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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分头行动了。”夏诗雨想了想后,也开口道。
“姐姐,你不跟我们去西南省吗?”夏雪儿听到夏诗雨的话,脸上多少也流露出来一些失望。
“不,我跟你们一起去,既然陆离和方仙道的目的很可能在西南省遗迹……我有些不放心。”夏诗雨摇了摇头。
“我去泰山吧,你们去西南省。”一直没有说话的金雷听到这里,也开口道。
“好,那就这样定了,金雷,你到了泰山后立即找秦会长,把我们的猜测告诉他,看看他有什么意见,然后,你再联系我们。”夏诗雨交待道。
“没问题。”
……
行动确定,何方便和夏诗雨等人稍作休息,毕竟,无论是到泰山,还是到西南省,都需要先过跨海大桥。
清晨六点,负责开车的两名西装男准时出现。
一行人在军方的指挥下,开始缓缓通过跨海大桥,而过了跨海大桥后,便又有几名西装男早早等候在桥头。
“何先生,夏大小姐,金雷师傅,我们得到消息,现在即刻安排飞机,送你们去泰山。”一名西装男走过来说道。
“不,我们的行动有变化,你们安排金雷师傅去泰山,再另外安排一架飞机,送我们到西南省。”夏诗雨说道。
“西南省?”西装男有些意外。
“对,有问题吗?”
“没什么问题,既然夏大小姐开口,我们马上去安排!”西装男点了点头,立即退下,去安排飞机。
一行人向着机场开过去。
不得不说西装男的效率还是非常快的,大约在八点钟的时候,何方等人登上了去西南省的飞机。
……
泰山。
秦秋正汇聚着众掌门人在山脚下。
而整个泰山,则被层层迷雾所包裹,山顶上有着隐隐的金光在闪烁,原本的泰山,已经完全变了模样。
如果说以前的泰山是巍峨雄壮,那么,现在的泰山就是神秘莫测。
山上,时不时有着飞禽走兽的声音传出,而且,最主要的是,原本通往山上的道路,此刻也完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蛮荒。
“会长,我们发现一条通往山上的路,不过,这条路有些古怪。”一名西装男从迷雾中跑出来,汇报道。
“说。”秦秋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过,两只眼睛都是红的。
“通道似乎是人为开采出来的,但是,却又被两块巨石封闭,我们只能看到巨石后有一条石阶山路,再往上就看不到了。”
“人为开采出来的山路?”秦秋皱眉。
“听说始皇帝在封禅之时,曾经下令重新铸建了一条‘封禅之路’,有没有可能,就是这条山路?”莫老道在一旁猜测道。
“这种莫须有的事情,并无实际根据吧?”另一名掌门人开口。
“不管是不是,其它的道路已经消失,现在也只有这条通道,有可能直通到山顶,只能一搏。”
“秦老头,你的意思如何?”莫老道没有再和其它掌门人争论的意思,将目光看向秦秋,等待决定。
“没有其它的路可选。”秦秋咬了咬牙,然后,又看了看身边的西装男:“夏诗雨和何方他们过来了没有?”
“还没有得到消息。”西装男摇头。
“缺少诱饵……还是得等到他们来了才能行动,你去外面联系一下,看看他们现在到哪里了?”秦秋眉头皱紧。
“好。”西装男离去。
过了一会儿,西装男又回到了秦秋的面前。
“会长,广省那边传来消息说何方和夏诗雨已经赶往西南省,只有金雷一个人正在向泰山赶来。”
“什么?!他们去了西南省?搞什么鬼!”秦秋显然十分意外。
“没有何方来充当诱饵,我们的计划如何实施?”一名掌门人听到汇报,脸上多少有些不太好看。
“是啊,真是无组织,无纪律!”
“早知道就直接派人把他先弄过来,现在等了一晚上,人却跑了?”
“……”
一群掌门人都是不太高兴。
而秦秋和莫老道二人则是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是皱紧了眉头。
“秦老头,你怎么看?”
“西南省……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秦秋看了看层层迷雾的泰山,心里也突然间有了些想法。
“十八年前,消失的遗迹?”莫老道同样有所猜测。
“看来,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何方这小子虽然有些无耻,可是,大事大非却还是能分得清,最主要的是,连夏诗雨那丫头都跟着他去了西南省,我想这件事情,我们应该从新计划一下。”秦秋沉默了片刻后说道。
“秦会长有何计划?”一名掌门人再次开口。
“兵分两路,我带几位掌门人先从通道上到泰山山顶,到了山顶后,我会放出何方要来的消息,另外,莫老道再带几位掌门人立即赶往西南省,我想在西南省遗迹处,还有一场大战!”秦秋眼中闪烁着精光。
“好,就按秦会长的意思,我跟老莫去西南省。”
“那我就在这泰山上,先会一会方仙道这般邪教之徒!”
“……”
一群掌门人很快有了计议。
秦秋开始带着几位掌门人走进泰山迷雾,向着通道的位置前进。
而莫老道则是与另外三位掌门人四个,坐上了去机场的专车,准备立即赶往西南省,与何方等会汇合。
至于在战场的第一线……
南省海岸。
现在却是一副波涛壮烈,而又残忍的现场。
海啸如期而至。
袭卷了整个南省,而且,还有着大量的“怪物”开始登上海岸,形势已经到了非常危机的地步。
坐阵的李会长听着四周传来的报告,脸色苍白无比。
“支援的军队还没有到吗?”
“已经在路上了,还有半小时就可以赶到。”
“加紧跟支援的部队联系。”
“李会长,南省估计守不住了,上面来电话,让我们往广省彻离,南省四面环海,想要守住非常困难。”
“我知道守不住,但南省几百万的人口,你要我将他们往哪里放?!你告诉我!”李会长的眼睛充血。
丧子之痛。
再加上外来的强大压力,已经让他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