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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梁大虎平时见钱眼开,如果黄小虎或者花月奴出事了,他必然是两肋插刀,义不容辞。花月奴看着梁大虎大老爷们流露出真性情,他都开口请她帮忙了,身为大虎的师父,于情于理地都要帮他的忙。
“好了,答应你就是了。”花月奴淡笑着答应道,梁大虎和黄小虎一听,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细缝。他们两个讨好地帮忙捶捶肩头什么的。“來,师父,你也累了,我帮忙捶捶。”
闹狐再也看不下去,闷哼一声便走在前头。花月奴连忙抬手让梁大虎和黄小龙住手,稍微迟疑了一会儿,看了看梁大虎和黄小龙,这才追了上去。“先生,等等我,我还有一些事情要问你呢。”
梁大虎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黄小龙的肩膀,然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小龙,咱们也走吧。”
闹狐原本就有功夫,现在有一时心急,花月奴几乎是小跑着才赶上她的步伐。花月奴拽住闹狐的手,大声地问道:“先生,你为什么走得那么急,等等我。”
花月奴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的,正好可以让路过的人听得一清二楚的,看到一个姑娘家拉着一位年轻男子的手,口中又喊着先生,想必是恋人关系。
在大街上拉拉扯扯的,其中必然有好戏。花月奴正欲开口说话,闹狐便连忙将花月奴拉在身旁,然后小声地说道:“月奴,你别闹,这么多人看着呢。”
花月奴也注意到其他人异常的眼光,忙低下头去。这时候,一位待子闺中的姑娘家认识闹狐是京城出名的琴师,从人群里走出來,高兴地惊呼道:“你们快看,是闹狐先生!”
她这么一说,大家都纷纷讨论起來,有些人更加疯狂起來,纷纷拥簇过來。一位满脸麻子的姑娘羞答答地上前说道:“闹狐先生,你什么时候上我家教我练琴?我爹爹总夸先生的琴音很好听。”
这位姑娘正是京城李侍郎的千金,年方十七,麻子脸蛋,人称李麻子,目前待字闺中,前年在百花会上的时候见到闹狐,便对他一见倾情,到现在已经是情难自禁了。
花月奴听到那道声音,就忍不住地想要抬起头看看,生生地被吓了一跳。“哇!吓死我了。”
花月奴话音刚落,李麻子一听到这样的话就非常反感,连忙掩面哭泣地跑开,花月奴还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离开。周围的人都对花月奴指指点点的,让花月奴无地自容。
“这姑娘……唉……说话也太伤李小姐的话了,估计她回家又要闹腾了。”围观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花月奴正欲追问,闹狐便忙拉着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所以当梁大虎和黄小龙赶上的时候,人群已经散开去了。他们四处寻找闹狐和花月奴的身影,看到他们走进一间闲云居的酒楼。梁大虎摸了摸肚子,然后嘿嘿地冲着黄小龙笑了笑,“走,我也刚好肚子饿了,先填饱再说。”
黄小龙和梁大虎一直都很有默契度,他们几乎是用跑的度奔去,所以当他们赶到之时,花月奴和闹狐正在点菜。花月奴忙招手让他们坐下來,“大虎,小龙,你们想吃什么就点什么,别跟先生客气。”
那时候花月奴被带进皇宫,梁大虎和黄小龙可沒少來这里,天天拿着花月奴的银子在京城的各大酒楼里吃香的喝辣的。兴致好的话,就大口大口地喝酒吃肉。
小二一看到他们两人,自然而然地熟络招呼道:“两位客官,还是老规矩吗?”
梁大虎一个劲儿地朝着小二眨眼睛,小二却直接理解错了,弯下腰來盯着梁大虎的眼睛看,疑惑地说道:“客官,你的眼睛怎么了?”
梁大虎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黄小龙忙出來打圆场,假装惊讶地对梁大虎说道:“大虎,你的眼睛进沙子了,來,我给你吹吹。”
“去,老子不用你操心。”也不知道是骂小二还是黄小龙,黄小龙的脸拉下來,花月奴却一笑而过,对小二说道:“小二,照着这两位客官的规矩來两份吧。”
“好咧,小姐,等一下就上菜了。”小二动作利索,风风火火地下去了。
花月奴抬头看向梁大虎,只见他粗鲁地揉了揉眼睛,才一会儿的时间,他的眼皮子就被她揉的红通通的。黄小龙讨好地给花月奴和闹狐倒了一杯茶水,“师父,闹狐先生,喝茶。”
花月奴再也看不下去,便喊道:“大虎,别揉了,再揉下去的话,你的眼睛就该肿起來了。”
四人喝完一盅茶,小二便端上几大碟色香味俱全的菜肴上來,梁大虎也停下动作,帮忙将小二碟子中的碗筷分了一下,他率先将筷子递给闹狐,“先生,你先尝尝。”
花月奴满意地点了点头,梁大虎和黄小龙也沒有再多计较之前的事情,都愉快地开动起來。只有花月奴只吃了一点点就说饱了,她歪着脑袋问闹狐,“先生,你有沒有听说孤山寨子的大当家哪去了?”
闹狐突然停下筷子,看了花月奴一眼,“不是被大火烧死了吗?”
“不对,我总是觉得哪里不对劲。大火烧尽过后,也沒有人找到她的尸。”花月奴道出她的疑惑,梁大虎大口地咽下嘴中的饭粒,“师父,那场大火那么大,什么都会烧得一干二净的。”
“还是不对,算了,跟你们说也不会懂得。”花月奴撇了撇嘴巴说道,闹狐淡看了花月奴一眼,只见她正在埋头沉思。
花月奴吃完饭之后,还特意从闲云居给明逗和张大哥带回去几个鸡腿,弄得明逗热泪盈眶,梁大虎和黄小龙大声地又取笑他矫情。
花月奴回到她的屋子里,沉吟了一会儿,又走出屋子,直接來到梁大虎和黄小龙居住的柳园。梁大虎和黄小龙正在往行酒令,两人沒有酒拿着茶代替,正玩得不亦乐乎。
“师父,你怎么來了?”梁大虎从地上爬起來,一怔一愣地说道,花月奴很是随意地捡了一块地方坐了下來,询问道:“大虎,我问你,你可得如实回答我的话。”
梁大虎重重地点了点头,紧盯着花月奴的眼睛,花月奴疑惑地问道:“大虎,我不再这里的期间,你们可有现异常的情况?”
梁大虎和黄小龙你看看我,我看看,同时地摇了摇头。花月奴却不是很相信,说道:“你们好好地想一想,有沒有现谁有异常的举动,或者偷偷摸摸地去干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