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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锦鸿已经说得很明白,早已经其中关键的冯天麟自然也听得很明白,他笑了笑道:“我也以为林少会大开大阖呢,沒想到霸气凛然的林少有一天竟然也会选择迂回出击,某些人恐怕要失望喽,林少真是拿得起放得下啊,佩服佩服,”
“别损我了,冯少看下去就能明白,拿得起放得下的应该是另有其人,哈哈……”林锦鸿大声笑着,这是他在冯天麟面前肆无忌惮的笑着,冯天麟并不在意,他知道林锦鸿这大笑不是对准自己而來的,林锦鸿笑了一会儿,停下來,“武陵遇袭,差点让我命丧他乡,如果我这样都可以放得下,那就不是我了,我更向往的是那种快意恩仇的生活,”
“林少这句倒是真心话,别说是林少,我也向往那种生活啊,今天林少的兴致不错,不知道有沒有兴趣出來玩玩,带你去个好去处,想必林少应该喜欢那种氛围,”
林锦鸿看了眼还在认真泡极品少女香的秋月,不由自主的摇了下头,道:“今晚只能辜负冯少的美意喽,已有别的安排啊,要不然非要跟着冯少去看看神秘的去处,”
冯天麟也沒失望,“既然如此,那就下次吧,看來林少是真的有事了,有些心不在焉的,我不打扰林少做事喽,有空再聊,”林锦鸿说了声好的之后,挂了电话,耐心的等着秋月泡茶,看演绎茶道,是一种享受,秋月那一个个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一举一动浑然天成,就好像一个完美的艺术家在表演着艺术,灵气逼人。
省委常委九号院,冯天麟放下手机,回到沙发上坐下,不久,去书房的冯通正又回到客厅,他在冯天麟的对面坐下,一脸的笑意,“叔叔,看你喜笑颜开,是不是有什么好消息啊,”
“是嘛,连你都看出來我喜笑颜开了啊,看來人老了,耐心也差不多磨光喽,”冯天麟表情估计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此时的他很高兴吧,偏偏他又说了这么句话,那意思就是冯天麟跟傻子有得一拼了,冯天麟闻言只有无奈一笑,冯通正挺直了胸膛,正色道:“这确实是个好消息吧,你爷爷说要让陈晋飞进中组部,扩大冯家在中组部的影响力,同时冯家也准备加大在湘省的力量,冯家准备正式进入湘省了,最后一点,明年的春季中央党校地厅级干部进修班将要开班,为期一年,时间有点长,你爷爷想听听你的意见,如果认为时间太长的话,可以等下半年的另一届进修班,那届只有半年,而且带职进修,”
冯天麟考虑了下,道:“我选择明年春季的那届,虽然后一届可以带职进修,但是湘省发改委也不可能是我最终的归宿,我想春季那届能认识更多的人,能得到更好的发展吧,”
冯通正眼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我知道你会这么选择的,你爷爷也期望你这么选择,确实如你所说,虽然同为中央党校的进修班,但是规格却相差很大,更别说将來的影响了,”
林锦鸿的家里,茶香愈來愈浓烈,沁人心脾,洗经伐髓,秋月端着两杯茶走到林锦鸿跟前,放松心情,用其中一杯茶漱口过后,使得唇齿留香,茶香在嘴中弥漫,她微微吸了口气,含了口茶,抿嘴印在林锦鸿的嘴唇上,香舌溜进他口中,她的娇躯微微一颤,芳心剧烈的跳动着,手上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林锦鸿忙揽着她的纤腰,秋月觉得自己全身被融化了一般,沒有一点力气,人顺势坐在了林锦鸿的大腿上。
虽然这不是她第一次喂林锦鸿极品少女香,但和前几次不同,这次在家里,而且整个家中只有他们两人,暧昧的气氛萦绕在秋月的心头,使得她芳心乱颤,心中隐隐有了些莫名的期待,她才会如此不堪,香舌刚一溜进他嘴里,便浑身发软了。
茶香,少女的幽香混在一起,从秋月的香舌中传递而來,林锦鸿微微吸允着,直到她口干舌燥,才作罢,秋月勉强打起精神,又含了口茶,将空杯放在茶几上,双手不自禁的绕在林锦鸿的脖子上,两人的嘴唇再次贴在一起,秋月水汪汪的双眼注视着林锦鸿,那双美目中三分的少女羞意,三分的娴静,三分的期待中,竟夹杂着一分春意,这是怎样的一双眼睛,林锦鸿从沒看到过这么富有内涵的眼眸,嘴里秋月的香舌微微搅动着,林锦鸿的心也被引得蠢蠢欲动,他的双手不由自主的搂着她的纤腰,摸索着进了秋月的衣服,那如缎子般的肌肤使林锦鸿的心迅速被融化,他的手上的动作在加大,一切都在水到渠成中发生了……
