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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哲无力的趴在地上,喉头滚了一下,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喷涌出深红的鲜血,泥土上才被雨水刷新后的嫩绿的小草被染得鲜红,易哲身体止不住的痉挛,从身体各处都传来警示一样的哀鸣。
易哲体表的黑色火焰流云的刺青缓缓褪去,那两个裹着黑色袍子的男人实力着实恐怖,易哲在一旁观看了之后,抓住机会突入,靠着飞雷神进行连续的位移才逃脱,一路上甚至来不及做标记,只好朝着木叶的方向进行不完全位移达到脱离的效果。
久违的再次感觉到身体被抽空的感觉,易哲都不禁苦笑,自己真的是爱作践自己,每次都要把这幅夺来的搞得半残不残。
一旁虎口夺食一样抢来的女孩,已经昏睡了过去,美丽的脸庞上是被眼泪弄花的妆容,两道明显的泪痕横在那张没有瑕疵的脸上。
“突然后悔做这种好事啊。”易哲呕干胸口的淤血,挣扎的爬起来奋力将奇稻雪怜扛起来,摇摇晃晃着继续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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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了,明明之前还能感受到的,就好像突然消失一样,根本没有征兆。”橘环海抱着长刀站在一颗古树的顶端,环视四周茂密的丛林,最后只能摇摇头。
眼镜安静的站在一旁,显得颇为恭敬,这个外表阳光清爽的人,暗地中搞得却是跟大蛇丸一样的残忍实验,甚至犹有过之,但此刻面对他旁边的那个阴影一样的男人,却保持着应有的缄默。
“要么是十分高超的反追踪能力,要么就是的确在一瞬间离开了。”眼镜轻轻的说出自己的推测。
“没有任何反追踪能力能躲过雨虎自在术的侦查,他们用的就是你第二个推测。”男人淡淡的说,声音中充满上位者的威严,如果说之前奇稻古田露出的是属于王子般的英勇和赴死的气概,那么现在的这个男人,拥有的就是国王的气量和统帅般的冷血。
“总不会是时空忍术吧,要是逆通灵术的话,有可能。”橘环海从书上轻巧的跃下,落地几乎没有任何声音。
“窜出来一个有趣的家伙。”男人低低一笑。
“会是晓的人么?”眼镜踌躇着说。
“他们忙着收集尾兽,对我们想做的事情根本不会在意,虽然我们渴求的目的都一样。”
“接下来怎么办?首领。”橘环海问。
男人沉默了一会,淡淡的说,“那个女人拥有奇稻,漩涡,星陨这三种力量,是计划之中绝对需要的素材,无论怎样都要得到她,你们继续追寻。”
眼镜和橘环海纷纷低头,恭敬的表示接受。
但转眼间他们两个人就被一阵巨力给轰飞出去,连续撞断了密林中四五根粗壮的大树,密林中扬起沉闷的灰尘,两个人还没从重伤之中爬起来就一口黑血喷了出去,漆黑的血洒落在面前的树叶小草上,发出腐蚀般的滋滋声。
“这算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两个废物,到手的道具都能失手。”男人冷冷的抛下一句话,转身瞬身离开。
“多谢首领留情!”橘环海挣扎着起来,半跪地上强行咽下一口血恭敬的说。
眼镜躺在地上不停呕着,论身体强度他还比不上他的队友,那记强大的轰击让他肋骨都断掉,更别说那无缝不入,跗骨之蛆一样的剧毒,虽然首领只是惩罚,剧毒会随着淤血一起喷出来,但那惨痛的触觉却让眼镜颤抖着。
“你没事吧。”橘环海也都是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将眼镜扶起来。
“太攀首领下手真重……”眼镜苦笑着。
“已经够好了,夕部以前就这样直接死掉了。”橘环海叹气说,“赶紧走吧,以首领的脾气性格,说不准已经去屠那个伊川村了,但以他的身份,不会亲自动手,只会用雨虎自在术的毒雨,就是你和我碰上了多半也要遭殃。”
眼镜咬着牙爬起来跟橘环海一起匆忙的离开了。
远方高高的悬崖上,黑色的大袍将男人覆盖住,大大的兜帽被披在肩后,他一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下方简陋至极的村子,那里一大群村民围着已经被毁坏的奇稻古田的家,哭泣的村民们将奇稻古田夫妇的尸体抬出来。
“卑微的人啊,就连死的资格都显得那么高贵。”太攀淡淡的说,他眼神瞥向一旁的空地,“无畏死亡的家伙,你过来干什么?”
