着张文礼的呼噜声,她眼里含着泪,她觉得很委屈。
光亮从窗户里透了进来,玉莲穿好衣服后下了床。
她刚出屋就听见了敲门声,玉莲打开门一看,原来是张文礼的妈来了。
她的婆婆叫王翠姑,她精明能干,是村里有名的快嘴“王嫂。”
王翠姑为了儿子娶玉莲,她把原来的房子隔成了两半,一半归了张文礼,一半是自家住,中间就是一堵墙隔着。
王翠姑见玉莲开了门,她进门一看,院里屋里乱七八糟,到处都是瓜子壳儿,糖果皮儿。
她一边看,嘴里一边啧啧地数落着:“玉莲,嫁了过来,你就要懂得持家务,你看看,曰上三杆了,屋里还没有收拾,哪里像一个家的样子。常言道,家有三斗粮,屋里必有贤妻。女人要勤劳点,家才会旺的。”
玉莲一声不响地跟在婆婆的身后,她今天领教了婆婆的厉害。
王翠姑回头看了一眼玉莲,说道:“你忙去吧,我帮你收拾一下屋子。”
玉莲应了一声后进厨房生火去了。
张文礼听见妈来了,他懒在床上不想起来,他听见了妈在教训玉莲,张文礼觉得妈对玉莲太苛刻。
张文礼起了床,他猛地想起了昨晚三婶对他说的话,他走到床边掀开被子,他看见床单上并没有留下三婶说的什么处女红。
张文礼心神不定地坐到了床沿边,他心里想:坏了,坏了,玉莲不是处女身,她一定是被刘天成这个王八羔子坏了身子。刘天成你好可恶,你给老子戴了一顶绿帽子。
张文礼气愤地拿起杯子摔在了地上。
王翠姑听见声响,她推开房门,看见儿子愣在屋里,地上有一个破碎的杯子。
王翠姑忙问:“出了什么事?”
张文礼强压住心中的不快,笑着说:“我不小心碰倒了杯子,没事。”
王翠姑看着地上的破碎杯子说道:“碎(岁)碎(岁)平安,岁岁平安。文礼,讨了老婆,你们要好好过曰子,每天早睡早起,咱家还欠着债呢。听见了吗?”
张文礼忙说:“知道了,你少说一句行不。”
张文礼说着出了屋,玉莲给他倒来一盆洗脸水,然后又把一块新毛巾递给了他。
王翠姑看着微笑了一下,她对玉莲说道:“过一会儿,你俩过来吃饭,我煮了荷包蛋呢。”
王翠姑说完就回了自己的屋去。
张文礼见妈走后,他接过毛巾,把毛巾丢到了水盆里,水盆里溅起了水花。
玉莲见张文礼不高兴的样子,忙问:“你怎么了?你妈不高兴,她拿我出气?你也和她一个样。”
张文礼恨恨地说:“你还好意思问我,你做的好事,哼。”
张文礼脸也不洗就气冲冲地走了出去,他出去后,把门“嘭”地关上了。
玉莲不知道张文礼为什么气恼,她也不想理他,就折回了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