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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言归正传,”娘炮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上面了,“我也觉得在事情没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我们暂时不能捅出去。那么,我们现在就抓证据?”
“现在不行,最起码要等他们回来再说。”
“也好!”娘炮点点头,“细节我还得再想想。”
喝了醒酒茶,女汉子也没避嫌,直接脱了个精光,从衣橱理取下一套睡袍穿好,又将另一套睡袍丢给了娘炮。然后把脱下来的衣服拿进卫生间,用卫生间的水池漂洗了一下衣裤上的汗渍,再用衣架挂上,走到向阳的窗户边,把衣服挂到窗口,然后把窗帘拉上。转过身的时候看到娘炮也已经换了睡袍,女汉子也就顺手去拿娘炮脱下来的衣裤。
“我自己来!”娘炮有些尴尬地劝阻道。
“不用!”女汉子笑了笑道,“我自己都洗了二十几年了。再说……既然打算在一起,我总得习惯替你洗衣叠被什么的吧?难道将来我什么都不做,让你伺候我?”
娘炮愣了愣,张了几下嘴,最终还是忍住没开口。
“你有话说?”女汉子走到卫生间门口,停下脚步问道,“没有的话,我帮你洗了。”
“呃……”娘炮犹豫了一下,尴尬道,“我刚刚是想说……说,这之前……我也不会做这些……不会伺候人……”
“现在不用学了,”女汉子道,“就算是以前,你也是嫁到石家当阔太太,犯不着学。”说罢,走进卫生间,在水池里替娘炮把衣服漂洗了一下,去处汗渍之后拧干,用衣架挂好,同样挂到向阳的窗口,跟自己的衣服挂到一起。
再拉上窗帘的时候,房间里马上暗了下来,仅靠一盏射灯提供视线。
女汉子走到娘炮身边坐下,搂住了娘炮。搂住之后,女汉子又觉得有些不对劲:我是女人哪,怎么用男人姿势去搂个男人?
娘炮也感觉有些不太对劲,看着女汉子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迟疑道:“感觉好奇怪……”
两个人都有点局促。
眼前这局面,两个人都没好意思直接提出“到床上睡觉”这个话题。只是肩并肩坐在沙发上发呆。但是,每一个把健身当作每天生活中不可或缺一部分的人,其他方面还真不好说,唯独在时间规律的把握上,都是非常准确的,这就是俗话说的“生物钟”。普通人也有生物钟,但普通人的生物钟并没有健身人群的生物钟那么准确。对于娘炮和女汉子来说,时间点一到,瞌睡虫自然而然地就来了。
渐渐地,两个人就肩并着肩,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虽然喝过酒,但两个人都是有过锻炼经历的人,身体条件比常人要好上一大截,即便是喝了酒,午睡的时间也就比普通人长了一点点而已。通常状况下,两人的午睡时间都在半小时到四十分钟左右,深度睡眠大约是十五到二十分钟,符合人类生理特征。这一天因为喝酒了缘故,时间大约发展到一小时左右的午睡时间。
一小时后,娘炮先醒了。毕竟娘炮是男人的身体,而且锻炼的时间比女汉子的时间要长,肝脏功能比女汉子高出一大截。
醒来之后的娘炮发现,女汉子正窝在自己怀里酣睡。一阵寒意袭来,娘炮这才发现,一开始进房间的时候图凉快,空调温度调的只有二十度,这一觉睡下来,两个人都感觉到一点点凉意,不知不觉地靠到了一起。娘炮看到女汉子蜷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心有些软,解开自己的睡袍,用力地扯了扯,将两个人都裹了起来。
这一动弹,女汉子也醒了,不过醒得朦朦胧胧。抬头看了娘炮一眼,女汉子又合上眼,迷迷糊糊道:“到床上去,有被子。”
娘炮想想,觉得也没多大问题,自己想要抽出手臂站起来到床上继续眯一会儿。可女汉子直接抱住了娘炮的手臂,半睡半醒道:“你缺心眼儿啊?自己去床上睡觉?”
