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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烽几乎全身的力量都压在了顾予身上,一瞬间,顾予感觉自己肺里的空气都被靳烽的膛挤了出来。
“混蛋!”
无论顾予如何努力,罩在他身上的身躯都纹丝不动。
“混蛋?”靳烽阴笑道,“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我是混蛋,嗯?我不仅混蛋,还猥琐”
靳烽想将顾予的兜帽上衣下来,结果钳制不住顾予的手臂,只从那上衣上撕下几块布料,那里面只有一件薄薄的病服,根本抗不住这冷夜凉风。
顾予被冻的打了几个冷颤
“这种破衣服你居然拿老子送你的戒指去换?”靳烽面目狰狞,鼻息咻咻,“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取下戒指,老子是不是跟你说过!”
顾予几乎听不进靳烽的怒吼,在他意识到靳烽准备在这清冷的窄巷对自己做什么时,他只觉得自己快要崩溃。
上衣连同里面的病服被靳烽撕扯的破烂不堪,而后靳烽又去扒顾予的长裤,一边粗暴的动作,一边怒声道,“我对你低声下气了那么多次,就差跪下求你了,结果你次次逼我,现在还想跑,我让你跑”
顾予的长裤被靳烽连撕带扯的拽了下来,期间靳烽两次未能摁住顾予的一只手,被顾予在脸上打了一记重拳,连带着脖子上面都被顾予的手指抓出了两道血口,已渗出少量的血丝。
靳烽并未还手,他只在不断压制着顾予的反抗,最后成功用顾予身上撕下的布料将顾予的双手绑在了头,而此时他靳烽自己脸上也几处开花,一只眼睛甚至被打出来熊猫似的青肿
顾予下手极其凶狠。
“我看你精神啊。”靳烽如同呲起獠牙的野兽狞笑着,“那就给我多撑几个回合,你他妈发烧矫情一回把老子憋了好几天。”
靳烽并没有脱衣服,只是********
顾予脸色惨白,绝望感如潮水一般侵蚀着全身
“不”顾予的牙关不断打颤,“靳烽别别在这里,我我”
“告诉我,你刚才在电话亭是在给谁打电话?我看你好像打了两通。”
顾予神情微怔,眸光下意识的闪躲。
“是打给顾晋渊?”靳烽声音裹挟着冰冷的威胁,“还是袁晟江?还是一通顾晋渊一通袁晟江?嗯?你是不是想让他们来杀了我?你是想我死对吗?”
靳烽一声比一声阴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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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顾予痛苦的沙哑道,“不不是他们,靳靳烽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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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烽一抹嘴,便看到手心那鲜红的血色,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顾予咬出血了,当即火冒三丈,“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巷内无比冷清,除了顾予极力压抑的痛苦声,便是靳烽舒爽的哼身,连带着他一些阴笑着的污言秽语。
顾予渴望着能有路人经过解救自己,渴望有人能把自己从这种生不如死的境地中解救,可惜没有
顾予崩溃的喊了救命,结果被靳烽用那些撕下的布料堵住了嘴,而他的每一次挣扎,换来的都是靳烽更为
幽冷的夜色,陌生的场地,都给了靳烽心理上莫大的刺激,他又情难自禁的在顾予身上制造了新一轮的**,最后又故伎重演,拿掉顾予嘴里塞着的布,逼顾予说那句我爱你
“说,说完我就放过你”靳烽快速道,“给我说,不说老子就这样×到天亮”
顾予满身的衣服,和他此时的意识一样凌乱涣散
“你就这样弄死我吧”
顾予闭上眼睛,随着一声痛苦的闷哼,靳烽忽然看到从顾予的嘴角源源不断的流出鲜血
靳烽一惊,顿时一身的被瞬间吓退,他忙撤出,伸手拍了拍顾予的脸颊,惊慌失措的唤着,“顾予,顾予!妈的顾予,你醒醒!”
靳烽捏开顾予的嘴唇,才发现里面全是鲜血,这才意识到顾予咬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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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予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鼻息中流窜着淡淡的消毒水气息,而后看着雪白的天花板,顾予也意识到自己在医院。
顾予一扭头便看到边坐着一个一脸煞气的男人,他反应了至少两秒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是靳烽。
昨晚顾予在靳烽脸上打的那几拳留下了十分明显的印记,一眼乌青,一侧脸颊青肿,而被顾予咬破的嘴唇也结出来紫红色的痂,脖颈处更是有两道猫挠似的红色指甲印
靳烽大概是未睡,此时脸色极差。
顾予盯着靳烽看了几秒,想张嘴说什么,这才感觉自己的舌头传来一阵剧痛,且在口腔内难以动弹
“舌头没咬掉,但伤口深,起码恢复半个月才能正常说话,呵,现在觉得难受了?”靳烽的怒蓄积了,他盯着虚弱的顾予,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我说你是不是电视剧演多了,谁告诉你咬舌能自尽,你他妈把舌头拔出来都不会死,到最后只会白遭一份罪!”
