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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扑朔迷离
在天空中,我不可能和冬妮取得联系,在这种心似油煎的折磨中度过了将近三个小时,我们才终于在江城的某一处空地降落。
我迫不及待地拨打冬妮的电话,短暂的等待后,便是听到了冬妮带着欣喜的声音:杜振华,你在那里?事情办完了?
在那一刻,我几乎是整个人都松了下来,喜悦之情充满了整个身心。
哦,办完了,一切顺利我笑着回答。
那就好,你什么时候回来?冬妮很急切地问。
快了,很快就回来了,到了我会通知你的。我说。
其实,现在我们离冬妮落脚的酒店,也不过十多公里的距离,但现在,我却在心里盘算着,是否应该让冬妮马上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挂了电话,天生也对我说:哥哥,要不要让冬妮姐先回去?
我摇摇头,先看看情况再说吧。
现在让冬妮孤身一人回家,我也是有些不放心。
半小时后,我们便来到了龙师长所在的家属大院。
在外人看来,家属院表面与往日并没什么不同,然而得知内情的我们,却是能从岗哨卫兵的表情,轻易嗅到一种守卫森严的味道。
细心往家属院里瞧去,甚至不时会看到一些荷枪实弹的战士来回巡视。
经过宋明跟军方一大轮的沟通,我们终于被放行,随行的,还有军方派来作“向导”的一位青年少校军官。
龙师长的别墅小楼前,门已经被锁上,少校军官拿出一把钥匙,把门打开,然后回头对我们正sè道:请各位注意,里面的所有东西,都不能擅自移动,最好连碰都不要碰一下。
请问,龙师长失踪这件事的xg质,军方暂时如何认定?老爸问那少校。
老爸这样问,意思是龙师长的失踪,被军方认定为是被绑架,还是潜逃,投敌啥的,毕竟高级官员潜逃的事儿,国内也是时发生,算是见怪不怪。
少校温和而严肃地答道:抱歉,无可奉告。
自然,这种事件是极敏感和机密的,对方封口,也是意料之中,所以老爸也没有再追问。
哥哥,你有没有想到一个细节?这时,天生忽然问我。
我有些愕然:什么细节?
天生说:我们在王岐村被那七具尸怪攻击的时候,那个曾经绑架过你的神秘人,却一直没有出现过。
哦?我眉头一皱:你的意思是,龙师长一家是被那个神秘人绑架走的?
天生笑笑:仅是猜测而已。
我认为很有可能。一直神sè平静小程,冷不丁ā了一句。
我点点头,笑道:是啊,天生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很道理,那么,龙师长一家会不会被放回来呢?
上次我就是莫名其妙地被神秘人抓走,莫名其妙地摸了一下某个陌生人的手,然后,便莫名其妙地被放了——
说实话,那个神秘人为啥要抓我,又放走我,其目的,到现在我还是毫无头绪。龙师长会不会复制我的经历?不好说,但感觉这种可能xg不大,龙师长一家恐怕不会这么轻易回得来。
这时,一直用电话和外界沟通的宋明悄悄告诉我们,经军方详细调查,龙师长很“干净”,没有任何的问题,故此次事件,暂时被认定为“外界敌对势力的绑架。”这件事,已经上报到军区,估计很快就会上报到军委,这绝对是军方的爆炸件。
竟然敢绑架一名堂堂师级军官,这股敌对势力,也实在是嚣张了点。
只是与军方相比,我们怀疑的对象,除了所谓的“外界敌对势力”之外,还有那个数度向我们发难,却是目的不明的神秘,强大,邪恶的势力。
那名少校军官带着我们,在龙师长别墅里的每一处走动,如之前所得到的消息所说,屋里的东西摆放都很整齐,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而经军方侦查过,龙师长所有的si人财产,包括贵重物件,存款,都是原封未动,从这一点分析,也可以肯定,龙师长一家并非潜逃,而是极可能被人用极高明的手段绑架了。
我估计,老龙一家是先被人用烟一类的东西迷倒,再被秘密送出家属楼的。于叔说。
但所有的岗哨还有录像,都是没有任何发现啊,难道是直接从天上飞走的?,这真是太邪门了老爸道。
喂,这位同志,真是没有发现任何龙师长被绑出去的线索吗?老爸又问那少校。
无可奉告。少校耸耸肩道。
宋明苦笑着摇了摇头,小说对我们说:的确是没有任何线索,现在军方高层都是在暗暗震惊,寻思着这是那国的特种部队,能在如此守卫森严的情况下,干出如此神不知鬼不觉的事儿。
军方的那些高层们,现在想必也有点人人自危了吧老爸说。
说话间,天生,天养,小程,还有宋掌门,都是不时蹲在地上,仔仔细细地检查着地面,还不时用手指拭一些灰尘之类的东西,闻一闻,看一看。
地面似乎有着一些奇怪的脚印啊。检查了一段时间之后,天生忽然说。
怎个奇怪法?大家问。
天生神sè很是凝重,指着看似光滑的地面,说:这些脚印,十分轻浅,和普通人的脚印有着明显的区别,我敢肯定,这些脚印的主人,绝非等闲之辈。
哈哈,小姑娘,你别乱说了。那位少校军官这时忍不住chā嘴:我们已经彻底地检查过房子,并没发现你所说的,不同寻常的脚印。
天生也没反驳,只是善意地笑了笑。
这位少校不知道天生的本事,只当她是个普通丫头,自然也不必怪他,现在事情似乎明朗了一些,看来龙师长的确是被一些实力超群的家伙给绑架走的。
是谁?真是神秘人吗?他们绑架龙师长的目的,又是什么?
最重要的,龙师长现在身地何处?毫无头绪啊。
嗯?当大家苦苦思索着的时候,小程却是突然“嗯”了一声,双眼死死盯着一张红木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