娘炮被女汉子这么一说,明显尴尬起来,站在原地踌躇了半晌,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汉子虽然睡得正爽,但发现娘炮犹豫不决的时候,女汉子也有些火大:自己这边正睡得觉得有点冷,你还在磨蹭什么?于是女汉子也不等了,气咻咻地直接从沙发里站起身,盯着娘炮的眼睛看了几秒,一弯腰,把娘炮拦腰抱起,几步路走到卧房,直接把娘炮丢到了床上,这过程简直霸气毕露。
娘炮似乎被女汉子的举动整懵了,整个过程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直到自己如同包裹一般被丢到床上的时候,娘炮才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点“娘”了……
“你想干嘛?”娘炮捏着自己睡衣的领口紧张地问道。
“继续睡觉!”女汉子喷着一口酒气,直接往娘炮身边一倒,扯过被子盖在身上就睡过去了。
娘炮愣了一愣,躺在床上,不知道该怎么应付。不过喝过酒的人都知道,醉酒自然不必说,喝酒到了七八成的时候,醒酒也是要花一段时间的。从生理学的角度来讲,有些人肝功能确实牛逼,两斤甚至三斤酒对他们来说完全不是事儿;但多数人而言,所谓“酒量高”并非是肝脏功能真的强大到某个地步,而是……醉得比别人晚而已。有些人,所谓和多少多少还没事的,实际上也就是醉得比别人晚,普通人喝下二两三两立刻趴桌子底下去了,他们却一点事没有……然后回家之后再睡个三天三夜……
大约娘炮和女汉子都是属于后者。两个人并非是那种三斤漱口、五斤不倒的神仙,充其量也就是在喝酒的时候不知道酒劲儿的大小,等到酒席散了,酒劲上来了,整个人就晕乎了。这种情况反而更常见。因为有醒酒药和醒酒茶,两个人虽然喝得不少,但还不至于到烂醉的地步,眼前这局面,无非就是一个喝多了的家伙,在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头还有那么点晕,想要继续睡一会的节奏。
女汉子心里有数,知道就算自己睡得跟猪一样,身边的娘炮也会不惜代价保护自己,所以枕着娘炮的臂弯、搂着娘炮的腰,睡得很踏实;而娘炮,则是实在顶不住酒精的召唤,也跟着睡了过去。
这么一睡吧,两个人的小动作就从来没停过。女汉子是习惯成自然,手忍不住往娘炮胸肌上摸;而娘炮则是在被女汉子摸了几下之后,条件反射般地摸到女汉子的胸上。迷糊之间女汉子并没有做出太多的反抗,哼哼了两声之后就随便娘炮怎么做了。其实这跟内心性别关系真心不大……一个女人如果愿意跟一个男人一身真空躺在床上,基本上这个男人做出任何动作,也都不会遭到太大反抗……如果有反抗的话,这就看你自己是当吊丝的水准,还是情圣的水准了。
总之女汉子对娘炮那是一百个放心,所有没什么反抗就随便娘炮怎么摸去了;而娘炮这边,则是在雄心激素本能的驱使下,睡眼朦胧中一种下意识的举动而已。
摸,再摸。摸着摸着,两个人好像都有了点感觉,毕竟人体的某些器官不是摆设,它们的神经分布非常密集,触摸太多的话,身体当然会有反应。
被摸得浑身难受的女汉子微微睁开眼看了娘炮一眼,确定枕边人是娘炮之后也就放了心,继续闭上眼打盹,但是手的位置却从娘炮的胸肌直接过渡到了娘炮的脖子上,双手环着娘炮的脖子,整个人贴上去,跟娘炮嘴对嘴。娘炮犹豫了一下也没“君子”到底,含住了女汉子的嘴唇细细地品味着接吻的味道。
吻,是一个神奇的动作。它的神奇之处就在于,一旦开始了这个动作,就意味着距离某项人类的原始本能不再遥远。
……
(好吧,下面的不写了,自己看岛国片脑补去吧,包括明天的一章,也就是五十七章可能只有不到一千字,起点的州官们不让放火了。我是要上班的,这段时间办公室一姐们儿回去生二胎了,我做的是双份,实在没这精力跟州官们玩文字游戏,读者们抱歉了。删掉的那部分的内容大意是两个人感觉上来了要圈圈叉叉,但因为都是“处”,没有经验,导致第一次圈叉失败,多数处/男都会有类似经历的。
最后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告诉审核的州官们:本书的题材因为是男女身体交换,这种身份的变幻需要很多适应的过程,情节的矛盾冲突也不可避免的要涉及某些方面,如果文禁太严的话,这书没法写下去了。
感慨一句,天朝啊天朝,它们做婊/子,却要我们立牌坊!让我怎么去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