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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九八六汗毛都立了起来
虽然小队长把自己的脑袋藏得很深,但还是没能抵挡住枪榴弹的打击。
所谓的枪榴弹,就是挂配在枪管前方用枪和枪弹发射的一种超口径弹药,功能与手榴弹十分相似,可分为杀伤型和反装甲型,依靠子弹中发射药燃烧时产生的冲击波来推动枪榴弹飞行。
杀伤型枪榴弹,一般重二百到六百克重,杀伤半径十到三十米,最大射程三百米到六百米;
而反装甲型枪榴弹一般重七百克左右,直射距离五十到一百米,垂直破甲可达三百五十毫米,可穿透一千毫米厚的混凝土工事。此外,枪榴弹还可发射破甲、杀伤两用弹、特种弹等。枪榴弹一般使用筒式发射器和杆式发射器发射。
枪榴弹和其它炮弹相似,杀伤榴弹的战斗部也采用预制破片弹体,有的还内加钢珠等预制弹丸;
而反坦克破甲弹也多采用聚能射流,穿透装甲后再行起爆杀伤目标。枪榴弹大都采用机械引信,压电引信和电子引信等。其主要特点是重量轻、体积小,携带使用都比较方便。
一枚杀伤型枪榴弹,杀伤半径就能达到十到三十米,十来枚加在一起……
此时的小队长,除了如儿狼般的嚎叫之外,已经一动不能动了,手里的那把AK47也被炸成了好几段,胳膊、腿,早就不在自己的身上了,到是便宜了这个大树,整个树枝上面,胳膊、腿的,还有碎肉挂得哪儿都是……看上一眼,就会吐上一地。
当然了,挂在树上的这些东西,不只是小队长的。随然这第一波的打击,这些家伙已经没有了小命,但这十几枚枪榴弹,还是没能让这些可怜的家伙,留下一个全尸。
“停止射击,所有人都有,仔细的观察一下,还有没有活口了。”王宁戴上自己的夜视仪,在整个包围圈里扫了两遍,除了还有几声嚎叫之外,已经没有活口了,所以,马上对手下的队员说道。
“王老板,已经没有活口了。”三个小队长观察之后说道。
“虽然看不到活口,但都小心点,三人一组,打扫战场。负责尖兵的小队,你们是什么情况?”王宁站在一块石头上,密切的注视着包围圈里的情况,一边对耳麦问道。
“王老板,一级已经结束战斗,活捉两个,杀死一个。”
“王老板,我是二组,三个活的,全部到位。”
“好,马上把活的带回来。”王宁对着耳麦说道。
“付超,你们那里是什么情况?”王宁把频道调整到三方通话频道后,用耳麦问道。
来接应独战旅特战小队的,一共有三辆卡车。除了第一辆卡车上面有十二个人之外,后面的两辆卡车,一辆车上差不多坐了二十人。
前面的卡车之所以只坐了十二个人,更多的是充当尖兵。
这一次偷袭,独战旅几乎把自己所有的重武器,全都搬了出来,除了特战队每人一把AK47之外,所有的机枪,也都放在了这三辆卡车上了,还有火箭筒。
对方还是知道华夏保安部队的厉害的。
但特战旅也知道,如果自己就这么认输了,把这口气忍下来,那以后想在这一带站稳脚,是不可能的。
当然了,如果迪拜的这一次偷袭没能成功,可能对方也不会对华夏保安部队油田下手的。正是这次对老美的情报站偷袭的成功,让他们不由得信心大增。
也是,连老美这样庞然大物都拿自己没有办法,虽然华夏保安部队在这一带是老大,但只要偷袭,一样能得手的,当然了,只要偷袭得手,大不着急,得手之后,往森林里一撤,独战旅还是很有信心的,毕竟在这一带经营几年了,自己现在百十来人,往森林里面一撤,对方想找自己,没那么容易。
更何况手里还有老美的两个人质呢,真要是把自己逼急了,把两个老美的人质往前一推,嘿嘿,投鼠忌器这些人还是懂的。
不过,对方毕竟是特战旅,所以,还是十分小心的。
只是,让接应的这队人马没有想到,偷袭的特战小队还没等动手呢,对讲机里突然传来遇袭的呼救,还是让坐在最后那辆车的副司令吃了一惊:
“特战小队,特战小队,把话说清楚点,你们在什么位置,是什么人袭击你们,有多少人?”接应的副司令正躺在最后一辆卡车的驾驶室里面闭目养神呢,按着之前的计划,特战小队半夜十二点动手,把油田炸掉之后,特战小队趁乱撤出来。
之所以卡车不能走得太近,而是埋伏在这里接应,那是因为卡车的目标有点大,太靠近了,容易被发现。
但这个时候,还没等动手呢,突然接到特战小队的求救,副司令瞬间明白,特战小队被发现了。
只是他不知道,特战小队是偶然被发现了,双方来了一个遭遇战,还是进入到对方的埋伏圈了。这对副司令来说,非常重要。
如果是偶然被发现,双方来了一个遭遇战,凭借特战小队的战斗力和武器装备,肯定不会全军覆没的,对这一点,副司令心里还是有数的,那自己带着人马上冲过去,凭借自己三辆卡车上的轻重武器,杀开一和血路,不是什么大问题。
只要把特战小队救出来,三辆卡车相互掩护,在天亮之前退到森林里面去。只要进到森林,就算对方在怎么强悍,也不可能找到自己的,毕竟那里是自己地盘。
不过,如果特战小队是被伏击了,那情况就大条了。
如果是被伏击了,那说明对方早就对特战小队的行动,了如指掌了,对方事先设伏了一个口袋……一想到这儿,副司令脑袋上的冷汗可就下来了,后背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特战小队,什么情况?是遭遇战还是掉进了对方的包围圈……”副司令第一波回叫,特战小队没有回音,他也顾不上擦一把脑门上的冷汗,拿着对讲机,狠命的叫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