“太攀大人依旧让人感觉到很可怕呢。”空旷的泥土上,从岩石中缓缓升起一个类似于人体的生物,转眼间土黄色被恢复出那人的原本模样,黑白两色的皮肤从中分开,同样漆黑的长袍穿在那人的身上,唯一不同的是,上面绘画着朱红的火焰流云。
“绝?”太攀总算提起一丝兴趣。
“许久不见了,太攀大人。”绝微微躬身,“首领让我来再向你提出合作的申请呢。”
“哦?”太攀淡淡一笑,“他不是自诩为神么?会有哪个神明被人类拒绝后再度提出请求呢。”
“太攀大人真是谦虚,以您的能耐,自称为神又有什么不可以呢?”绝笑着说。
“我与他不同,他的眼界和理想,只不过如此,但我却有更远大的目标也更认识自己,所以我不会自诩为什么神。”太攀负手,淡笑着说。
“太攀大人气度不同常人。”绝夸赞了一句,“那么,请求是再次拒绝了么?”
“自然,现在,滚吧,我要开始肃清了。”
绝微笑着重新融入到岩石之下,迅速的离开。
太攀转过头继续看向下方的小村子,手轻轻结印,随着一次次的手指微微颤动,天上慢慢汇聚起了阴暗的积云,没有任何风声和雷声,只有从黑色积云中下的毛毛细雨,黑色的毛毛细雨,每一滴滴在地上都会将泥土腐蚀出一个小洞,铺天盖地的小雨,就像一个个死亡的镰刀,割断地上的凡人。
嚎叫着悲痛的惨烈声,太攀转身离开了。
“真是恐怖的忍术呢,佩恩那用作侦查的忍术,在他手里却变成了致命的天灾。”杂草丛生的密林中,绝的身体从树干上融化出来,有些畏惧的看向远处的黑色积云。
“有些后悔了呢,你说,如果轮回眼给的是这个人会不会将计划提前几年?”黑绝张开嘴巴说。
“这个人在拥有轮回眼的力量,说不定根本就无法操控了哦,带土当初也许就是察觉到他的危险性呢。”白绝笑着说。
“他似乎,想成为真正主宰世界生灵性命的神啊。”黑绝淡淡的说。
“一切,不过是顺势而为,最终的胜者,会是我们。”白绝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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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灾难啊。”易哲瘫坐在大价钱买的豪华马车里,外面那个专业的马手老者正在驱使着两匹良马朝着铁之国主城那里慢慢奔去。
扛着一个穿着白无垢婚纱的美少女,而且易哲身上还有自己呕吐出来的血迹,费尽全力的走到附近的城镇,已经快要脱力了,还要面对四周投来的奇怪目光的压迫,还好兜里有卖了那只大老虎的5000元,土豪的撒钱下,购置了两套服装,买了大马车租借了一位优秀的导游,杂七杂八的,钱瞬间没了。
感叹那个屠夫还真有钱和那个大老虎真值钱后,又不禁感叹消费真坑。
易哲看着平躺在松软沙发坐垫上的美少女,身上原本的白无垢婚纱已经被易哲直接扔到不知道哪里去了,怕身上会有气味也会招来追兵,还特地找老婆婆给她洗了澡,喷了香水。
老婆婆看着易哲对这个女孩如此细微,不禁露出感慨,说着私奔也不是什么好办法,要想办法把她父母说服啊,但同时又很佩服易哲作为男孩子有担当和魄力,一边说一边哭了,应该是想起了当年隔壁的那个清秀的少年没有像他一样敢于拐卖美少女,从而老婆婆只好带着青春的记忆慢慢变老。
易哲微笑的说肯定会找她父母说啦!同时心里一万个呵呵,他妈老汉就死在我面前呢!我说出来你会不会认为是我杀了他们然后逼着美少女跟我走的这种黑暗桥段!
