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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ider!你到底在干什么啊!一出场就把自己的真名暴露……”
“也没有几个人听见嘛。”
“这里的魔力气息肯定早就引起其他魔术师的注意了!就算本人没有到场也会派使魔来观察的,所以说所有人都知道你是谁了啊!’
“那也不坏嘛,说不定也有曾经的老朋友响应了圣杯的召唤,在听闻我的名号之后会主动来投呢。”
“绝对不可能的!”
“别说得那么绝对嘛,那个时代只要是英雄,没有能拒绝我征服王……”
“那这个berserker和ncer又是怎么回事呢?完全没有理会你好不好!”
“berserker的话应该是失去了理智。ncer,从他的表现来看,应该是他的aster出了什么问题——也就是说有宵小之辈藏在黑暗中呢,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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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吓死我了,这就是真正的英雄的魄力吗?果然和我这种盗版货完全不一样。”
未处于战斗状态,凭借a等级的气息遮断,季子确信rider是不可能发现自己的,但是在他和王妃插科打诨同时也环视四周,扫过自己藏身地方的时候,季子全身所有的神经都紧紧崩了起来,仿佛被猛兽盯上的小动物的那样。
而另一边的卫宫切嗣也有同样的感觉,并且不知是不是有意,他觉得rider的目光在自己藏身处停留了更多时间,在他用固有时御制强行抑制住自己的生命气息之后,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才消失。
“果然不愧是历史上最富盛名的将领之一,这么快就能判断出附近最有可能的狙击点吗?”
本来还在内心吐槽“世界曾被这样的笨蛋征服吗?”的魔术师杀手,在内心里将rider组的威胁度往上调了一个等级。
可惜的是四战真女主——韦伯-维尔维特在这个时间点还只是空有王妃之名而没有其实的菜鸟,他一点也没有理解到自己的搭档是多么伟大的存在,所以他就对着自己的从(zhang)者(fu)撒起了娇:
“就算你说的都对又能怎么样?就结果而言你也只不过是暴露了真名,让我们处于了最不利的状态不是吗?”
“这个嘛……”红发的壮汉难得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于是为了在自己的王妃面前保住面子,rider挥剑对着天空一记虚斩,然后大声宣告道:“出来吧!被berserker和ncer刀剑喧鸣声吸引而来的英灵们!好歹也是被圣杯邀请而来,拥有值得夸耀的名号之人,就不要在暗处偷看了——如果不是连露面都害怕的胆小鬼的话!”
亚里士多德的学生果然不一般,明明是霸气侧漏的嘲讽,rider的遣词造句还挺有文艺范儿的——同时也带着别样的魄力,让人禁不住听从他的话语。
“assass,不要暴露自己。”
言峰绮礼突然发来了指示,估计是害怕自己的servant被那个嘲讽拉住仇恨而忍不住显身吧。
当然不管是原来那个不知道与麻婆神父有什么奇怪关♂系的黑叔叔集合还是西贝货的季子,都是毫不在乎所谓荣耀的家伙,所以对这种程度的嘲讽都是免疫的。
“我自然没问题,但是有一个家伙可就不是那么好说话了哦~”
人类最古的王(zhong)者(er),听到有人在属于他的领土上说出冒犯他的言论,如果不制裁一下的话如何体现王的规则?
“吾师自然会有对策,不要关心你职责之外的事情。之前交代你的任务有什么进展?”
所谓之前交代的任务,就是让季子着重关注一下与caster的消息——毕竟吉尔元帅和雨生龙之介所做的事情完全就是在打时臣的脸。
之前“只是”个“普通”的连环杀人犯,并没有达到让做临战准备的时臣非常上心的程度。如今已然和圣杯战争牵扯上了关系,再不好好关照一下,土地管理着者坂家的名号可就要蒙灰了。
“有感应到之前发现caster召唤阵时的魔力气息,想必应该也在观察这里。”
“能顺着这条线索找到他们吗?”
“七、八成把握吧,毕竟不知道那个servant有什么特殊性能的宝具。”
“那就去确认,尽可能多的收集情报。”
言峰绮礼并没有下达“有机会就暗杀”这样的指令,一是因为时臣并没有如此指示,二则是他对那个被突然拉入这场争斗的、本来不是魔术师的杀人犯以及回应他的servant,起了一点点好奇的心理——如果还不知道他们的愿望就让他们退场,莫名地觉得这样很可惜。
至于战场的监视,这种任务已经不需要了。要问为什么的话,在言峰绮礼和季子对话的时候,远坂时臣势力的另外一个servant就已现身,并且说出了比rider更加狂妄的宣言。
可惜他那华丽的出场带来的震撼效果,很快就被一旁打了半天酱油的berserker破坏了。
而这个时候因为季子也离开了这里,所以镜头也就从那片战场移开,跟随主角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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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躲!”
