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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王母端起酒,一干而尽,不过,有一个条件,要张百忍也把酒给干了。
然而,张百忍端起酒杯,只饮了少半杯,真怕王母设鸿门宴的。
见张百忍不喝酒,王母索性也不喝了,而是搬起绣墩,和张百忍并肩坐在了一起,道:“你说的情况,我还要再考虑考虑。”
肩并肩坐着,王母的神情迷离、眼波流转,搞得张百忍反倒有些害羞了。
“姐姐,事情已经明摆着了,您还考虑什么呢?”
由于有求与王母,张百忍厚着脸皮,伸手在她肩头上轻轻捶打了起来。
捶了一会儿,王母伸出酥软玉滑的手,握住了张百忍的手,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满足只冒充玉帝了,而是要做真正的玉帝。不过,你想过没有:你可能做好了,我们皆大欢喜;也可能做砸了,我要跟着承担后果的。”
感觉王母说得挺有道理的,张百忍便又伸出一只手,抚摸着王母的玉手。
与其说抚摸王母的手,倒不如说抚摸自己的思绪,张百忍大脑转速飞快,在思考这个问题:
做任何事情都有风险,更不要说三界的治理了,不过,来西游世界这么久,也冒充这么久的玉帝了,张百忍还是有信心做好的。
话说过来,反观自己所知道的历史,哪有一个励精图治的统治者丢掉江山社稷的呢?
也就失落了一下,张百忍又鼓起了自信,道:“放心吧,姐姐,这事情虽然难办,不过,最终我们会成功的。到那时候,三界绝对会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
没想到,王母居然主动依偎着张百忍,道:“现在,你信誓旦旦,才叫我一声姐姐,等事情做不成了,恐怕你连姐姐也不叫了。我又没和你捆绑在一起,你要是畏罪潜逃了,凭你的能力,姐姐,不,我到哪里找你呢?”
没明白王母的意思,张百忍说道:“喊姐姐你还不满意,难到要我喊姑姑吗?”
听张百忍这样说,王母摇了摇头。
“让我喊阿姨吗?”
王母又摇头。
“……”
“……”
总之,王母是一直摇头。
最后,张百忍斗胆猜测,道:“那我喊你娘子,你会不会还担心呢?”
说出这番话,张百忍不禁又考虑了一番:
以前,没想着真能得到她,所以,我多是打笑玩闹的。
不过,也不能否认,我还是喜欢她的。
所谓的玩闹,也是爱慕之情的真情流露。
这样说,我没有违心,不是因为权势才低头的。
尽管向往权势,张百忍却不愿向权势低头。
他深信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的话,没有权了,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想做的大事情肯定做不成。
做不成大事情,就永远成不了大丈夫,所以,张百忍才会努力地追求权力的。
也正因为如此,更不愿意向权势低头的。
“太坏了,你是在占我的便宜。”
说着话,王母挣脱了张百忍的双手。
正当张百忍不知所措的时候,王母居然说道:“张百忍,别愣着了,帮我挠挠后背。”
这下,张百忍明白王母的意思了,却故意装傻,隔着衣服轻轻地挠了几下。
没想到,王母居然轻声说道:“隔衣搔痒赞何益,体谅入微方见心。”
王母的暗示已经很明显了,居然愿意让撩起衣服挠痒,就是不避讳男女之别了,说到底,便是愿意接受张百忍了。
只差一层窗户纸了,张百忍大胆捅破了,把王母翻转过来,又搂在了怀里,道:“我想明白了,就是要让你做娘子,我要和你捆绑在一起,共同撑起三界的天。”
之所以这么大胆,张百忍已经觉察到了,王母也有这个意思。
感觉王母做事和说话都反常,张百忍不由得不想她的目的:
仗着喝点酒,王母说的话都有暗示。
其实,一杯酒根本就喝不醉,她这是解酒抒怀的。
以前,她总是劝我喝酒,今天,却不劝了。
应该是怕我喝醉了,她便不能够有效暗示了。
也就是说,喝酒只是幌子,王母要表达这个意思才是最主要的。
如果没有喝酒,隔衣搔痒赞何益的话绝对不好同异性说的。
和别的男人反感主动的女人不同,张百忍心里的想法还真不一样——
以前,我死皮赖脸王母很多次了,不能说就是她主动的。
再说了,她也看出我的目的了,要做实际上的玉帝,要大力改造三界。
她这样做,反倒很明智:
她心里应该很清楚,如果反对了,我会很反感的。
可是,这样重要的事情,她无条件支持,对三界、对自己,都是很不负责任的。
毕竟,她是三界的政治人物,而我偏偏也想玩政治。
这样,我们的感情便染上了政治色彩。
不过,这只是表象,内在的实质是,我喜欢她,而她也喜欢我,这就可以了。
尽管在我心目中,她还不够尽善尽美,不过,我本人也不是尽善尽美的,她不也愿意接受我吗?
而且,我们两个都算是老大难,离开了彼此,恐怕会更难的:
她是三界女神的头目,在三界的地位至高无上,能看上几个男人呢?
即便看上了,又有几个能和她相匹配呢?
我的情况也是,虽是凡人,却可以冒充玉帝。
用凡人的身份,在西游世界里,我可以和很多人匹配。
可若用玉帝的身份,便没有几人可选择了,而且,可以公布真实身份的,也便只有她一人了。
都道是高处不胜寒,张百忍不禁感叹:
人走到了至高处,连配偶都不好选择了。
对此,张百忍看得还很开,人是社会性的动物,男女之间的感情自然不会是纯自然的了。
其实,纯自然的感情,张百忍也曾尝试过,纯自然喜欢的是大龙女。
然而,这个所谓纯自然喜欢的女人,从一开始便被社会化了。
要先说她,还要先从她的妹妹做咨询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