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自信的吗？”终燃受不了他在耳边故意的碎碎念，故意的撩拨，直接看向他。
对，他就是这样，不搞那套强制的，而搞那套诱惑的，凭借着他那张上天送饭吃的脸，每次直接贴脸诱惑。
其实终燃不知，那是因为月黎发现，这一招好像稍微有点用，然后他就擅自决定，多用用……
比如此刻，终燃刚与他对视了一瞬，又很快把目光偏向了一边，神色越加不自然……
“我就说你在乱想。”再次贴近她的耳边，继续玩弄着她的头发，“没关系的，毕竟应当没几人能抵挡住我的诱惑，我这么好看，你不占点便宜，不亏了吗~”
“……”
终燃接不上话，别人说这话她能说自恋，月黎说这话是实话，她还真不能反驳。
毕竟第一次见他时，她就被他惊艳过。
准确说是，每一个第一次见月黎的人，怕是都会多看那么两眼，就算是在这美女美男极多的天灵里。
这不是终燃第一次从心底夸赞他的容貌了。
但她确实想不通，扫了一眼他，又快速移开视线：“你以前不是精灵吗？在我的印象里精灵应当是迷蒂亚的样子或你平常的模样，怎么会因为副作用变幻这么大？”
她问出口，前方却沉默了许久，半响没有人回复她。
她怔了，意识到话里的不对。
正想转首看向他，就听他的声音飘进她耳朵里，“那你喜欢哪个样子的我……”
低沉的声音带着复杂，终燃敛去眼中的一些神色，轻声回复：“不都是你吗？”
“你若不喜欢这样的我，我可以不再出现……”淡淡的声音里，透着些失落。
终燃这次正视着目光暗淡的他，冲他勾唇一笑，“都喜欢。”
话落，在月黎已用平常那温柔的眸子回视着她时，终燃已悄悄打开了身后的门，然后慢慢退了出去，余光扫过他的影子，却对着他道：“恢复正常了，晚安~”
这次说完真的转身离开了……
月黎站在原地看着那半开的门，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雅香气，明明她平常身上从不喷香水……
他无奈笑了，轻声喃喃：“所以这些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只为了让我恢复正常……”
几个月下来，终燃已摸清些规律，那就是副作用状态的月黎，可能需要一些打击或者刺激之类，总之让情绪有了大幅度波动，便有可能恢复正常，她经常这样唤醒他，在他寻常状态时，她也有跟他直言过……
所以她刚刚的那些话，到底是因为哪种目的……
脸上挂着笑意，眼底的神色却有些暗淡……
一夜过去，第二日，十一月二十号，几个月的紧张训练后，众人终于迎来了ASA赛事前，最后一次实力测试。
这一次测试之后，出战名单便直接敲定。
早上，各个训练幻境中的一年学员，都格外紧张。
月黎他们看了看终燃，终燃知道他们的意思，是让她千万别掉了下去，终燃也严肃了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