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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把你们送回家吧!”
回头看着三女,李小山淡淡地说道。
街肯定是逛不成了!
李小山没有把仇带到隔夜的习惯!
今日有仇,今日报!
这便是他的信仰!
何况,廖忠凯一旦得知他没死,一定还有后招!
“好!”
三女相视一眼,乖巧地点点头。
她们也知道,现在情况危急。
开车将三女送回大石村别墅,李小山直接找到小金。
小金和巫原住同一个房间,二人相处得很融洽。
此刻,小金正跟着巫原学习占卜之术呢。
被李小山粗暴地拽出房间,小金嘟着嘴,一脸的不情愿,抱怨道:
“我正在学习占卜之术呢,你有话快说!”
“我得出门一趟,不知道几天回来,家里这几个女人都托付给你了!”
看着小金,李小山严肃地说道。
见李小山难得如此郑重,小金愣神片刻后,脸上露出几丝恍然,道:
“是昨天的事情还没解决好?”
“嗯!对方是个狠角色!我不干掉他,不放心!”
想起廖忠凯的狠毒,李小山至今心有余悸。
“用不用我帮忙?”小金忙道。
李小山摇摇头,“不用!”
李小山脑海中,其实一直有个认识,一旦小金出战,那必定是石破天惊的一战!
所以,重要人物还是最后出场吧!
“那好,家里的事情就交给你,你放心去吧!”
小金点点头,郑重承诺道。
“那就拜托了!”
拍了拍小金的肩膀,李小山也没废话,直接开车来到镇上。
他车子刚停稳,刚才给他办理业务的邮局工作人员便围上来,焦急地道:
“李先生,你再好好想想,你那个文件夹真得交给我了嘛?”
李小山翻了一个白眼,连理都不想理他。
那工作人员见状,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太过傻叉,讪讪一笑,解释道:
“我是刚来的实习生,而您要快递的包裹又属于上了保险的贵重物品,如果丢失,我的饭碗就要砸了。”
“是怎么丢失的?”李小山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邮局的每一道工作程序都相当严格,不可能一个文件夹在活人眼皮子底下突兀地丢失了,而且连一点线索都没有。
“说起这事我也很奇怪,我一转身的功夫,您的文件夹就不见了!”
那工作人员挠挠头,十分苦恼。
出了这样的事,即便最后文件夹找到了,一顿处罚,也是避免不了的。
“你能带我去看看监控嘛?”
“好,你跟我来吧!”
跟着工作人员来到监控室,李小山打开几个监控视频。
可越看他越感觉不对劲!
因为除了那名工作人员,没人接触过那份文件夹。
“你再把视频放大,我看看!”
指着那监控视频,李小山沉声说道。
“好!”
那名工作人员将视频放大,细化到每一秒。
这次看得更清楚了!
随着时间的推移,二人猛然看到那份文件夹凭空飞起。
那种感觉,就好像有个透明人在拿文件夹一样。
过程极其短暂,“嗖”的一下,文件夹就不见了!
“鬼……鬼……有鬼……”
那工作人员,瞪大眼睛,指着屏幕,表情万分惊恐。
除了灵异事件,已经没有什么东西适合解释得了。
“咦?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回放的视频,李小山感到十分诧异。
莫非世界上真有透明人?
“不行,我得找个明白人问问!”
李小山略一思忖,便走出监控室。
来到监控室外,他掏出手机,便给聂山打了过去。
这事只能问聂山。
电话中,当聂山听明李小山的来意,立刻惊问道:
“你是不是招惹七星派的人了?”
“什么意思?”
李小山顿时惊起一身白毛汗,这老家伙也太精了吧。
“你说的透明人,应该是使用隐身衣了,而这隐身衣正是七星派的法宝。”
电话中,聂山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
七星派连隐身衣都拿出来了,事情能不严重嘛?
“原来如此!”
李小山感叹一声,心底已然肯定这文件袋就是廖忠凯指使七星派的人偷的。
至于廖忠凯为什么指使七星派的人偷,而不是等到快递员送上门。
这很好解释,他等不及了。
因为他已经在自己去县城的路上埋伏了大杀招,他担心一旦大杀招发挥不了作用,自己会立马回到映秀镇取回文件袋。
想明白这些,李小山背后生出白毛汗。
如此心思缜密,手段如此狠辣的对手,自己绝不容他再活在世上。
这样的人多存在一秒,对李小山和他身边的亲人就是巨大的威胁。
“喂,小山,你还在听嘛?”
见李小山久久不说话,电话那端的聂山焦急地喊道。
“我在,组长!”
“李小山,我现在以隐龙组长的身份命令你,一定要冷静。我不管你跟七星派的人有何矛盾,一定要冷静处理。”
“组长,已经晚了!”
嘴角勾起一抹无奈冷笑,李小山随机挂断电话,直接关了机。
电话那头的聂山,看着传出“嘟嘟”忙音的听筒,突然想到什么,眼中闪过一抹恐慌,连忙大声喊道:
“快,给我查清楚李小山的位置。
给我调一架直升飞机,我要立马见到他。”
……
义阳市东郊山区,一处装修豪华的别墅内。
穿着一身黑色中山装,戴着金丝眼镜的廖忠凯,正在抿着茶水,悠闲地读着报纸。
忽然间,一阵微风吹过!
放在茶几上面的报纸微微拂动。
廖仲恺眉头一皱,不满地冷哼道:
“来到我这里还装神弄鬼!”
“嘿嘿!”
一声大笑过后!
嗖的一声,一个黑袍人,凭空出现在了廖忠凯身后。
“事情都处理完了?”廖忠凯头也不回地问道。
“二公子,文件拿到手了!”
说着,黑袍人将文件袋递给廖忠凯。
廖忠凯翻看着文件袋中的账本,还有那U盘,眼中杀气弥漫,咬牙恨恨地道:
“钱中树那个混蛋,枉我待他不薄,竟然敢私下收集我的证据,割他舌头也是活该!”
二人正说着话,那黑袍人忽然眉头一皱,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怎么了?”廖忠凯见状,诧异地问道。
“不好,我养的蛊虫死了!”
“蛊虫死了?”廖忠凯一怔,旋即想起什么,惊慌叫道:“不好,李小山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