月光照耀下的屋顶,沐浴着银色的流华踏出优雅的舞步,代表月亮的名义制裁罪恶——咳咳,抱歉串台了,毕竟人家这两天正在播重置版。
“我跳!”
在月亮底下像猴子一样乱蹦乱跳的,既不是美少女战士也不是布鲁斯-韦恩老爷,而是将全身用兜帽覆盖住,脸上也戴着面具的季子。
“我回避性能+2!”
至于让她不好好走路一定要秀一下跑酷的原因,有一部分是出于一个角色扮演爱好者的自我修养使然——不会跑酷的assass怎么能叫assass?另外的部分,也是最主要的部分,则是紧追着她不放的一条又一条黑色的、扭动着的、布满吸盘的触手了。
“对不是魔法少女的我来说,这些完全没有任何威胁,哈哈——哎呦!”
刚才一边躲避触手的攻击一边将身后的追踪者引向目的地,一套操作秀得那是行云流水,可惜的是装逼一定会遭报应这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道理,就在季子极限闪过突然暴起伸长的触手然后想一个空中转体三周半踏上下一个房顶的时候,因为没有算好距离导致滞空时间不足以完成动作,于是她就悲剧地用脸着陆了。
“啊~疼死了。”
面具和身体同时受到冲击,这双倍的疼痛让季子眼泪都留了下来,不过好歹也是用脸挡过熨斗的存在,她只是停滞了一瞬间就咬牙忍痛站了起来。
但是也正是那一滞,给了后面的追击者一个机会——尖锐的触手突刺打破了脚下的瓦片,从一团触手的包裹中现身,眼睛瞪得硕大,身材瘦高,枯爪般的手中抓着一本不祥的书的男子,用急切的语气说道:
“啊~我的圣女大人,您最忠实的侍从吉尔-德-雷,在这里请求您能去掉那毫无美感的面具,让我得以再次瞻仰您的面容。”
你才没美感,你全家都没有美感!
因为面具才是其本体而感到被鄙视的季子,在无数触手的包围之下,无可奈何地转过身,面对着caster。
---------------之前--------------
如何在一座城市里找到一个人呢?
一个不知道性别、不知道相貌、不知道名字,几乎没有任何信息的人。
毫无疑问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但要是找的那个人有着超乎常理之外的辨识方法呢?
比如说,其实那目标并不是人,而是外表像人的,另外的存在。
servant。caster之座的servant。
而搜寻者也同样是异常之一,assass之座的servant。
那么这件事就变得简单了很多——因为都是参加圣杯战争的成员嘛,只要夺得最后的胜利然后向圣杯许愿就可以了,想找的人立马就会出现在你面前,真是相当的方便。
以上是开玩笑的。
季子就算有所谓“知道剧情”的优势,也不可能推算出此时caster组的藏身之处,她之前之所以在言峰绮礼那里发下了话有把握,则是因为——
caster你根本不用找啊他自己回来找你玩的。
只要用面具附带的改变面容的效果装出贞德的样子,然后故意暴露在caster的监视之下就可以了。
先将银毛变成金毛,然后换个美瞳,最后装出一番高冷的姿态,大功告成——反正是晚上看的不是很清楚,有那么几分的样子,就足够吸引住caster这个脑残粉了。
怪引出来之后,自然就是刷装备的时刻了,只听得一声怒号:“圣光啊,这个敌人值得一战!”瞬间跳出来几十个脚男,围住吉尔元帅就开始……咳咳,又串台了,毕竟人家才开了德拉诺。
本来季子是打算将caster引到艾因兹贝伦城堡,这样与saber见面后的元帅就会自曝真名,季子也就有理由解释她的情报来源了——之前一段时间因为季子的大意不小心透露了几个本来她不应该知道的信息,引起了自家老板的注意。虽然时臣么有太当回事,但是言峰绮礼貌似已经开始怀疑什么了。
所以就连本来就知道的情报,季子也得做出一种“我是经过了一番波折才打探到”的样子。
至于为什么要往艾因兹贝伦城堡引的理由就好编多了,比如“被caster发现了!”、“打不过他!”、“想到了借刀杀人!”什么的。
计划是好的,变化却不那么会看气氛——自以为敏捷属性高所以浪过头的季子,现在正处在被一个怪蜀黍和无数触手包围的大逆境中。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在发现自己并不是“圣女”之后知道被骗的caster会做出什么举动呢?
易容技能的持续时间已过,冷却时间却是十分的漫长。
面对越来越近的触手,少女的命运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