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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瑞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贺云龙,半晌过后,她微微撇了撇嘴,“你重生都重生了,至于什么前世记忆的在我这也就没那么荒诞了,但我挺好奇的,你想起什么来了?”
贺云龙脸色不是很轻松,他咧了咧嘴‘嘶’了一声,随即说,“我之前有和你说过我是怎么重生的吧?”
麦瑞苏点了点头,“是你一个同伴利用你当做诱饵,朝你后背开了一枪,然后他自己跑了对吧?所以你是想起那个家伙来了么?”
“不是,那个家伙无足挂齿,而且他早就已经在四年前沈眠老哥被生肖团龙组组长吴勇带队夜袭的时候阵亡了。”贺云龙顿了顿,随即叹了一口气,“我是说,其实在我被丧尸围攻绞死后,还有一段记忆的的。”
“你说得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你不是都被丧尸给吃了么?怎么还”麦瑞苏自认自己不笨,可还是不明白贺云龙想表达的意思。
贺云龙摸了摸自个儿唏嘘的胡渣子,“前世那会儿,我的确是死的,但是那会儿,我系统的能力就是涅槃重生!”
这话一出,顿时就让麦瑞苏头一回觉着自己脑容量不够用,“我怎么越来越听不懂了?”
“我是说在我被丧尸包围绞死了后,并没有第一时间穿越重生回十年前,而是在当时的山坡间留下了一些我的细胞组织,并在涅槃重生能力的自动开启下,重塑了肉身和灵魂。”贺云龙说。
这话让麦瑞苏陷入了逻辑混乱,想了老久,她才迟疑地问道,“你的意思是你并不是在第一时间死了之后就穿越回了十年前,而是在重塑了肉身之后再穿越回去的,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
“不是这样的,因为在重生之后,我醒来的地方是在一个地下室里头。”贺云龙皱着眉,这话别说是麦瑞苏理解不了和不信了,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是天方夜谭。
在和马如龙对决进入濒死阶段的时候,贺云龙只觉自己的脑海深出,仿佛掩埋着一个尘封已久的黑匣子,而在贺云龙的涅槃重生强制开启后,这能力就像是一把钥匙一样,牵引出了黑匣子里记忆碎片的一部分,这才让他想起原来,他在穿越回到十年前之前,是在一间灯光灰暗的地下室的!
而麦瑞苏则深呼吸了一口气,随即看着贺云龙,“你说了那么多,让我来理顺一下逻辑关系吧,首先,你现在开启的第三个能力涅槃重生是被进阶系统强制绑定的,那我根据你刚所描述的记忆我来假设一下,是不是可以说因为前世的你学了这个能力,所以这个涅槃重生本来就是你的,只不过不知道什么缘故,到你穿越回现世并开启进阶系统的时候,这能力并没有出现在你可选择的能力栏选项之中,而是一直被尘封在身体深处,直到现在,才被开启,是么?”
“唔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儿的样子。,”贺云龙忽然就觉得,麦瑞苏有的时候智商真的是碾压他不少
“然后第二,由于你重生之后和穿越之前,其实还有在某一个地方过渡过,那么也就是说”麦瑞苏挑了挑眉,神情严肃地道,“你的重生很有可能并不是意外,而是人为的!”
这话把贺云龙给惊到了,他紧皱着眉,不敢置信的道,“这这可能么?”
而麦瑞苏则说,“当排除了所有的可能性并只剩下一个的时候,那不管这个可能性有多么不可能,它都是真相!我就问你,你现在还能想出其他合理的解释么?”
这话一出,贺云龙眉头又皱得跟团儿麻绳似的,他努力试图去理解麦瑞苏的分析,最终,他也理顺了。
的确,麦瑞苏说得没错!因为光凭一点就足矣证明这种可能性是很有可能存在的!
因为之前贺云龙一直以为自己的重生和穿越是同时进行的,所以他当时给自己穿越的解释则是来源于一种无形的、不可抗力的因素导致的,但这本来就是一种心理安慰罢了。
不过现在,情况有所改变了!当重生和穿越分开了两个步骤走,并在这中间加上一段地下室模糊记忆的话,那就等于凑齐了一切否定自己是‘上帝穿越’的可能性了!
一想到如此,贺云龙的额头上莫名地就淌下了冷汗,而麦瑞苏在说完一桶的分析后,她的鬓角间也挂着汗珠,这一波分析,可没少让她坏死脑细胞。
“可是”贺云龙又皱起了眉头,有一点他十分想不明白,就问道,“如果按照你所说的假设,好,我赞同了!但是你想过没有?如果是人为的,那到底是谁呢?那段零碎的地下室记忆里,我没有看到人。而且还有一点,那就是,对方为什么要我穿越呢?又为什么会选择我呢?”
麦瑞苏摇了摇头,抿了抿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目前,我只能分析至此了,除非”
“除非?”
“除非,你还能想起前世的其他记忆。”麦瑞苏如是说道。
这话一出,贺云龙只能摇头苦叹道,“如果我有办法记起来的话,也就不用那麽麻烦的再去推理了好吗?”
“要不找邱媛试试?”麦瑞苏建议道。
贺云龙咧了咧嘴,“没用的,邱媛的能力并不能捕捉连我自己都忘记的事物的。”
眼下,分析只能到此停下了,并绕进了一个死胡同里头。
贺云龙绞尽脑汁的想去记起其他的前世记忆,可无奈,那记忆就像是见了底的牙膏似的,怎么挤都只能挤出个泡沫星子来。
当下,贺云龙微微地叹了一口气,便对麦瑞苏说道,“我头快炸了,我不想去想了。”
“好主意,再想也想不出什么有实质性意义的东西了,条件根本就不足。”麦瑞苏点了点头,随即便站了起来朝浴室走了去,准备洗澡。
贺云龙见状,‘咕噜’的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道,“要不咱一起洗吧?”
麦瑞苏妩媚一笑没说话,便朝浴室里走了去。
贺云龙一看,有戏!然后他就像是带了一键宽衣系统似的,三下五除二的褪了个干干净净,就以平均八十码的速度朝浴室头冲去。
砰!
忽然,贺云龙被麦瑞苏凌空一脚踹飞到了床上弹了三弹,而那浴室门则轻轻地关了上。
“几个意思啊?难不成麦瑞苏还接受不了鸳鸯浴?这不应该啊!她玩儿起来比我还生猛还放得开呢啊!”贺云龙一脸懵逼,有些想不通了。
但很快,贺云龙就明白了她的意思,因为他看到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麦瑞苏朝门外的地上扔了一条‘东西’,带血的。
“玛德!要不要这么巧!”贺云龙一脸苦大仇深
晚上,贺云龙挽着麦瑞苏出席了何礼巫准备的晚宴,众人一边吃着饭,一边聊聊关于岩城内的各种失误,整个晚宴,马如龙没有参加,还在医院输血。
晚饭吃完了后,贺云龙便和麦瑞苏回到了房间睡觉去了,当然,晚上发生不了些什么,可这让贺云龙无形难受。
之前还没确定关系的时候他还好些,可这会儿,尝过了葡萄的美味上瘾了却突然就暂停供应了,这种滋味儿,贺云龙觉得心里那叫一个苦。
接下来的三天,贺云龙在岩城里把闲逛当成了放假,而后,在收到了朱友山发来攻下乌兹堡的简讯后,他便命军士们准备一下,就踏上征伐天梯城和乌骨城这条直线上的最后一座城邦,蛇象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