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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宇亮并没有联想到这位陆神医就是陆林,在他眼里,陆林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乡巴佬,不知道从哪弄了点资金,碰上了好运,才切出了那块羊脂玉。
杨宇亮看着韦胜利都来了,自己也不好在这待着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转身走了。
韦胜利走进房间后,看见陆林正站在里边,慌忙上前握住了他的手,激动得道:“陆神医,没想到真的是你,刚才我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呢。”
陆林被韦胜利突如其来的举动惊了一下,愣了半天才晃过神来,有些惊讶得道:“韦将军,您怎么也来了?”
韦胜利眼睛瞅了瞅里边的房间,忽然叹口气道:“我听说二爷突然病倒了,于是火急火燎得赶了过来,没想到正好碰上了陆神医,您是来给二爷看病的吗?”
自从那天韦胜利去过陆林的农庄,陆林给他配了几副药茶之后,他每日喝上一点,竟觉神清气爽,不仅治好了他的老伤,还让他的修为更进了一步,距离后天镜也只是一步之遥。
而且他给孙子韦世龙配得药也在三天内治好了他的伤,在后来的军区大比中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由此韦胜利就认定,陆林绝对是个神医,心里由衷得生起了一股敬佩之意。
韦胜利这句话一说完,周围的人顿时惊讶得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得看着他们俩,脸色仿佛见鬼了似的。
怎么回事,韦老爷子竟然认识陆林,而且还尊称他为神医?
姜仁堂感到自己的脑子一片混乱,这突如其来的冲击对他太大了。
“韦老先生,我没听错吧,您叫他……神医?”
一直没说话的魏济州,忽然上前了两步,看着韦胜利道。
韦胜利一看到是魏济州,立即恭敬得拱了拱手,道:“魏神医也在。那真是太好了,有你们两个在,二爷的病一定没问题的。”
然而魏济州的脸色并没有因此好转,只见他的脸色越来越沉,看向陆林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怪异。
“咳咳,韦将军,我是要被赶出去的人,不是请来看病的。”
陆林故意咳嗽了一声,侧着头道。
韦胜利听完惊讶得道:“什么,要把你赶出去?我看谁敢!”
最后一个字脱出口,姜仁堂等人立即吓得浑身一颤,立即底下了头,生怕陆林把自己供出来。
虽说自己是个副市长,但是在这些军政商大佬跟前,什么也不算,等到哪天他们不高兴了,直接和上边一反映,自己就直接下台了。
陆林没料到韦胜利的反应居然如此之大,暗暗得笑了一下,故意清了清嗓子,看了一眼姜仁堂,道:“姜副市长,刚刚……”
陆林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姜仁堂立即截断了他的话道:“韦老,您为什么说他是神医,魏济州老先生才是神医吧。”
这是最让姜仁堂纳闷的地方,一个小地方出来的乡巴佬,摇身一变成了神医,这让人怎么可能接受?
“这个你就不用管了。魏老先生,我看不妨让这位陆神医看看可好?”
韦胜利瞥了一眼姜仁堂,而后越过他看向了魏济州。
魏济州闻言身体微微一颤,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要让自己一个研究了一辈子中医的人在一个小辈面前低头,任谁都不可能拉下面子。而且还是魏济州这种医学界的权威。
陆林自然明白魏济州再想什么,不由得笑了笑道:“魏老先生,也许您并没有错,只是可能方向偏差了,不妨让我看一下可好。”
魏济州的脸色松动了一些,并不是因为陆林说动了他,而是他自己也觉得确实是方向出了问题。
他在医治的时候,总感觉那里不对劲,不管用什么药,只能治本不治标,过一阵子还是会犯。
“魏老先生,这位陆神医的能耐我是知道的,不妨让他试一下,二爷已经等不了。”
说这话的时候,韦胜利的脸上浮现出了焦急的神色。
魏济州犹豫了半天,负着双手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静静得看着他。
来回走了好几圈,魏济州抬眼瞥了陆林几次,最后终于一摆手,道:“好,我就让你试一下。”
“不过……”
魏济州脸色忽然一沉,端着声音继续道:“要是出现任何意外,你知道后果的。”
陆林怎么可能不知道后果,这可是国家功臣,而且还是兵戎世家,又是京城的人,只要出一点差错,自己连怎么死得都不会知道。
“好,您放心,我保证,不会出现任何意外的。”
韦胜利拍着自己的胸脯道。
得到了韦胜利的保证后,魏济州才算是退让了一步,让陆林进去替曹二爷号脉。
刚走进那间套房之后,陆林便明显得感受到了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身体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怎么这么冷啊?”陆林不解得问道。
“因为曹二爷一直高烧不退,浑身烫得像是火球一样,所以我只好反其道而行之,降低这房间的温度。”
魏济州解释道。
陆林闻言不禁摇了摇头,不对,曹二爷绝对不是高烧,而是有什么妖祟上了身。
陆林缓缓得走了过去,仔细打量了一下曹二爷。
不愧是军旅出身,即便是七十多岁高龄了,曹二爷依旧十分健硕,身体看上去很强壮,不像是会发烧的。
这时陆林终于看清了曹二爷小腹那团黑气是什么了,的确是妖祟,但却不是自己想得那五仙之一,而是一种无形的东西。
“能不能麻烦你们全部出去。”
陆林转过身对着跟进来的众人道。
韦胜利赶紧冲着那些人挥了挥手,让他赶紧离开。
陆林依旧看着他们,道:“我说得是全部,韦将军还有魏老先生,麻烦你们也出去。”
“什么,我绝不能出去,我必须要看着二爷。”
魏济州的反应特别猛烈,仿佛触到了他的逆鳞似的。
见他这般,陆林只好无奈得摇了摇头,道:“那么不好意思,我只能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