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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楚她这一副药罐字泡着长大的身体,真的是有些支持不住了啊!
不过,沫楚她的说这话的意思,可以不是在退让,以退为进,沫楚她在逼着南楚皇帝快点儿做出选择呢。
沫楚她虽然有时候转不过弯儿来,但是,沫楚她还是个聪明的人。很多的事情沫楚她不是很懂,但是,沫楚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很不错,有许多的的东西完全可以推敲出来。
就非常的神奇。
沫楚她的意思就是想要让南楚皇帝快速的做个选择,她现在这个善解人意的说不追究了。那么,南楚皇帝肯定能读出她语气中的伤心,一定会选择来安抚一下她这个邵文郡主的想法。
应该会是这个样子的吧。
“既然,邵文你这么大人有大量的话,那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揭过了。”南楚皇帝一脸笑容的看着沫楚,眼中是无比的满意。
沫楚她的笑容微微有些僵住了,这怎么和她推理的不太一样啊!现在,做皇帝的脸皮都这么厚的吗?真是,太不符合逻辑了。明明最开始的时候,看到南楚皇帝的脸黑得跟包青天的一样,所以,沫楚她还以为“侮辱皇室”这个罪名有多大呢!
沫楚她真是万万没有想到这种罪状,南楚皇帝居然可以这么快儿的就揭过了。
其实,温凌恒也没有想到南楚皇帝居然这么快就把这件事情也敷衍过去了,一般来说,这种事情是关乎皇家颜面的事情。在南楚上的任何一位帝王,就算是在动荡事前也不会出现这样的皇帝的。因为,这个样子不仅会丧失了威信,还会助长他人的邪念。
不过,从这一件事情那个看来,南楚皇帝的这一种处理方式是,比较折中的。既然,邵文郡主都说不追究了,那么,就顺了邵文郡主表面上的意思。但是,在内心深处邵文郡主身后的岭南王府会狠狠的给南楚皇帝记上一笔。
温凌恒对于他的那个姑妈幸嘉长公主的性格还是有所了解的,别看幸嘉长公主在人前是多的端庄淑女、宽宏大量,但是,所有的罪过幸嘉长公主的人都会被幸嘉长公主给记在心里面,看准了时机伺机报复。
所以,温凌恒也不知道他已经被幸嘉长公主给记恨了多少回了。
温凌恒也不怕幸嘉长公主记恨,温凌恒就怕幸嘉长公主把他这个人给忘掉了,否则,以后他要怎么好好的报复呢!
还有就是,孟家那边也起到了安抚的作用。南楚皇帝这几年在都在架空孟家孟丞相的权利,孟丞相当然是不满意的,不过,孟丞相现在也只是个弃子。
这样的安抚孟家,南楚皇帝无意是拣了芝麻丢了西瓜。
温凌恒也没有想到南楚皇帝居然比乌龟还厉害,真的是伸缩自如啊!
其实,温凌恒不知道南楚皇帝其实还存着一份想要灭灭岭南王府气焰的意味在里面。
前几十年的时候,岭南王府经历了瘟疫这种天灾,但是,近几年岭南王府可以说是兵强马壮的。要不是幸嘉长公主和岭南王联姻,否则,估摸着岭南王府早就造反了。
还有个原因,现在的皇位上坐着的是他,而不是他的皇兄。
否则,就算岭南王府没有和皇城联姻,估摸着岭南王府也是不敢来犯的。近些年,岭南王府越发的嚣张,还不是因为现在皇位上坐着的是他的关系。
所以,南楚皇帝也想通过这件事情,给岭南王府提个醒儿,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因为,存着这样的一份心思,所以,南楚皇帝才会假装听不懂沫楚她的意思,而且是顺着沫楚她的话表面意思就这么下去。
沫楚她原本还想在说些什么的,但是,沫楚她的视线突然朝着右边的方向看了过去。不过,右边只有几棵桂花树,另外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沫楚她收回看出去的视线,沫楚她不自居的摸了摸小白肥猫的毛,然后,一个人陷入了沉思。她刚刚好像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玄力波动,而且,还是很熟悉的那一种,不过,具体是谁的玄力波动,沫楚她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想不起来了。
不过,正当沫楚她还在思考的时候,沫楚她感觉她的后颈处一痛,然后,沫楚她就失去了意识了。
果然,有人!
