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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开始,梦的轮回,梦里花落的沉沦!
世世空空,空空世世,俗尘缤纷的落魄!
唯心,心指一处的专注,看破轮回的动荡!
唯力,破釜沉舟,破而后立,力撼跌荡起伏的洪荒!
唯精,漠视万千的归一,精至破万法的玄黄!
唯神,感天地万物之灵,触乾坤地载之气,神动前古后今的苍茫!
纵然四至精法,破尽了六道轮回,堪破了天地玄黄,亦难起消逝已久衷肠!梦的开始,梦的轮回,梦里花落的沉沦!
“青衫衣,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知我谁,我是谁,抱头痛哭怨声长!”
“青衫衣,黑长一个苦脸的傻子,破流氓……”
一群十来岁穿着麻布衣的小孩,在村口投石子跳格子,哼着怪怪的歌谣,一看便知是山村村民家的小孩,各个稚嫩的脸上闪烁着天真无暇的光芒。?一个孤寂落魄的身影独自一人蹲在大树下,青衣黑,茫然的盯着脚边的一棵小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这幽深的山村之中寥寥百八十户人家,竹栏的院落,木石堆砌的房子,洋溢着一丝古朴和自然。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各家都有着自己独特手艺,李记铁匠铺的老李头一手打铁的手艺确实炉火纯青,黝黑的肌肉长年裸露在外,七尺的身高健壮异常,不仅如此,老李头的一身斗气也小有名气。
老村长没有人知道他现在有多大年纪,在现在的村民很小的时候老村长就是这副样子,灰衣裹身,须灰白,一张满经沧桑的脸庞,微驼的脊背,手里拄着一根漆黑的棍子,教孩子们读书识字,魔法,武技,修道和外面的世界,在村民眼中老村长乃是世间的贤者,所以村子里没有人会违背老村长的意思。
堪培是村子里的猎户,每次出去都会给孩子们带回各种各样的野味,也使得他最受孩子们喜欢,特别是他那神乎其神的箭技,百步穿杨只是逗小孩子的乐子,恐怕除了老村长没有人知道他的箭技到底有多厉害……诸如此类每个人的手艺都奇妙无比,山林深处又有一处盐池,使得村子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只是每年出去一人用兽皮魔核换取一些其他的必须品。
村子四周便是无尽的森林,里面生存着各种各样的荒兽,不时传来阵阵兽吼响彻森林,但从来没有野兽袭击村子,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整片整片满是那带着花草香味的清新空气,不时扑面而来,令人神清气爽,淡淡的烟雾湿气缭绕林间,缓缓的流动,鸟儿遇人不惊,在树上跳来跳去,婉转啼鸣,苍翠的树木,碧绿的枝叶,郁郁葱葱,随风轻轻摇曳,仿佛追忆着往昔的辉煌,清脆的花瓣色彩纷呈,如雪一般轻轻悠然飘落,似情人细语,互诉衷肠,又如微风细拂,安人心弦!
两年前,正值阳春三月,春暖大地,万物新生,天地之间的万物都洋溢着鲜活的气息,而整个山谷甚至整片森林大地,却突然处于一片阴暗之中,乌云滚滚,乌雷电闪,狂风怒吼,那乌云仿佛是硬生生从天上压下来的,每一次电闪都照亮整片森林,每一声惊雷都使得远处的山脉为之颤抖,鸟兽为之哀鸣,草木为之悲伤,整片天地一片深深的灰暗,怒号的狂风吹向山谷却没有惊起一丝灰尘,好似整片山谷突然脱离了这片天地,奇异非常!
传说很久很久以前并不是这个样子,自从远古的神仙因爱人而死去之后每年这个时候都会天变,据说远古的神仙在怨恨天地的不公……
往常也就三天,只是今年却足足七天之久,而且天变也比往年厉害了许多,甚至这几天灵气变的狂暴异常,老村长就站在自己木屋门口,双眼一直注视西方的内谷,这一站就是七天,仿佛天地初开便存在在那里一般,直到云开雾散……“天地灵气比往年要稀薄了许多啊!”
然而第二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投向这片大地!
“昂呜——”远远的传来一声十分低沉的兽吼,所有人都慌忙放下手中的事情,甚至闭关之人都慌忙出关向村口急略而去,这早已深深植入他们灵魂的吼声,正是守护了他们世世代代的神兽,传说是一只远圣兽存在荒兽,终年烟云缭绕不得其面目,但与山民世代交好,每当山村灾难出现,便现身相助,亦守的一方安宁,被村民称为守护神兽!
村民老远便看到一个丈高巨兽,只能模模糊糊看到一个影象,周身赤紫色的烟霞缭绕,随着神兽低沉的呼吸一阵阵吞吐,踏着隆隆声响,从远处奔袭而来,但是众人却现那团烟霞却是漂浮在离地一尺的虚空之中,虽然早已站立在众人身前,可是那隆隆声响仍自环耳久久不绝。
老村长站立在神兽前九米开外的地方,微微颔,其他人都不禁屏住呼吸,深深匍匐在地,双腿微微颤抖,这是他们第一次如此近距离接触神兽,虽然神兽没有散丝毫气息但是那深深的威压却让众人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只见神兽左腿微踏,从神兽背上缓缓飘下一个青衣少年,蹲做在地口中不断念叨着众人都听不懂的语言,要是有人可以听懂的话竟是“我是谁,我是谁……”
除了老村长深深注视的少年,其他人连头都不曾抬一下,生怕触怒了神兽,那朦胧的身影散着上位者所独有的威严,如帝王在审视自己的臣民,一声低吼再次传来不过这次声音之中却流露出深深的疑惑,轻摇巨再次望了一眼青衣少年,隆隆声响传来,神兽的身影早已消失在西方的山谷,从来没有人看清神兽的模样,终年烟云缭绕,不知其所以然,只能从哪似狼非狼似龙非龙的吼声去猜测……
直到许久之后,众人在渐渐从震惊之中平静下来,所有的人目光都停留在少年身上,那剑眉星目流露着深深的哀伤和茫然,独自一个人蹲在那里身影萧索凄凉,让人不禁心酸难奈,神情木纳喃喃自语“子念,子念,为什么,为什么,我是谁……”只是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
“呵呵,亚一个傻子!”一个十一二岁的少年穿这灰色麻布劲装,身高五尺多许,因为习武的原因身子颇为健壮,一把和他身高差不多的巨大战斧,显得有些不伦不类,不过也不得不惊叹他竟然可以使用如此巨斧,特别巨斧流露的猩红光芒显示着它的不凡,浓眉大眼,面堂开阔,方脸厚唇,一个高挺的鼻梁立于眼唇之间,颇有几分霸气,但那双眼之中不是流露出来狡狭的光芒把一脸正气破坏的一览无余。
“柱子!”随着老村长的一声低呵,小少年浑身一阵颤抖,便不敢再多言语,慌然低头退到一旁,“咳——散了吧,以后这孩子便呆在村子里吧!”老村长吩咐一声,众人尽皆散去,只见不远处七八个小孩唧唧喳喳不知道说着些什么,眼光不时瞄向少年,好奇的目光不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