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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希然与玉芷刚说完,有是一道正音传来:“贤有言,正者为白,邪者为黑!吾圣嬉之,墨者兼白兼黑,白者兼爱,黑者非攻!”
声落,一艘与诸天风格都不同的战舰飞入了众人眼帘,看到战舰,回想先前所听,已然明了来人是谁了!因为诸天之中,除了墨家专修外物之道,便再无别家了。
只见不知名材质所铸战舰化作一个人形机器立于又一处山头,随即冰冷的机械声传出说道:“墨家,为精灵联盟而来。”
烟儿看着两方来者不由一笑,内心想到‘还真是有趣,与鬼族为敌的四方势力来了两方,来的却都是人族人族呀人族,你还真的我鬼族的克星呢,每一次都是你在我族之路上阻挡!’
不仅烟儿,就连一旁怨春愁也悄悄对烟儿说道:“姑娘,好像又和这人族扯上关系了,每次都有他们,还真是不死不休呢。”
烟儿并没有回答,她依旧静静的等着,因为她要等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同一时间,暗幽之海上,紫袍和尚‘鸑鷟’突然睁眼,然后看着身前的瑶月说道:“去吧。”
瑶月听了不由瞪了一眼娇喝道:“男人都那么狠心的么!这么危险的地方就让我一个人去呀!那可是好多个传奇强者也,你不怕你的小瑶月一去不回吗?”
鸑鷟和尚并没有回话,而且眼睛也闭上了,似乎已是不闻不问。
“哼!出事了看你怎么哭!”瑶月跺了跺脚,带着几分气愤离开了,与她同行还有一只八爪鱼。
这八爪鱼倒是可悲,本已死去,却被鸑鷟用不明佛法救活反生而来,而后从凄声谷逃了回来,现在却又要赶往凄声谷,还真是应了一句‘弱小便是罪,万般命运不由己呐。’
随着瑶月的身影消失,和尚又轻轻睁开了眼,他的视线朝着瑶月的位置看去,也不知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安平城中,剑太虚,罂粟,小琉璃,阿嗂,灵乌老头众人站在了问道轩前,在他们旁边还有众多依靠安平城而存的种族首领。
“虽说是决战,但诸事不明,我们的战场却不在凄声谷,此行我一人去便可。”剑太虚先与众人说了一句。
闻言,小琉璃与阿嗂不由一阵担心叫道:“太虚哥哥”
剑太虚并没有回应两人,而后转头看向罂粟说道:“这段时间鬼族的高手都去了凄声谷,后方的战场便交给你了。”说罢,他又转头看着灵乌,先尊敬的行了一礼,而后说道::“还望前辈多帮助罂粟姐。”
“遵命,王!”灵乌同样重重一礼回应。
罂粟并没有像琉璃与阿嗂那般担心剑太虚,她低头思索了一会,便抬头看着剑太虚的眼睛问道:“死域除去鬼族,尸族,精灵,鬼妖,人鬼等大族,还有无数的小种族我们要喊出什么样的口号去开启这场战争?”
听了罂粟的问题,剑太虚并没有陷入沉思,他只是轻轻背着长剑往前走去,一边走一边回道:“生灵活着的世界!”
‘生灵活着的世界。’此话落到耳中,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念起了这句话。
什么是‘生灵活着的世界’?死域所有的生灵是活着的吗?当然不是,他们都是活着的,但他们都没有活在一个“生灵活着的世界。”
这不像口号,更像一个理想。人为什么活着?莫非就为了利益,为了每日数数手里的钱?为了盘算自己怎么享受生活,盘算怎么享受吃,贪,色等种种欲望?我想肯定不是的,那是什么呢?大概是至公,至真,至善,至美
这便是‘生灵活着的世界。’
念着念着,在场那些依附安平城而存的小族统领好像都突然悟了一般,好像突然懂得他们当作神灵崇拜的‘太虚子’到底想教他们什么。
圣人有三不朽,立言,立德,立功。
如今圣者已立言立德,他会拯救整个只有杀戮与生死的死域吗?或许在场的众人的脸上已经写出了答案,他们此刻内心坚定的伟大,便全数写在了脸上,写成了“当然!”
龙从云,风从虎,凄声谷处,在场三方势力突闻一阵虎啸龙吟,闻声而寻只见一人似御道而来,一白龙乘云护其左,一黑虎卷狂风护其右。
来者一声道者打扮,背着一把湛蓝冰剑,道者一边漫步云端一边徐徐传声:“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人之道损不足以奉有余。”声音落下,道者身影已落在一座最高的山峰之巅,似有一览众山小之势!
随即,道者在语:“吾道,天道!吾道,圣道!”话音落,一阵至白至洁的光芒居然打破了凄声谷的万载禁制破空而来!这光芒正是死域天空那发光的第二个物体,也就是前些日子出现的长剑,它的光芒居然照入了凄声谷中!
这是何等极致的光芒,要知道这凄声谷可连金乌的生机之力都无法穿透的,就连佛力与乾坤雷霆之力都是由内而外方才显现,而这至洁至白的光芒却是从外直接打破而入!
白光一至,万载没有任何生命存在凄声谷终是有了生机!
“死尸之都剑太虚见过诸位。”山巅白光披尘,道者位于至洁白光中缓缓行了一礼。
“有趣有趣,以死为名,却为活而来。再下孟希然,见过太虚兄。”听言,孟希然回一礼轻语。
剑太虚并没有回话,一语之后,他的目光便看向了漫天血光的凄声谷,他眼中带着悲怜,似乎在场的人不是他的目标,似乎这一战他并不打算参与,这一切的原因试试因为此行他不为战,而是为生!
正在这时,一道金光又闯入了凄声谷,来者安静的找了一个低洼之处便静坐不语。金光散去,众人才看清来人,来者是一个女子,身材性感艳丽,脸蛋仿若孩童,真是奇特的差异美。
孟希然一眼便认出了来人。在他身旁的玉芷好像察觉到了自己夫君的眼神,不由问道:“孟君,她是谁。”
“朋友。”孟希然轻轻回了一句便朝着不知名的远方看去。
听罢,玉芷也没在追问,仅是继续看了两眼突然来到的女子便轻轻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