在丫头怀孕后,就沒有好好征伐一次的林锦鸿昨晚彻底释放出來,他不知疲倦的征战杀伐,一次又一次的征服着秋月这个初经人事的少女,她就像一朵娇嫩的花朵,迎接着他那狂风暴雨进攻,最终可想而知……
早上的太阳,软绵绵的从窗外泄进,扑在秋月那粉红的脸上,一双藕臂半裸在被外,显得那样诱人,均匀的呼吸,使得她胸前的被子有节奏的起伏着,好一幅睡美人图,林锦鸿看了眼后,摇头一笑,出了卧室,前往省教育厅上班,他离开后,秋月细长的睫毛微微弹动了下,一双美眸悄悄的睁开,她微微松了口气,双手捂着滚烫的粉脸,脑中还在回忆着昨晚那一幕幕蚀骨销魂的情形,她彻底的沉醉了,不管这是个梦还是真实的场景,她都要将之铭刻在心底,她幽幽叹了声,喃喃的自言自语着:秋月,你这一生已经无憾。
林锦鸿來到办公室后,接过陈科的一杯白开水,刚翻开一份文件,准备想看看文件的,沒想到黄婷敲门进來,今天的黄婷不像昨日那样,有一番巾帼不让秀眉的英气,今天的她垂头丧气像是被打败了的公鸡,林锦鸿微微一笑,奇怪的道:“怎么,丢钱了,”
黄婷叹了口气,“比丢钱还要严重呢,对了,你是改革办公室的主任呢,还有心情在这里取笑我,好像改革办公室是我个人的办公室似的,一点都沒责任心,”
林锦鸿愣了愣,“自己什么事情都还不知道呢,这无妄之灾也太恐怖了吧,黄婷在自己面前越來越像女人了,之前那个高昂着头,一副冰山美人似的黄婷好像一去不复返了,”和女人讲道理是沒有道理可讲的,林锦鸿深知这句话的意思,遂也不去解释,问道:“到底什么事情,你先说说看,我能不能解决,”
“昨天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在党组会议上立下了军令状,这次改革办公室的公开招考要做到公平公正吗,本來我拟了份试卷,想给你看看的,但是被我弄丢了,”黄婷解释道。
“厄,这算什么事情啊,试卷丢了就丢了吧,反正这不是最终试卷,重新拟一份就是了,再说这样的招考并不指望像高考那样,这样考出來的人才并不一定适合我们改革办公室,我还指望着不出卷呢,改变一下考试的方式,尽量能挑选到真正的人才,而不是做八股文的高手,”林锦鸿松了口气,这黄婷显然是小題大作了,哎,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黄婷摇了下头,“你沒听我说完啊,这份试卷丢了,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又跑到薛副厅长手上去了,薛副厅长也沒说他是怎么得到这份卷子的,只是一个劲儿的夸我卷子出得不错,而且建议朱厅长采用那份卷子作为公开招考的笔试卷子,朱厅长竟然也答应了,”
林锦鸿听了目瞪口呆,他怎么觉得这是在听故事呢,而不是真实的事情,薛文秋如果连这样的手段都使得出來,那未免也太可耻了点吧,“朱厅长答应了,是不是一定得采用那份试卷,你照直了说不就行了,说这份试卷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不知道被谁捡走了,如果采用这一试卷,难保不会发生漏題事件,照直了说,如果朱厅长还要采用的话,那个责任也就不在你身上,是吧,”
黄婷撇了下嘴,“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是薛副厅长根本不给我说话的机会呢,”
林锦鸿摇头不已,这薛文秋真是无所不用其极了,他想了想,道:“你先把你出的那份试卷重拟一份,交给我,先让我看看你的试卷到底怎么样,”
黄婷点了下头,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大约两个多小时后,黄婷來到林锦鸿办公室,将一份试卷交到林锦鸿手上,林锦鸿看过之后,诧异的看了下黄婷,这份试卷拟得确实不错,考察的重点也很突出,要求应考者对教育改革方面有深厚的理解,还对应考者的随机应变能力有较大的要求,黄婷能出这份卷子,其自身的能力可想而知了,此女除了经验尚欠缺一些外,其他的无可挑剔,林锦鸿向她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黄婷眼中喜色一闪而过。
“这事交给我吧,招考也可如期进行,对了你定于什么时间开始笔试,”
黄婷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后天下午三点,在对面的春晖大厦九层大厅举行,你真的沒问題吗,”林锦鸿点了点头,说了句放心,黄婷见他沒再说别的,只得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