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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长枪,三长老面色不变,他凝望着眼前秋长老那脸上的笑意,微微沉吟。
“哼,你真的以为你这小小的枪头就能够致我于死地吗?你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哦?这么一说,你还真是挺有本事的,能够接下我这一招,看样子我还是太看你了。”
秋长老咯咯一笑,眼神之中满是讥讽,“不过,你确定你还能够站起来吗?”
秋长老对这一把长枪极有自信,作为外门长老,哪怕是连他自己所能够得到修炼的资源也是极其的少。
正因为如此,他才想要得到断魂毒草来近一步提升自己的实力,提高自己在玄天门里的地位。否则后来居上的弟子恐怕就连他这外门长老也不放在眼里。
他很着急,也很担忧,更让他有些头疼之处,便在于此。
三长老轻轻一用力,手心中的长枪顷刻之间当然无存,仅仅也只留下一点小小的光辉在他面前很快的向着两边消散而去,不留下任何一点余地。
这一把长枪在向他飞来的同时,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秋长老不过就是元婴境八重的实力,但他不一样,他可是元婴境八重实力的巅峰!
“怎么了?你好像比我还要着急,是我打碎了你最后的希望吗?”
三长老冷冷一笑道。
秋长老咬紧牙关,面色苍白的后退一步,他没有想到这三长老的实力竟然如此强劲,能够将这一把长枪也给直接打碎。这是他在历练以来,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的事情。
何况,虽然作为玄天门外门长老,可他在这一生当中还从来都没有遇到几个能够打败他的。
三长老的一掌将长枪直接打碎,震惊了他的内心,使得他一时之间有些难以平静下来。但好歹也是一个宗门的外门长老,在经过短暂的惊讶之后,随即也如平常一般冷静。
这赌注是程飞,是这能够影响到未来大陆走势之人。
若是现在就投降,若是现在就败倒在这三长老的手下,那他的颜面,那他在宗门的地位必然一落千丈。何况,在他的身上还有这么多青年男子看着他。
绝对不能够退!也绝对不能够认输!
这是他心里所想,也是他唯一要做的事情!
三长老看着秋长老重新站起身,身上灵力波动又重新的朝着四方扩散而去,禁不住冷笑一声道:“真是很佩服你的勇气,知道在自己的弟子面前不能够丢脸,但是你有这个实力吗?”
“你说什么!”
秋长老咬紧牙关。
这三长老一下就将他的心声给直接说了出来,这可是大大的朝着他的脸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这等痛苦,这等疼痛,岂能自己忍受?
三长老面色不变,不管秋长老是否生气,是否还要再来一掌,他都不会退缩。
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能够打败他,这就是实力,这就是在他面前装强硬的代价!
“哇!这怎么可能?我们的秋长老怎么可能打不过他,我一定是看错了!”
“没错,秋长老只是在让他而已,就让这老头好好的嚣张一会,一会有他好看的。”
“哼,你们都不知道吧,秋长老这可是在打探依稀他的实力,好在之后能够完虐的收拾他!”
秋长老身后的青年男子得意一笑,眼神之中闪射着异样光芒。这秋长老虽然只是外门长老,可在他们心中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是无法替代的。
就连这些青年弟子都这么的贬他,这让三长老叹息一声。
程飞不言,他凝望着这些青年男子,眼神之中满是轻挑之色。如此悬殊的实力,早已能够决一胜负,很明显是三长老的实力更强一步,可这些青年男子全部都像懵闭了双眼一样,不知状况如何。
楮墨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他是最能够感受到这两人之间的灵力波动,毕竟自己不过是金丹境两阶,若没有程飞,三长老的带领,他很难来到这里。
但此刻,比起玄天宗,他的心更是放在了三长老身上。
连灵力凝聚而成的长枪都能够如此霸道的破碎,这足以证明着三长老实力之强,也足以说明着他身后学院的厉害,不是这些宗门就能够比的上的。
“还好,还好。”
楮墨轻拍了拍自己的胸膛。
若不是这一战,怕是连他自己都要依附于玄天门。
到了那时候在后悔,绝对迟了!
秋长老狠狠一瞪,“真以为我是一个软柿子吗?真以为我好欺负吗?来啊,让你看看我的厉害!”
话音刚落,双手抬起之时,掌心之中一道雄浑的灵力波动赫然凝聚而成,浓郁的黑紫色毒气贯穿于掌心之中,就连他的双眸也渐渐被黑色所充斥。
有了第一次教训,秋长老自然不会再轻敌。三长老的实力也在那一柄长枪之中,被他彻底的察觉到。
同境界而言,只不过就是灵力蕴含的比他深厚一点。
况且经过先前的观察,他发现在三长老运转灵力时,他脚下的青草旺盛度极高,每一棵小小的草叶,每一个小小的花受到这灵力波动的影响而慢慢成长起来。
这是一个很好的现象,也是一所有宗门所急缺的木属性人才。
但他知道,这老头已经一大把年纪了。虽然是木属性的人才,可对他而言,毫无任何一点作用。
毒气能够将花草杀死,自然也能够影响到这老头!
只是,秋长老并不习惯于修炼毒系功法,也仅仅只是将体内的灵力努力的转化为毒气罢了。
这样一来,即便三长老再怎么厉害,再怎么能够灭掉他的攻击,卸掉他攻击上面所带来的压力,却也无法阻挡这毒气的侵袭。
“这是!”
楮墨大惊之色。
秋长老会使用毒系功法,能够将自身的灵力转化为毒气。这可是让所有的修者都感受到恐怖的存在,是能够侵蚀肉身,侵蚀灵力,侵蚀魂魄的功法啊!
“这老头子竟然能够使用毒系用法,程飞,你师傅,你师傅他能不能应的过来?”
楮墨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