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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太虚话刚落下,便见他沉气一喝凝掌化气朝着四周无差别攻去。与此同时,一旁的金色骨龙也怒啸一声再次掀起死亡之风。
一旁僵尸一族的况天玺与夜叉族男女三人见剑太虚动作不由皱了几下眉头,不过由于他们三人一时摸不清剑太虚的目的,所以并不打算得罪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高手,于是都转身朝着骨龙围了过去。
除了在场的四人一龙,四周隐藏之人被剑太虚与骨龙这般无差别攻击,皆是无法继续藏身。最先现身的是数个道境一层的鬼族,剑太虚的目光并没有在他们身上停留,而是朝着更深层的暗夜之处看去。
没等剑太虚看到人,便听到一声娇喝,声音中带着无解的仇与恨:“为我哥哥姐姐偿命!”声音刚落下,一道粉色身影便朝着剑太虚袭来。
感受杀意,剑太虚眼中凝重几分,随即对着飞袭而来的身影便连续三掌拍出,掌势一掌叠一掌,犹如海浪一般。
“啪!”只闻几声击打声响,剑太虚与那粉色身影便交缠在一起。
初对战,剑太虚只觉来人快如闪电,身法又鬼魅异常,他的攻击几乎打不到来人。随着几轮攻击下来,剑太虚不由深吸了一口气,因为这个粉色身影虽然实力与他差不多,但却刚好克制他,而且此人似乎对自己有着天大的仇恨,每一次攻击都如同不要命一般,不停的以伤换伤
念头至,剑太虚身影连续后闪,抽得几瞬喘息之机便问道:“你是谁?”
面对问题,对面粉色身影也停了下来,入目只见一个身影被一席粉色大衣裹住,唯独露出了一双如同宝石一样的红色眼睛与那长长的兔耳。
随后,那粉色身影轻轻把脸蛋露了出来,竟是一个十来岁的粉嫩少女,只见少女咬牙切齿道:“第二层!被你和一个少女杀死的那群兔子,你记不得了吗?”
少女回答完后,便恶狠狠的看着剑太虚。那日因为她过于弱小,哥哥姐姐便把她藏于深谷之中,却意外的躲过一劫。由于种族天赋原因,她很快便知道了哥哥姐姐死去,也知晓了仇人是谁,之后她便孤单的一人成长进化,然后寻找仇人。
听到少女回答,看着少女的眼神,剑太虚总算想起来了。虽然剑太虚这段时间内杀了无数的鬼族,很多被杀之人他都忘记了,但那群兔子给他的记忆却是无比深刻,因为那是他第一次感受到生灵的情感。
想至此,剑太虚认真看着少女,双手握紧摆出战斗姿态说道:“既如此,便来吧!修罗谷之内,无关仇怨,非生既死!”
“哼!不用你说!偿命即可!”少女冷哼一声裹起长袍,又化作一道残影朝着剑太虚攻去。
同一时间,躲在暗中的白依依看到剑太虚与这个突来少女交流,不由跺了跺脚嘀咕:“哼!等会看我怎么收拾你这个大笨蛋!”随后便眯着的眼睛朝着更深处看了几眼,然后道:“还有两个不想出来么。”
说完,白夜夜便控制着骨龙朝着藏身的两人撞去。
猛一撞击,只闻一声轰隆巨响,藏于暗处的最后两鬼终于现身了。其中一鬼身体由水组成,只见此鬼嘴中轻吐雾气把整个战场包裹起来,随即化作万道水枪利刃朝着骨龙攻去。
而另外一鬼铜身银像,长有多臂,每一条手臂皆握一把武器,仿佛从杀戮走来,再观其目,宛如怒目金刚。见此人面貌,白夜夜不由眼神凝重了两分念道:“修罗一族么。”
而在场知晓这个修罗来历的僵尸况天玺,夜叉族男女不由同时开口道:“还以为修罗一族会缺席呢,哼”说完,三人又再次朝着骨龙围了上去。
这个铜身银像的多臂修罗并没有理会况天玺他们,而是朝着先前被剑太虚打出来的一群鬼走去,随后修罗开口,杀戮开启:“吾修罗族睺,接我三式,能活下来者可入修罗!诸位请!”话声如龙吼,随即一臂挥舞,便是擎天一斧朝着这群道境一层的鬼斩去。
一斧斩过,未闻哀吟,未闻惊吼,只有无声的死亡昭告世人何谓修罗!随后罗收起巨斧原地盘坐叹了一声:“悲哀”
白夜夜看到这一幕,先皱了两下眉头,随后便看向了另外两处战场,见四人围攻骨龙,于是便把灵识附身骨龙对着围攻的四人说道:“几位想必看到修罗一族的战力了,若是几位还是把我当作头号敌人,等会可要注意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哟。。”
“嚯,没想到还是条母龙,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围攻的况天玺回道。
“嘻嘻小妹妹,若是你把刚才变化的秘密告诉姐姐,姐姐立马就帮你。”夜叉族女子笑道。
倒是那个新加入的水行生物考虑了一番,然后便把雾气收起,便朝着修罗一族的罗看了过去。
罗见状,起身怒目一睁:“战!”
面对挑战,那水行生物轻轻念道:“这血月之灵本该属于我们修罗谷之鬼,你们这些所谓贵族却每次都来强插一脚!这且不算,你刚才将此次修罗谷进化之鬼尽扫一空,莫不当我修罗谷无人么?”说完,此鬼手持一符对天一祭,瞬间修为从道境第二层观见突至第三层合一,然后缓缓开口:“修罗谷无名之鬼应你之战!”
随着无名之鬼握符祭上苍,血月之战最终决开启了!分别是剑太虚对战兔子少女,僵尸况天玺联合夜叉族男女对战骨龙,无名之鬼对战修罗一族罗。
至于搅起战斗的白夜夜却一直躲在暗处,她时不时在战场周围移动着,似乎在布置什么阵法。她最多的注意力不是三场战斗,而是那不停变小,不停下降的血月。
随着另外两处战场分好,最先开始对战的剑太虚与兔子少女已经战至最极端了。
只观剑太虚周身被抓无数爪印,鲜血已经染红了身体;而兔子少女也是受伤严重,裹着身子的长袍早碎裂一地,露出了她穿的紧身衣裤,她虽然没受什么外伤,但那粉嫩的身躯早已紫一块,青一块,而且嘴角已经开始流着鲜血。
受伤的两人非常默契的安静了下来,他们观看着彼此,似乎都知晓接下来的一招将会决出生死,所以他们都在找对方的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