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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婶说:“小姐,明天也把我带过去一起瞧瞧吧?虽然我说不上什么话,但我很想知道…也希望那孩子品行好,不是有所图。”
“我本想把他带回家让你们看看,他不肯来。”昙璋说。
“为什么?他要是过来,我一定好菜好饭的招待,让他来了还想来。”张鲁说。
昙璋低头沉思,转而问阿莱,说:“如果一个有钱的小姐邀请你去她家做客,还表现出对你特别的偏爱,你会在什么情况下拒绝?”
阿莱没有马上回答,在众人的目光注视好一会,才缓缓道:“我不会想找比我有钱的小姐,那样会我会觉得自己很没用。非要拒绝邀请,可能是我实在不想和她交往,没必要去她家看。这样的情况下,我宁愿选择一个门当户对的人,日后生活杂碎矛盾会少很多。”
“那我岂不是择偶困难了。你那是大男人主义吧!”昙璋嗤之以鼻。
阿莱却很正经的强调道:“我考虑问题很实际,会懂得选择自己能够接受的。所以——小姐许诺我解雇补偿,我要确定是不是说话算话,以便我说出发自肺腑的话。”
“算数,你说什么都算数。”昙璋难得听到阿莱说了这么多,还带着从未有过的幽默和调侃,不过听起来很受启发。
阿莱说:“小姐不卸去IBO的身份,这世上有三种男人可以接受小姐。第一种男人只图钱财,不在乎外界把他看成吃软饭的小白脸,第二种男人爱情至上,不在乎外界把他看成吃软饭的小白脸。这两种都不会在乎人家在看到他的时候不会先想到他的名字,而想到您,并称之为‘IBO吃软饭的女婿’。第三种男人与你家世相当,那是最好了,不过依小姐的脾气,那富公子最好不要骄纵,不然你们的日子会过不下去。”
昙璋点头,说:“说得好像很有道理,这个别墅也别留了…给我准备铁锹,我要去后院…喔,对了,刘婶,我的黑子还好吧?”
“好了,可好了。它们离的远,逃过一劫。”
昙璋松口气,道:“我先去看它们。”
这一夜昙璋看过马棚,确定几匹安好无损,到后院与阿莱、阿豹、张鲁埋藏了被毒死的动物们。
第二天早上8点,昙献文准时来到别墅,询问昙璋意中人的事。
昙献文身材偏高,体态均匀略显富态,头发整齐梳在脑后,红光满面,脸颊有肉,目光有神,未说话即给一种和泰随性之气,一说话便是声音爽朗,笑容微挂。
昙璋告诉昙献文是大神制作人颜盛,昙献文说他见过那小伙子,长得挺不错,人也看不起来很不错。他说颜盛应该认得他,不能当面出现。加上刘婶、张鲁都要说去看看,昙献文与张鲁说了几句,张鲁连连点头。
“给他打个电话,约他去海边走走,他家就在海边吧?”昙献文说。
昙璋不知昙献文打算,打电话给颜盛说要去他家玩,按照昙献文所说约到颜盛,并在相约的时间达到别墅外面,昙献文和张鲁四人坐在飞车里未下。
颜盛抱着旺财从家里走出,问昙璋要不要吃饭,昙璋说不用,就在海边走一走。
“大清早过来是有事?”颜盛说。
“没事就不能过来?”昙璋搓揉着旺财干净蓬松的毛发,想起此次前来的目前,不禁有些忐忑。问:“你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颜盛说:“有过,她嫌弃我没时间陪她就分了。后来…每天24小时都嫌太少,没有时间也没心情找,现在日子过得也好,何必要个女人麻烦自己。”
“也是。”昙璋一阵心虚,颜盛说的好像没有反驳理由,大家生活都能自理,也有热爱的事业,越来越多的人选择单身,结婚成了一种过去式的约束。但是…
昙璋说:“你不打算找朋友了?万一你无聊了没人陪你说话,你生病了没人带你看医生,老了没儿女在身边,那怎么好呢…”
颜盛说:“就好像有了女朋友就有说不完的话,还会带你看医生,会为你生儿育女似的…”
“你是gay?”昙璋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颜盛的意思是女人麻烦,那男人找男人呢?
颜盛淡淡道:“想不到你有这么传统的思想。”
昙璋听语气,便放心了,说:“从小家里教育,懂情理,重家族,凡事不要总向钱看,也不要用钱去衡量。只要不做伤天害理、自暴自弃的事,爱好和性子都不会干预。”
颜盛说:“所以你从小叛逆,家里让你讲情讲理,你偏偏就厌恶情理,凡事喜欢用钱去买。”
昙璋说:“有你这个戳心窝的人,此生都不怕被人欺骗了。”
两个人沿着海岸线走,对面张鲁穿着破烂的衣服,手里拿着白酒瓶摇摇晃晃的走来。昙璋盯着张鲁行为,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看张鲁应该是扮演一个中年穷困潦倒一无所有的人,他演的真是像,当初没有做演员是可惜了。
昙璋快速瞥了一眼旁边的颜盛,见他面色平静无波,目光落在张鲁身上没有移开。
张鲁跌倒在沙地上,没有爬起来。
昙璋不知怎么做,旁边的颜盛已经快步走到张鲁身边,蹲下来查看他的鼻息,又把他的眼皮翻起来看。
“他怎么了?”昙璋跑过来问。
“没什么事,睡过去了吧。”颜盛看前方没人,海浪有起有落,再看躺在地上的人…
“万一有大浪把他冲走怎么办?”昙璋问。
“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颜盛双手环抱,一副全凭昙璋做主的模样。
昙璋还没弄清楚张鲁此举意思,按照她的意思绝对不会多管闲事,但躺着的人是张鲁,这该怎么办?
“还是你拿主意吧,我没意见。”昙璋说。
颜盛说:“他是你的人,应该由你来安排。”
“他是我的人?”昙璋加重语气,道:“我不认识他,怎么能说他是我的人?”
颜盛说:“如果我相信你约我大清早散步只是偶然,刚好遇到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醉鬼,那么…依你的性格,绝对不会管陌生人的死活,何必犹犹豫豫,让我做决定。”
昙璋无言以对,望着躺地的张鲁,不知要不要让他别装了。
张鲁躺在地上还没有动。
颜盛语气变得柔和,说:“有什么事直说吧,我一定会给你最真实的回答。”
昙璋快速思量一番,决定实话实说,毕竟两个互相猜疑或是哄骗的人在一起,多半不会过得很好,而且她也不喜欢绕太多的圈子,是怎样就怎样吧,又不是特别难以启齿的事。
“我决定给叔叔一半的IBO股份,另一半变成钱…你觉得如何?”昙璋想先看看颜盛对此事的态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