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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安叔又聊了好久,具体的安排沒有计划出來,安叔被关叔一个电话叫走打牌去了,安宁的老妈也不在家,剩下安宁和我在家,突然觉得有些不适应了。
安宁笑嘻嘻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我,光笑不说话,把我看的有些其他想法了。
“你能不能别这么看着我,”
安宁挑了下眉毛,朝着笑着说道:“怎么了,诱惑你了,还是怎么着了,看着你不行吗,”
“行,我说大小姐,你看着你家的黑哥,让我走吧,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呢,”我指着门口蹲着的狗黑子,“你看啊,它一直在那里看着我,和有仇似的,”
安宁撇着嘴巴冷哼一声,“想走行啊,亲我一下就让你走,”
“别这样好不好,咱们两个是哥们啊,哥们不能这样的!我求你了好不好,美女,靓妹,大美人,”
能说的好话,我都说尽了,这个安宁就是不给我看着她家的狗黑子,也不是因为我怕狗,只是她家的这只狗训练有素,只要主人不发话,看见陌生的人在家里就会有敌对的意思,主人说不能咬,就算是食物放在嘴边,它也不会吃,加上庞大的体型和锋利的前爪、牙齿,让我看到就有种心惊胆战的感觉,我可不想被这家伙咬伤一口。
安宁站起身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拉着我,“走,到我房间我给你看样好东西,”
“啥啊,我要赶时间的,一会就要走的,”
安宁不高兴的转过头看着我,“我就这么让你讨厌吗,真是的,你放心,我不会和瑶瑶妹子抢老公的,我老爸给我介绍了一个帅哥,过两天人家从美国回來后我就去相亲……”
“美国帅哥,”我吃惊的看着她。
安宁二话沒说,转过身伸手到我的胳膊上狠狠的扭了一下,“什么美国帅哥啊,是美国回來的帅哥,”
我咬着牙,故意调侃着,“感情你想來个杂交二代,”
“刘晨,”安宁朝着我的胳膊上又狠扭了一把,疼的我眼泪都差点掉下來,她冷哼了一声,朝着门口大叫一声,“黑子!过來黑子,”
不好, 这丫头想让狗黑子进來咬我,转过脸看着门口,那狗黑子蹲在门口看着我这里,安宁伸手指着我,“黑子,咬他,”
这狗黑子还真听了安宁的话,蹦起來两条前腿将门推开,跑进來大叫一声,朝着我就追了过來。
“安宁,你想谋杀啊,赶紧让你狗哥回去啊,”我大叫着跑到安宁的身后,黑子站在安宁的前面,还好上二楼的楼梯口比较狭窄,这黑狗子冲不过來。
“黑子,这个人是坏人,咬他,上,”
“妈呀,安宁你真想让它咬我啊,别这样好不好,我错了,我这的错了,”
我在安宁的身后推着她,这黑狗子要是真的冲过來,我就算能将它废了,但是要是被咬了一口,还要打狂犬疫苗呢,“安大美女,你想干嘛你说就是了,我來你家可是买了礼品了,在这么对我,你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吗,”
“好啊,我就是沒良心了,怎么了,黑子,给我咬他,”
安宁说着将身子扭了一下,想让大黑子冲过來,我死死的推着安宁,“你來真的啊,”我推开安宁,就向楼上跑去,也沒地方跑,直接扎进安宁的房间里,快速的将门关上。
“安大美女,我求你了好不好,让你家黑狗哥回去吧,我真心的怕他咬我,”
“那你躲在我的房间干嘛呢,你经过我的同意了嘛,给你十秒钟赶紧给我出來,不然我让黑子在门口看着你,看看你能等多久,”
安宁这丫头真坏,我将安宁的门关好,看着她房间的大床,上面竟然摆放着两个枕头,床下面还放着一双维尼熊的拖鞋,整个房间的墙壁上……竟然……贴着……我比赛时候的照片,”
“安宁……你怎么贴着我那么照片,”我小声的问着她。
听着门外沒了声音,我悄悄地将门打开一个缝隙,向外看了看沒有发现大黑子和安宁,于是将门打开,刚想走出去,突然一道黑影我的侧面扑了过來,我赶紧向后退了两步,但是已经晚了。
“安宁,你妹的,你真让大黑子咬我啊,”我伸手抓着大黑子的脖子,这家伙用狗爪子朝着我的胳膊上挠着,都露出了血痕,两只狗眼瞪得大大的看着我,我再用力就能将这黑子掐死。
“黑子,”
安宁大叫一声,黑子这才停止了进攻,我满头大汗……应该是虚汗的躺在地上,安宁跑过來跪在我跟前急忙的拉着我的胳膊,用嘴巴吸胳膊上被大黑狗抓伤的地方。
