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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O七四别有用心
“你以为他是什么人呀?虽然他对我还真的不错,但人品有问题。吴昊,我这么说,你不会说我是忘恩负义吧?我只是就事论事呀。”
“不会的,你说的对,今天我们全都是就事论事儿。”
“咱不说他了,继续刚才讨论的话题。”显然,孟莎更愿意和吴昊讲男人与女人,情与爱的事儿。
“哈哈,没看出来呀,孟莎,你这一不当领导了,境界反到上去了。”
“以前也不低,只是不敢说。这就是我现在的优势,无官一身轻吗。
其实,不管是男人也好,女人也罢,只要活着,离不开两件事儿,一个是饮食,一个是男与女。说得更通俗点,一个是生活的问题,一个性的问题。说得在直接点,所谓饮食,那就是民生问题。男与女则就属于是康乐问题,人生离不开这两件事。”说到这儿孟莎显得十分得意。
“嗯,接着往下说。”虽然吴昊心里有点着急,想进一步从她的嘴里多了解一些许梦华,但这个时候,不让她说到尽兴,怕是很难得到更多的东西。
“现在的人们,跟祖先比起来,更会故作清高了,失去了古人的这种胸怀和宽容,反而喜欢用道德的枷锁禁锢住人性的真实。
前几天我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说是对男人而言,他该有三个女人:一个是白莲花。那是男孩的初恋,冰清玉洁,美丽如梦。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一个是红玫瑰。那是男人的热恋,火红热烈,震撼如电。不但可以紧拥入怀,还可以尽情亲吻。一个是康乃馨。那是男人的妻子,温馨淡雅,温情脉脉。她是男人奋斗的动力,是男人心灵的依依,是男人回归的港湾。男人一生的成长中,他会暗恋一朵白莲,他会热恋一朵红玫瑰,但是他会选择一支康乃馨来共渡人生。白莲是不适合共同生活的,因为她是如此超凡脱俗,不食人间烟火。红玫瑰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和分泌雄性激素,但是要与一个真正热情似火的红玫瑰生活,很多男人并没有这样的信心。因为他会担心要么引火烧身,要么殃及鱼池。而很多男人需要的只是一个如康乃馨般温情宽容的妻子。”
“那你是哪一种花?”吴昊突然问道。
“对许梦华来说,我是朵白莲花,对那个死了的阎庆来说,我是红玫瑰。现在,和欧阳在一起,我是康乃馨。”孟莎到是一点也不委婉,直接说道。
“老孟同志,你你可真够可以的了,不过,你确实跟当领导的时候不一样了,想的开,说得也直接,看来,下海对你的影响还真不是一般的大。”
“这有什么不敢说的呀,外国有个名人不是说过吧,他说‘爱,就是以身体的快感为其目的’,这话说得有比我还直接,却道明了爱的本质。从这个角度,发挥一下,就是性是本质,爱是基础;性是身体上的愉悦,爱是灵的和谐。
这也是我为什么说,许不讲究的原因。现在想起来,他就是把手中的权力当成了诱饵,引诱我们这些女人上勾。他知道,女人要想成功,除了要有钱,有门路,还需要有靠山。他把这几样东西摆在那里,虽然嘴上没说,但实际上,他在告诉你,这些东西是可以用女人的身体来换取的。
当然了,我这么说,并不是把责任全推到对方的身上来了,大多数的女人,在成功路上,一旦遇到这种诱惑,通常都会利用自己的姿色或者是性来获取自己的所需的,她们会想方设法让对方迷倒于自己的石榴裙下,让这些男人们一时失去理智,把手中所掌握的这些东西,无畏地往她的口袋里送。”
直到这个时候,吴昊才感觉出来有点不对劲。
今天孟莎说得这么开放,和以前绝对不一样。就算是下海,可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快吧?难道是别有用心?
一想到这儿,吴昊徒生出几分警觉来。
“今天这个话题先讨论到这儿,来,喝酒。”吴昊给她的酒杯里倒满,主动的碰了一下说道。
“酒得喝,但话还得让我说完。”孟莎把杯子里的酒喝完后,也不管吴昊喜欢不喜欢,继续说道:
“为什么当官的要用手中的权力来换取女人?那是因为可以金屋藏娇,可以彩旗飘飘。而老百姓好色就只能望色兴叹,原因也很简单,因为他们手中没有权也没有钱。
对于钱和权,应该说是这世界上所有女人的最爱,甚至比那些珠宝对女人的诱惑力还要大。
正是为了诱惑,于是,男人们和女人们就各取所需。美女们就能前赴后继,奋勇争先。男人们也绝不吝啬,把权力发挥到极致,千方百计的来满足女人的要求。
换个角度想一下,如果现在,那些当官的工资和收入,比老百姓的少一些,让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时不常的再游游街,拉到台上让人民群众批斗一回,如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当官的不在养尊处优了,不乱发号施令了,不视百姓为草芥了,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仆人,看看还能否有女人投怀送抱?看看他还生不生淫之欲?莫说包老二老三了,老大要是能养住就算他的造化了。
说了这么多,归结到一句话,那就是当官的有诱惑人的法宝,因为金钱、美之女还有权力,这都是能让人享受并乐不思蜀的。
因而,我说,别随便的谴责别人,美色,谁都好,只不过是看谁能在诱惑面前能不能把握住自己而已。有一点一定要记住了,你也好我也好,咱们都一样,首先是人”
孟莎终于把自己想说的完整的表达了出来,只是说完这些话之后,她的酒也有点到量了,因为看吴昊的眼神,水雾明显的在增多,而且屁股下的那把椅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竟然和吴昊的椅子靠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