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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女主在内心挣扎了五秒之后便,将钱袋子扔给了双桃,“收好了,我们的家当啊。”
双桃没有言语,抓了些碎银子放在荷包中,将剩下的银子和衣服包在了一起。
林芷琪见了提议道:“银子有点多,还是多分几份吧。我披风上有个小口袋,正好也放一些。”
双桃点了点头,又重新把银子分了一下。
当她们再次收拾好包裹,离开房间时,双桃忍不住看了窗户一眼,想着什么。
“双桃,快点,吃了饭,我们就去租马车。”林芷琪催促着。
“恩!”双桃应了一声,就关上了门。
吃早餐时,林芷琪还是侧耳倾听了一下周围人的谈话,见没有人说到丢银子的事,心下稍稍安定了一些。
虽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是,能躲还是要躲着的。
有了银子,自然是要租辆舒适点的马车了,虽然,速度快起来还是有些颠簸,但是,一分钱还是有一分货的。
半日时间,兴州府城的城墙就映入了眼帘。不愧是府城,光城门就有七八个呢。
“姑娘这是要到兴州城里哪个地方,我给你们送过去吧!”赶车的车夫好心的说道。
林芷琪自然是喜出望外,本来还担心自己人生地不熟的,现在有人领路怎么可能会不好。
只是,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死胖子住哪啊?”转头看向双桃。
双桃当然只能摇了摇头。
想了一下,林芷琪便对马夫说道:“去一个姓荣的国公府吧。”
她记得荔枝以前说过,贾二姑奶奶就是嫁到兴州城的一个国公家里,找到了荣子昱,不就找到了荣胖子了嘛!
给自己的智商点个赞。
“姓荣的国公?那是兴国公府上了。”马夫说道。
“那你知道路吗?”
“知道的,知道的。姑娘坐稳了。”马夫吆喝一声,马车便“得得得”的从南门进了城。
……
兴国公府的大门口,马夫一脸郁闷地回到了马车上。
“怎么样?他在家吗?”林芷琪急忙问道。
马夫苦着脸道:“他们根本就不给通报啊!”
“啊!你有没有说我是从同县来的。”
“说了,说你是那位二少爷母族那边的亲戚。可他们不信啊!”马夫说道,“说是要等他们二少爷回来了问过了才行。”
“怎么会这样呢?”林芷琪掀开车窗的帘子看了看那挂着镏金大字匾额的大门口。
“我还是自己去说一次。”说着,林芷琪便钻出了马车,不顾双桃的劝阻来到了门口。
学着马夫敲开了边上的小门。
开门的家丁本以为又是那马夫来敲门。正要开骂,却见是个小姑娘在门外,当即客气问道,“姑娘找谁啊?”
“我找荣子昱。”林芷琪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
那家丁上下打量了一下林芷琪,又瞥了一眼不远处还没有离开的马车。眼中露出一丝了然,二少爷什么时候换口味了。】
“……”林芷琪感觉额角在抽搐,压下怒气,继续说道,“我是从同县来的,是贾家的亲戚,找他有点事。快点把他叫出来。”因为怒气,这口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家丁嗤笑了一声,“二少爷现在不在。”说完他便要关门。
林芷琪怎么会让他如愿,一掌拍在门上狠狠地一推。那家丁当即被撞倒在地,一脸吃惊地看着她。
林芷琪一脚跨进那小门,双桃与佩佩猪也跟了进来,一左一右护在她的身边。
一进来,她的目光就被门内那高大的影壁所吸引,只见那影壁正中自上而下龙飞凤舞的写着一竖大字,太草了,看不懂。
于是,她再次将目光投向那家丁。
家丁一个机灵,连忙爬了起来大声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国公府。”
听着家丁色厉内荏的声音。林芷琪笑道:“你在害怕?不怕,不怕,我不是坏人,就是找荣子昱问点事儿。我也不进你们国公府。你把他叫出来就好了。”
这里的动静自然也惊到了其他人,不一会儿,就有五六个穿着铠甲的人走了过来。
“何人胆敢私闯国公府!”
洪亮的声音竟然震得林芷琪耳膜有点痛,这可不能再开玩笑了。
“误会,误会,我没想闯进来的。是他不帮我通传。”林芷琪匆忙地对来人解释着,并将佩佩猪拦在脚边。
那侍卫头头一样的大汉当即看向家丁,那家丁苦着脸说道:“她找,二少爷。”
大汉听了皱了皱眉,上下打量起林芷琪。
见大汉这样的目光,林芷琪就猜到他应该是和那家丁一样误会了,这小白脸到底是惹了多少风流事回家过啊!
她急忙又再解释,“我可不是小白脸的红颜知己,我从同县来的,是你们贾太太,啊不,是贾二姑奶奶,就是嫁到你们家的那个,哎呀!反正就是荣子昱他/妈/的亲戚。”
语无伦次的解释完毕,那大汉的目光倒是正常了不少,但也疑惑了起来,“你是贾家的人?”
“也不是,就是亲戚。是表亲。”林芷琪想着这亲戚关系到底要怎么说,可半天也只想到这层,“我叫他表哥,他叫我表妹。反正你把他叫出来不就行了。”
“二少爷不在府里!”大汉边说边看了看呲着牙的佩佩猪,不知道怎么的,他总觉得眼前这看似娇弱的小姑娘身边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在未证明你的身份之前,不能让你进府。”
“啊?怎么这样啊!”林芷琪拉长了脸,正常不是应该请到客厅什么的等主人回来吗?怎么到她这连门都进不了了。
这时,双桃拉了拉她的衣袖道:“二小姐,直接问他们,行不行?”
“对啊!”林芷琪立刻又喜上眉梢,“这位大哥,竟然你在这看门,认不认识一个胖胖的,傻呼呼的,经常来找荣子昱玩的家伙,他也姓荣的。应该是荣家的族亲,你知道他住哪吗?”
当她满是期待的看着大汉时,并不知道,那家丁和其他几个侍卫在心里都为她抹了一把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