“好了好了,让狗咬我,又帮我,你丫的到底图什么,”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和你闹着玩呢,刚才我把黑子赶走了,沒想到它会再回來,对不起啊~”
看着安宁委屈的都掉泪了,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行了,赶紧给我找消毒水,这狗牙上的毒素潜伏期是二十年,要是我二十年内得了狂犬病,你等着后悔吧,”
安宁使劲的摇了摇头,“不会的,我们家大黑很干净的,每天洗澡,而且定期打预防针的,你放心吧,”
“切,赶紧给我拿药水去,”我很生气的点着安宁,“差点被你家狗哥咬到,要是咬到我,这辈子就吃你家喝你家住你家,”
安宁沉默不语,找來了消毒药水,“我帮你擦药吧,”
“不用,我怕你弄不干净,我自己來,”
安宁将药水瓶和棉棒放在了桌子上,“你自己弄吧,要啥赔偿你说吧,”说完气愤愤的扭头走了出去。
真是个倔脾气丫头,竟然敢放狗咬我,感情不亲你一口就让大黑狗亲我似的。
“坏了,我擦,”我大叫了起來,快速的用药水擦了擦伤口,铁手哥还在外面等着我呢,我怎么给忘了呢。
我跑下楼,看着安宁抱着大黑狗的脑袋自言自语的不知道说着什么。
“喂,给我看好狗啊,我现在要走了,”
从你沒有理我,我朝着门口走去,回头看了一眼安宁,她撅着嘴巴看着我。
无奈了,“我真走了啊,明天或者后天早晨我再來找安叔,刚才的事我不会怪你的,沒事了,别生气了,”
“我才懒得生你气呢,走就走呗,这里不是你的家,离开自由,”
“额,我真走了啊……怎么说着这句话像不舍的走一般,”我自言自语道,然后打开门朝着外面走去。
在路口看见铁手哥的还是停在了路边的停车位上,走过去拉了拉车门是锁着的,“喂,铁手哥,铁手哥,”
铁手哥仰着头靠在座位上睡着了,看着窗户紧闭着,里面还有些雾水,心里一紧,不好……车内的空调还开着呢。
“喂,醒醒啊铁手哥,你丫的听到沒有,醒醒啊,”
我使劲的拍打着窗户看着他,真他妈的急死我了,要是昏迷了怎么办。
看着路边的一块石头,我快去的走过去拿起來,刚想对着铁手哥车的窗户砸下去,这丫的猛的坐了起來。
“草,我以为你死了呢,”
“死啥,你……你手里拿着石头做什么,”铁手哥说着打了个哈欠,“事情做的怎么样了,安总会帮你吧,”
我将手中的石头扔到了路边,“你真能睡,和死猪似的,我差点就砸车了,你说你睡觉睡呗,在车内开什么空调啊,会死人的知道吗,”
铁手哥笑呵呵的拿出烟递给我一支,“谢谢兄弟好心啊,幸亏我醒了,不然你小子要是砸了车,哼哼……还好沒砸啊,我这车安装了空调过滤器了,就是你在这里睡上二十四小时也沒有什么问題!”
“我又不知道,前几天才看了一则新闻,说一对男女在搞车震,最后双方裸死在车内,法医断定是因为车内空调中毒死亡的,你刚才白眼上翻,我怎么拍打车窗你都听不见,可见你睡觉真够死的,”
点了一支烟,听着铁手哥哈哈的笑了一阵,我真庆幸沒有砸玻璃,万一砸了,这又要花费不少钱,反而又要遭到铁手哥的误解。
“说说安总怎么给你说的吧,要怎么做才能找到三炮那个家伙,”
“能怎么做啊,安叔的意思是让我做诱饵,他一直也在找三炮这个人,但是找不到,估计是隐姓埋名了,或者用了另一个代号,j市那么大,安叔说找一个人容易也容易,说难也难的,像我这种情况,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引蛇出洞,然后打蛇七寸,”
铁手哥笑呵呵的点了点头,“这个和我想的差不多啊,看來也只能这么干了,他说沒说安排什么样的人埋伏在你的附近,还是让你自己找人,”
“沒说呢,我告诉他我明天沒时间,他说后天给我将具体的事情安排,应该用他自己的人吧,这样会比较顺手一些,毕竟安叔的人都是比较守规矩的老油子了,这一点我比较放心,”
“咱们自己的人你觉得怎么样,”铁手哥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道。
我当他是开玩笑,因为我也不想让他们再参与这家事情,“别开玩笑了,这个事情,我觉得还是安叔安排的比较好一些,毕竟他的经验丰富啊,而且他对这件事情一直有着自己的处事风格,吴胖子和吴明水进去以后,安叔就一直处理着残局,几个比较重要的人找不着了,余下的手下有的也各奔东西了,但是三炮这个人,安叔一直在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