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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着石墩子上的边缘,一路蹲着小心的摸索着石墩子的顶部。
在往前摸索了一阵之后我终于触碰到了些凸起的东西,从手感上来说,和我先前攀爬上的石墩子是一种材质。
此时我心中不禁开始想象,这石墩子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顺着凸起的部位接着摸去,我发现这个凸出的东西以一种长方形的姿态和石墩子宛如一体,之间没有丝毫的缝隙。
“哎呦!”
我的额头处又撞到了什么硬东西,这一次虽然撞的很轻,但架不住还有‘旧伤’的存在,所以这一撞显得也是格外的疼痛。
当我撞到了之后,这才把手伸向前方摸去。
原来,我前面也有和石墩子一样的东西。
当我确定前面的东西是冰凉且没有温度的石头之后,我心中的那种突突感才略微的放下了一些。
我心想这次是真倒霉,早知道是这样无论如何也不会拿手电筒去砸那怪物。没办法,这都是自己选的,于是我只能在这黑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去摸索这石墩子上的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摸索了一阵子之后,我脑海中也对眼前看不到的东西有了些感觉。
刚才撞到我额头的部分有大约两人展开双臂之后才能环抱的东西,而且和底下我先前摸到的那个长方形的东西也是一体的。整个石墩子上有雕刻,石墩子上表面也经过打磨,包括凸出于石墩子之上的部位也是经过打磨过的,由于整个都是石质的东西单从从手感上来说并不粗糙,而我再往上摸去上面还有,再高的我就够不到了。
综合这些信息,我脑中出现了一个词:“雕像!!!”
仔细想想,的确只有雕像才能符合我眼前的这个石墩子上的东西。
那么,问题就来了,是什么雕像?人?动物?还是什么出现在神话或是传说中的物种?
于是,为了弄清楚这究竟是个什么雕像,我只能再次俯身仔细触摸。
终于,我在先前摸到的那块石墩子上的长方形左边不足两步的位置,再次摸到了一个一模一样的长方形,同样上面也和撞我头的位置相差不远。
“这分明是两只脚?!”我开始小声的自言自语。
“人像?!”当我顺着左右两边了只长方形的脚,分别朝上摸去之后得到这一结论。
但是,我还是提醒自己,万一有四只脚呢?也可能是动物。于是我开始朝着石像后面摸去,可直到我摸到石墩子的边缘也没有碰到过任何的凸起,这下我才确认,这石墩子之上的的确是尊人像。
可究竟这雕刻的是神还是人?由于我只能够到雕刻的‘腰’的部位,腰部以上的地方我是够不到的,而且我也试过看自己是否能够攀爬上去,可试过之后才发现,这石雕的表面打磨的和光滑,一时之间我还真的没法把这个问题弄清楚。
于是我从石墩子上慢慢的爬了下来,先前被怪物追的太急,自己也跑的很猛,这会下来之后,才感觉到一股子疲倦之意袭来。
可我清楚,现在可不是什么休息的时候,此时我自己身处何处?我不知道。他们三人又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更让我担心的那怪物自从追我追了一阵子之后,像是消失了一般不见了,可过了这么久了,那怪我在什么地方?我更是不知道。
人都说‘不知者无畏。’可这句话现在用到我这里却显得非常不合适。
怎么办呢?我只能试着走走,总之回去的路是不能走的,说不好那怪物也在黑暗中到处搜寻我呢。那么只能是朝着其他方向走,只要是走靠近怪物消失的路线就行。
想好之后,我便开始在这看似黑暗无边的空间中漫无目的的走起。
走着走着,我却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咣当,直接摔在地上。
同时,我听到脚下,好像是绊倒我的东西发出了一声闷声。
“活的?!”
我瞬间吓得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生怕是先前追我的怪物。可同时我心中也明白,趴在这里等于是在等死。同时脑海中也在绝望中回想以前快乐的日子,而且自己也在埋怨自己为什么要来这地方,为什么不听爷爷的话不要打开那个箱子,可一切都完了,我还没找媳妇呢。。。。。。等等之类的东西,我想了很多。
可当我想到王小鹿的时候,我脑子突然清醒了!
我趴在这里想了这么久,如果那怪物要吃我早就动手了,我不可能还趴在这里安然无事的想事情。
可如果绊倒我的不是怪物,那会是什么东西?
我壮着胆子掉过头朝着绊倒我的地方摸去。
“湿的?”
我手触摸到了好像是某种液体,我把手凑到鼻边闻了闻,一股子血液的气息顺着我的鼻腔直入大脑。
“是血!”
接下来,我脑子中想的是‘这是谁?’
然后,我紧张的开始朝着血液流出多的位置摸去,果不其然,我手触碰到了还带有些温度的身体。
“是谁?!”我紧张且有小声的问道,同时一只手紧紧的抓住依然困在后背上的赤霄。
“嗯。。”显然那人的神志还有些清醒,但是嘴里也开始含糊不清。
“你是谁?”我再次询问道,同时另外一只手也开始在这个人的身体上来回摸索着。
在我的摸索之下,我发现这人缺失了整个左臂,先前摸到的血液也是从肩部的伤口处流出来的。
此时我开始联想眼前的这人究竟是谁,瞬间一个身影就从我脑海中蹦了出来。
“你是哪个冒充冯子材的道人?!”我几乎是脱口而出。
可当我问完之后却没有任何回答或是响应。
我急忙朝着他脖颈处的动脉摸去,果不其然,此时已经没有任何脉动了,他已经彻底的死掉了。
我心中略微的感到一丝的悲凉,同时也理解他的想法,毕竟再怎么说那怪物毕竟是他的师弟,而且经过这么些年,那中间的关系和情感不是我能理解的。可即便是这样,我也想说他是养虎为患自作自受,如果能早些解决自己的师弟,自己也不可能落到今天这一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