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的。”司徒凌察觉到南柒柒的小举动,他直接揽住南柒柒的肩膀,运起轻功像山下飞去。
一路上南柒柒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她愈发觉得自己在司徒凌的身边就是一个废物。
从裂缝出来的那一瞬间,裂缝消失地无影无踪,司徒凌也重重地倒在了地上。
南柒柒顾不得什么立马冲上去大喊道“司徒凌!”
她的眼泪刷刷的往下流,她可能就是史上最弱鸡的穿书者,除了喊别人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会。
她小心翼翼地抱住司徒凌,看见斗篷下他伤痕累累的身体,她的眼泪又汹涌了几分。
比起自责来说,她的心更痛。
司徒凌听到哭声,费力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好笑地说道“没想到公主还是个小哭包,别哭了,我没事的。”
说完司徒凌别点陷入了昏迷。
这还叫没事?!
南柒柒咬紧下唇,生怕自己哭得太大声。她将被子抱过来盖在他的身上,又不放心将自己的贴身玉佩放在他的胸口上。
那个是她从现代带过来的保命符,是她的父母留给她唯一的东西,这块玉佩保了她半辈子的平安。
希望这次也能够帮司徒凌渡过难关。
她急匆匆地跑出去,慌里慌张地喊大夫。
没想到刚出门就碰到取药回来的白鸿,南柒柒一直以为白鸿是司徒凌师叔,她想都没想就拉着白鸿往屋内走。
白鸿被南柒柒拉着进房里有些惶恐不安,他推脱道“公主您这是干什么啊?”
南柒柒爆发出惊人的力气,硬生生把白鸿拽了进去。
“师叔,大事不妙!你帮帮我!”
“我不是司徒凌的师叔啊!”我是想当他的师父啊!
白鸿本来还有些不知所措,一看到地上躺着的司徒凌他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司徒凌那傻小子,一定又被冲昏了头脑,这是连自己的命都不想要了吗。
“这是怎么回事?司徒凌怎么伤得这么严重。”
南柒柒解释“都是因为我,他才受了这么严重的伤,你说你不是他的师叔那你就救不了他!”
南柒柒这才意识过来,她立马头也不回的向门外跑去。
白鸿走到司徒凌的身边,他恨铁不成钢地探了探司徒凌的伤情。
还好,司徒凌的伤情并不是很严重,只是些皮外伤。
不过他体内的内力消耗太多,所以现在才会成这幅模样。
“哎。”白鸿无奈地叹气,他虽然不懂医术,不能医好司徒凌的皮外伤。
但他源源不断地向司徒凌输送内力,点住了他的穴位,让他的血流的少一些。
南柒柒带着大夫已经好了过来,她向大夫描述司徒凌受伤有多严重,大夫听得眉头紧锁。
白鸿走出来“只是些皮外伤,替他处理好伤口就好,他现在并无大碍。”
南柒柒心头的那根弦堪堪松下来,她一直喃喃道“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她让大夫进去,自己则守在外面。
白鸿走到南柒柒面前,他不禁好奇,她到底是个什么样分女子,竟然让他未来的徒弟成这幅模样。
好几次因为她都差点丢掉原则。
白鸿张口“公主殿下,在下不知道您有什么能耐,竟然能把司徒凌伤成那副模样。我自认识他起,就没见过他沦落为这幅模样。”
南柒柒有些失神,白鸿又唤了一遍“公主”,她才反应过来。
南柒柒面上痛苦“我们是去采药…他为了救我…被狼咬伤了。”
她也知道自己对于司徒凌来说就是个麻烦,每次她的烂摊子,都是他帮她收拾的。
有什么事情都是她去麻烦他,而她对于司徒凌来说就没有什么用。
如果她不是南周的公主,司徒凌不是北霆的质子,司徒凌可能这辈子都不会与她这样的人有瓜葛。
白鸿冷漠地说道“你自己不变强大,麻烦的总是别人,别以为有点小聪明就会万事太平,还不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说完白鸿便拂袖离开,司徒凌醒后,他无论如何都要劝他离开。
司徒凌身上还有宏图伟业,怎么能在儿女情长上断了他的野心。
南柒柒怔在原地,鼻子不争气地发酸,但是一滴眼泪也没有掉出来。
自古以来都有真理,打铁还需自身硬。
她来到这个世界以来,一直依赖思瑞提供给她的金手指,想要依赖这些金手指一直苟到决赛圈,但是她从未想过提升自己。
要是哪一天,系统不能够运作,她珍惜的人的安危就在她的面前。
她该怎么办?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她要做好最坏的打算,她要用自己的双手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思瑞止不住地啧啧。
[虽然自古以来还没有系统不能用的先例,但是主人你的觉悟很高,我很赞同你说的话,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有时间多睡足觉去相亲了。]
南柒柒无情说“你可闭嘴吧。”
南柒柒向白鸿离去的地方追过去,她现在要抓住一切机会提升自己。
“白师父!白师父你等等我。”南柒柒在白鸿的背后大声喊。
白鸿本来走得飞快,听到南柒柒喊他白师父立马停下了脚步,愤愤地说道“怎么说话呢?谁是你的师父?我没有你这样的徒弟,我这辈子的徒弟只有……”
“师父受徒弟一拜,”还没有等白鸿把话说完,南柒柒直接给他行了个大礼,“师父你今天就有徒弟了,我知道你武功好,我想让你教我点武功。打人的就算了,逃跑的轻功可以传授我点吗?”
白鸿一时语塞,他见过想要拜他为师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主动的。
但是他白鸿是有气节的,怎么会因为这三言两语就收了南柒柒作为徒弟。
“你另寻他人吧,我不收徒弟。”白鸿将头高傲地抬起。
南柒柒一点也不伤心,她早就做好了白鸿会拒绝她的准备。
“听闻南周有一名酒,尘封百年从未开坛,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美味。”南柒柒开始卖关子,“不过我父皇那里就有这么一坛好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