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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正在假寐,被她腿一伸,踢了一脚。这一脚踢得不轻,井建民抽疯似地从铺上坐起来,揉着自己的腰,“你干啥呀?干吗踢我?”
她柳眉倒竖,“踢你?我怎么不踢别人?”
“我怎么知道你不踢别人?看我好欺负吧?”井建民“委屈”地说。
她把玉腿伸过来,在井建民的腰上又踢了一下:“看样子,踢得太轻!怎么?还想让我踢?”
井建民被她这一脚踢得实实在在,那香软的小脚踢在腰上,颇有感觉,其实一点也不疼,倒是有点痒。
井建民乐了。
“你还敢乐?”她又是脚提来。
井建民这回有了准备,眼疾手快,顺手一操,捉住了她的香足。
她根本没有防备,玉足一下子被捏在他的手里,她使劲往回挣,但井建民捉住了,哪里肯松手,紧紧地捏着,她挣了几下,也没有挣回去。
井建民捏住她的脚脖子,另一只手抚上了脚面,轻轻地,绕开绕去。
这一抚一绕,她只觉得一股热的火流,从玉足之处向上升起来,一下子就升到了脸上,脸上顿时感到热了起来。
“你捏着它作什么?快快松了,被别人看见不雅观。”
“什么雅观不雅观?这么好的玉足,欣赏一下,也不枉了为一回男人。听说,古代男人最喜欢女的的就是足部,果然不差,你这玉足就是美,你瞅瞅……”
她一见他还要说出下作的话来,忙说:“闭嘴,快松手,不然我喊人了。”
正在这时,车厢的门响了一下,乘务员路过。井建民怕她真的喊人,弄得大家都被动,只好恋恋不舍地松了手。
她缩回了脚,放了心,但脚被被他抚过揉过的地方痒痒地,有一种再次被抚揉的冲动。
这小子,真不理解女人,让你松开你就松开?
“我问你,刚才我睡着的时候,你为什么在我头上搞鬼?”
井建民见地灯的微光下,她显得格外一种朦胧的美感,一双美目,显得更加明亮迷人,便转移话题:“都说灯下看美的人,看来,真是不错呀。”
她听了,心下高兴,嘴上却骂:“你调我戏呀?”
“嘿嘿,难道你不希望我调你戏?”
“我看你是欠揍了。”她伸过手,轻轻地打在井建民的脸上。
井建民抓住时机,一把捉住她的手,紧紧捏住。她假装往回挣了几挣,放弃了努力,任他把手捏住。
井建民见她不往回拽手,知道她芳心暗许,便大胆起来,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嘴上,慢慢地从手背吻到手心,一点点都不放过。
她立刻感到浑身燥热,腾出另一只手,把盖在腿上的毯子掀开。
井建民一见毯子掀开了,斜眼看去,昏暗中瞟见了她的体型,忙把脚蹬到她的铺上,双手一支,就把半个身子坐到了她的铺上。
可是,井建民的动作有些大,这一挪动,发出了声响,下铺的老太太被弄醒了,睁开眼睛,朝中铺看了看,声音不大不小地问:“谁呀?”
女公务员忙把井建民伸进来的手推开,急切地说:“人家看见了,快回去。”
井建民惹了个没趣,兴趣索然地回到自己铺上。
老太太被惊醒了,却再睡不着,索性坐到窗边的茶几旁,把窗帘欠开一条缝,观赏窗外飞过的景物。
老太太不睡了,井建民和女公务员就没戏了。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井建民气恼地枕着双手,睁着大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车厢门又响了,井建民爬起身一看,是列车长路过。
“有软卧么?”井建民问。
“有,你要?”
“要两张。不过,有没有空的包厢,我怕吵,不想有其它人。”
“那你买四张吧,买四张,就没别的人进去了。”
“问题,就四张。”
列车长走了之后不久,乘务员就来了,手里拿着四张软卧的票。
井建民付了钱,便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
女公务员躺着不动,看井建民收拾东西。
“你怎么还不动?”井建民抬头看着她。
“我哪也不去,这中铺不错。”
井建民也不理他,拉起了自己的行李箱,又把她的行李箱从行李架上取下来,一手一个,拉着两个行李箱,向外走去。
女公务员随后坐起来,急忙穿好鞋,拎起自己的东西,紧紧地跟了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