顾予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没有任何反应
“现在说不了话也好。”靳烽继续道,“反正从你嘴里出来的话都句句带刺,没一句我爱听的,还不如不说。”顿了顿,靳烽又补充道,“能哼两声就行”
顾予脸色一白,瞬间在心里“问候”了靳烽几十遍
“我知道你当时就是想吓唬我。”靳烽冷笑道,“你也就会用这种手段刺激恐吓我,你有本事你倒是在被我干的时候多扛几个回合啊。”靳烽一脸的冷讽,“明明动的人是我,你他妈就是躺着不动光享受而已,结果每次没几下你就累的跟条死狗一样,武打片拍那么多,都不知道你体力练哪去了。”
顾予忍到了极限,忽地的抬起双肩,想张嘴驳斥什么,结果吐出的几个字含糊不清,又愤恼的躺下,拉了拉被子,翻身背对着边的靳烽
靳烽笑了一声,一膝压,脸伸到顾予的耳边,落尽下石道,“这会儿知道咬破舌头吃亏的是自己了是不是,你说你做事前能不能动点脑子,这种损己利人的事儿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做。”
顾予闭上双眼,自动屏蔽靳烽的声音
“还有一件事。”靳烽继续道,“你把我的脸打成这样,让我去见任何人都要被对方在心底嘲笑两分钟,你说这笔帐咱们该怎么算?”
顾予不予理会
“要不你亲我一口?”靳烽脸凑到顾予的嘴边,轻声道,“来一口,亲完我就让你好好休息一天,快来快来”
靳烽似乎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的这一行为有多幼稚,就像之前总是逼顾予说那声“我爱你”一样,他总能乐在其中且乐此不疲。
“快点快点”靳烽轻笑道,看着顾予脖颈间那自己昨夜留下的吻痕,那仿佛是他靳烽的标记,顿时心里又是暖哄哄的,的怒意就这样一点点的烟消云散,“快亲,不亲我就亲你了,我要是一上嘴可就停不下来了,所以你最好还是现在就”
靳烽话未说完,顾予忽然反手一记耳光抽在了靳烽的脸上,那一声清脆的声响,连守在病房外的靳烽手下都听的一清二楚。
靳烽愣住了,明确的说是被顾予这一巴掌打懵了。
顾予面无表情的看着靳烽,忽地冷笑一声,张着嘴用口型缓慢的描绘出六个字,“你能拿我怎样!”
他在靳烽手里什么样的罪没有遭过,他还有什么可害怕的,大不了就是重复那样的痛苦他至少不用再逼着自己屈服。
顾予眼底的嚣张,和那笑容里的不在乎,就如在昭示着他的无所畏惧!
靳烽额间青筋毕露,他缓缓站回边,看着顾予脸上的“挑衅”,掌心攥出摩擦的声响
“很好,很好”靳烽阴笑着,“我能拿你怎样,呵呵,是啊,我能拿你怎样我看是你还没彻底认清自己的身份,很好,反正你现在烧已经退了,舌头上的伤也影响不了什么,那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靳烽让医生给顾予打了针药效较弱的镇定剂,然后亲自为顾予换上让手下新买来的衣服,最后抱着吃力挣扎的顾予离开医院上了车
车上,顾予脸上是死一般的冷清,他虽然不知道靳烽要带自己去什么地方,但心理上没有一丁点负担和压抑。
当在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放不下的时候,自然也不会有什么让他顾予害怕的
车行驶了许久,最终在市民政局的大楼前停了下来。
坐在车内,看着前方那栋大楼,顾予懵了
几秒后,顾予猜到了一个可能,顿时头皮发麻
靳烽下了车,转身伸手去拽车里的顾予,结果顾予突然用力扒住一旁的车门
“你不是什么都不怕吗?”靳烽用力拽着顾予的胳膊往外拖,阴笑道,“这会儿怎么连车都不敢下了?”
顾予脸上的血色褪的一干二净,他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扒着一侧的车门,可镇定剂的药效未全过,扒门的手指还是在靳烽的拖拽中一根根的松开。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