“铁之国是著名的中立国,国力也算强,军事上都不存在任何忍者,那里的话,倒是可以躲一躲风头。”易哲缓了一口气,同时又露出担忧的脸色,自己作为叛忍的消息应该已经散播出去了,说不定铁之国都得到了消息,不做些乔装打扮,就是自投罗网。
“不知道佐助那家伙,现在怎么样了啊。”易哲叹了口气,最终宇智波的宿命还是回到了正轨,那个装遁少年最终还是要一个人去面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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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君,鸣人和自来也大人回来了,随行的还有纲手大人,据说是初代火影的孙女哦。”春野樱坐在佐助的病床旁,微笑着跟他讲着才听到的消息。
佐助沉默的靠着树立起的白色枕头上,面无表情。
“我找你去打听的,应该不是这种消息吧。”佐助淡淡的说,但语气却是冰冷至极。
春野樱一滞,脸上的刻意的笑容慢慢消失,双眼朝下不再去看佐助,原本几个早就想好的欢乐的消息,现在怎么也说不出口。
“哲君他……作为叛忍的通缉令,已经经过各个部门,发送到各个大国去了……”
春野樱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是蚊子哼哼的程度。
半躺在病床上的佐助,藏在病号服袖口中的手暗暗的紧握成拳。
“你们信?”佐助声音如同冰窖之中的回声。
“我不信的!”春野樱猛地抬头大声说,之后声音又低了下去,“鸣人也肯定是的。”
“那你为什么语气这么散乱?”佐助转过眼睛,目光犹如尖刀。
“村子中……大家都在谈论这件事,说了些很不好的话……”春野樱细声的说,“老师之间,也流传着一些闲话。”
佐助闻言,只是低声一笑,笑声充满嘲讽。
“但是,同期的大家都没有这样认为!”春野樱努力着,尽管眼中已经泛起了泪光。
“足够了,你走吧,我一个人待会。”佐助闭上眼轻轻的说。
“可是……”
“走!”佐助突然大吼。
小樱抿着嘴唇,起身捂着嘴巴和发酸的鼻子冲出了病房。
佐助一动也不动,静静的半躺着,他抬头看向干净的天花板,心中一团乱麻。
“哲哥……真想见见你,问你啊。”
半响,他才重新睁开眼睛,此时眼中只有决然,他用手抚摸背后脖颈处的黑色印记,脸上闪过一丝阴霾,易哲曾经对他说过这个名为咒印的力量充满不可控,如同那个曾经蛇一样的男人找上自己,一定要冷静和谨慎,这些话他一直记在心里。
“村子?友情?牺牲?”佐助嘲讽的一笑,“我只看到了冷漠,无情,自私而已,这种地方根本没有待下去的必要,宇智波族根本不用贴着木叶!”
“正是如此。”充满自信的女声顺着门外传来,房门被拉开,一直潜伏着的音忍走了进来,脸上尽是笑容,“这个将你不停逼迫到悬崖边缘的地狱,你没有必要待下去,跟我们走吧,去大蛇丸大人那里,你将获得力量,从而得到你想要的!”
“你是……”
“我叫多由也,大蛇丸最信任的部下之一。”多由也上下打量了下佐助,“大蛇丸大人很喜欢你,也准备给你更多的礼物。”
“可以,我答应,什么时候走。”佐助淡淡的说。
“随时。”多由也满意的微笑,“你比起你的那个令人讨厌的哥哥,要令人更亲近呢。”
“我有两个哥哥,一个必须杀了,一个是我亲人,你说的谁?”佐助冷冷的问。
“那个,叫宇智波哲来着,他拒绝了大蛇丸大人呢,还被木叶通缉,现在他估计窝在哪个肮脏冰冷的地方躲避搜查吧。”多由也冷笑着,想起了那个夜晚易哲依靠瞬身对她的压制,心中燃着无名的火气。
一股称得上是杀意的敌意将多由也锁定,她不禁感觉到了凉意,赤红的写轮眼泛着寒冷的血色光芒死死的将她盯住。
“注意你的说辞,不然,会死的。”佐助双眼的三勾玉写轮眼缓缓运转。
“收拾吧,今晚我们动身。”多由也不自觉的避开那双声名在外的血继限界,快速的离开了。
“哲哥,等我。”佐助一个人在病房中轻轻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