上好的白玉铺造的地面闪耀着温润的光芒,远方似有袅袅雾气笼罩着不真切的宫殿,檀香木雕刻而成的飞檐上凤凰展翅欲飞,青瓦雕刻而成的浮窗玉石堆砌的墙板,一条笔直的路的尽头一个巨大的广场随着玉石台阶缓缓下沉,中央巨大的祭台上一根笔直的柱子雕刻着栩栩如生的龙纹,与那宫殿上的凤凰遥遥相对……
只见寝殿内云顶檀木作梁,水晶玉璧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六尺宽的沉香木阔床边悬着鲛绡宝罗帐,帐上遍绣洒珠银线海棠花,风起绡动,如坠云山幻海一般。榻上设着青玉抱香枕,铺着软纨蚕冰簟,叠着玉带叠罗衾。殿中宝顶上悬着一颗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
地铺白玉,内嵌金珠,凿地为莲,朵朵成五茎莲花的模样,花瓣鲜活玲珑,连花蕊也细腻可辨,赤足踏上也只觉温润,竟是以蓝田暖玉凿成,直如步步生玉莲一般、
沫楚她从来都没有见过如此奢华的景象,就算是张沫楚她那个土豪的没有品位的养父,也没有那些财力造出这样的宫殿来。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是哪里?
沫楚她可以确定在以前是完全没有看见过这么一个地方的,这么奢华的地方,只要,沫楚她见过是绝对有影响的。而且,那些宫殿中的东西,沫楚她绝大部分还都是不认识的。
沫楚她作为了一个有着极高学习yuwang的好学生,如果,以前见过的话,沫楚她应该会去查一查那些是什么东西。
沫楚她又看向了,窗外自有一座后园,遍种奇花异草,十分鲜艳好看,更有花树十六株,株株挺拔俊秀,此时夏初,风动花落,千朵万朵,铺地数层,唯见后庭如雪初降,甚是清丽。
在那奇花异草之中,似乎还有个身影。
沫楚她想要出身去喊住此人,但是,沫楚她也不知道怎么了无法发出声音。
沫楚她越是用力的想要发出声音,沫楚她感觉自己的胸口就越闷……
猛然间,沫楚她一个激灵,沫楚她睁开了眼睛,看到了床上白色的床帐。沫楚她知道了她现在正在兴和宫内,沫楚她直愣愣的看着床顶的纱幔,过了好一会儿,沫楚她才长舒一口气。
那种压抑的感觉像是消失了……
“什么人!”沫楚她突然说道,然后,沫楚她猛的一起身,沫楚她那一双黑色的眼眸死死的盯着那个角落,那一张屏风放在角落里的屏风。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沫楚她还是死死的盯着那个角落,像是透过了屏风已经看到了后面的人一样。不过,事实上,沫楚她并不确定屏风后面是否有人,但是,沫楚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有些时候,直觉还是非常有用的。
一个男子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
男子年纪大约二十一、二岁左右黑亮垂直的发,男子白皙的皮肤看上去如同鸡蛋膜一样吹弹可破,又长又密的睫毛像两把小刷子,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一看就知道是个习武之人。这是一个长相十分俊美的男子。
沫楚她虽然猜到了屏风后面很有可能藏着人,但是,沫楚她万万没有想到屏风后面的人是——他,唐慕程。
三年多的时间,沫楚她可没有忘记,她和这个男人的仇恨。
于是,沫楚她就像是一道闪电一样的冲到唐慕程的面前,精致的小匕首就架在了唐慕程白皙的脖颈上。不得不说,沫楚她反手拿小匕首的习惯是改不了的。
沫楚她看着唐慕程哪一样和三年前一模样的脸,应该吧,沫楚她也不太记得三年前的唐慕程长什么样子了,“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
唐慕程微微皱了皱眉,似乎是对沫楚她刚刚说的话,有些不能理解。不过,唐慕程的皱眉很快,沫楚她都没有发现就是了。
唐慕程对沫楚她莞尔一笑道,“真是,好久不见了。”
“是啊!你都没有想到我可以活下来吧。”沫楚她也笑着回唐慕程的话。
“作为夫君,我对娘子你是有绝对的信任的。”唐慕程扬着嘴角笑着说道。
沫楚她有些不能理解唐慕程话的意思了,“信任”?信任她什么?沫楚她真的是一头雾水,不过,沫楚她也没有仔细的思考,因为,她如果过于分心的话,唐慕程万一逃掉了就不好了。
唐慕程要是逃掉了的话,那她还要怎么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