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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黑暗,没有上下,没有前后,也感觉不到时间,甚至感觉不到任何的存在。
他就在这片黑暗之中,无欲无念,无尘无垢,自然也没有好,或者坏。
然后,一道淡淡的光明出现在这片黑暗之中,那就像是深夜里的一处灯塔,虽然不够明亮,却清晰的给人以感觉,存在的感觉。
既然存在了,就有了生存下去的希望,他努力的向着光明飘去,可黑暗之中,根本无从感觉到前进或者后退,唯一明了的,就是光明越来越明亮。
然后,光明迅速的扩展,壮大,不像是自己飞向了光明,更像是光明把自己吸收了过去,跟着,他的眼前一阵大亮,终于能有东西了,而就在他的面前,是一片洁白,柔软而细嫩的洁白。
他几乎本能的用双手撑起了自己,才发现面前是一个人,一个漂亮的女人,跟着,无数的信息,仿佛从天边飞来的巨船,瞬间冲进了他的脑袋。
他一声狂吼,痛苦的往后一退,坐在了地上,他终于想了起来了,他是王治,他是修真,他是昆仑山王熙菱的儿子,他被暗阁的刘毕利用,被天下人所记恨。
王治抱着脑袋迷糊了一会儿,才总算是稍微舒服了一点,他看向眼前,眼前的地板上,代晓苇浑身赤(净那个傻子网)裸的躺在地上,双‘;’腿‘;’之间,点点殷红。
王治心里咯噔一下,自己终究还是把她给办了,只是,这事情也实在太奇怪了,根本就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
代晓苇面色平静,脸上挂着泪水,也不哭出声来,整个人就像是一具尸体一般,两个人就这样傻傻的呆了好一阵,代晓苇才慢吞吞的爬了起来,她也不找东西遮挡,一瘸一拐的来到旁边沙发旁,弯腰从地上抱起个东西。
王治也慌忙站了起来,正想找个东西穿上,却看见代晓苇的怀里,正抱着她平时总是喜欢抱在怀里的那只兔子,只是这时,兔子已经死了,甚至肚子都被撕开了。
王治突然明白了过来,只怕这只兔子,就是刚才变成的芭蕉树,可惜被自己两三下就给撕烂了。
代晓苇表情平静,看不出悲喜,她转身来看着同样没有穿东西的王治,淡淡的说道:“王治,我恨你!”这句话,听着不带任何的语气,听不出任何的感情,可是王治听来,整颗心都冷了,他知道,自己和代晓苇,已经彻彻底底的成为仇人了,无从化解。
既然这关系明确了,王治心里反倒是踏实了,这样摆在明面上的事情,总归好说得多,至少比那些藏着掖着的好,他干脆也不去找东西穿了,就那样在身边的床上坐了下来,看着代晓苇道:“现在你满意了?我们这下算是正儿八经的夫妻了。”
代晓苇冷笑了一声,抱着兔子就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也同样赤;‘;条条的看着他道:“王治,老实说,你有喜欢过我吗?”
这是一场奇怪的对话,两个不穿衣服的人,摆着正经八百的脸色,中间隔着点点落红的地板,谈着喜欢还是不喜欢的话题。
王治的心情复杂得根本无从言说,事情都已经成这样了,说喜欢还是不喜欢,又有什么意思呢?可惜女人们看样子无论如何,都还是这么在意这点,他干脆想让代晓苇死了心,冷漠的道:“没有,我跟你甚至都不熟,那你呢?有喜欢过我么?”
前些天,同样的两个人,说话总感觉生疏,总是藏着掖着的感觉,反倒是现在,真正撕破脸皮之后,居然能安安静静的坐下来说说真心话了,代晓苇笔直的坐着,也不遮挡身上任何的部位:“我倒是对你有点好印象,但是说喜欢,却根本谈不上。”
“那你为什么同意嫁给我?”这个问题,王治已经在心里想过无数次,这次终于在正主的面前问了出来。
“因为我父亲需要我嫁给你。”代晓苇的回答干脆利落。
这是一个无法让人满意的答案,若是以前,王治自然不信,可现在代晓苇说出来,他反倒是不怀疑了:“那你自己呢?”
代晓苇凄苦的笑了一下:“我当然不愿意。”这句话,轻柔而缓慢,却像是一枚戳破气泡的针,让代晓苇强装的镇静,瞬间破灭,她再也没办法装下去,眼泪跟着就滚了出来,可是她强忍着,拼命的咬着嘴唇,咬得都快出血了。
王治终究见不得一个女人伤心欲绝的样子,代晓苇这样硬逼着自己不妥协,他也不好以一个男人的身份和她硬抗,何况自己刚才还稀里糊涂的霸占了她,他终于一起身,长叹了一声道:“你还是穿上衣服,咱们出去吧。”
代晓苇却没有急着站起来,而是狠狠的哽咽了两下,缓慢的说道:“王治,出去之后,我会拼命做好你的妻子的,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要我干什么,我就会干什么,但是请你记住一点。”
“什么?”王治眉头紧皱,说实话,代晓苇现在的样子,凄美而诱‘;人,浑身赤;’裸,手里抱着一只被刨开了肚子的白兔,给人一种诡异的美,王治站起来看了一会儿,胯;‘下的东西,都忍不住有些反应了,眼看着就逐渐的立了起来,他倒是想要让它偃旗息鼓,可惜这玩意,显然不是那么好控制的。
代晓苇的眼睛也看向了那里,不见厌恶,也不见羞涩,只是呜咽了一下道:“我恨你!这是我最后一遍说这句话,以后,再也不会说了!”她说着放下了兔子,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靠近王治。
王治的心里怪异得难受,这个女人恨着自己,可她偏偏就是自己的未婚妻,现在还有了夫妻之实,而且看目前的情况,他们还会继续演戏给天下人看,这实在不是王治想要的生活。
代晓苇脸上的泪水已经不流了,走路也不扭捏了,大大方方的来到王治近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道:“我是你的女人了,你想要怎样,就能怎样了!”
王治感觉,这就像一场噩梦,更是精神上的强jian,只不过是代晓苇强jian了自己。
他的手放在代晓苇的胸口,柔软而舒适,可惜,他的心里却舒服不起来,本能就抗拒这种怪异的事情,甚至,他都忍不住要推开代晓苇。
可惜,代晓苇像是铁了心一般,根本就不放手,王治抽了两下,不但没有抽出了,反倒是反复的蹂躏着,他的钢铁,也眼看着更加的坚硬了。
他几乎毫不犹豫的,干脆就将灵气,顺着代晓苇的身体,直接朝着她的身体里面钻去,他是想用禁止术,干脆控制住这个女人算了,他不想再继续玩这种虚情假意,偏偏还要虚与委蛇的戏。
结果,他的灵气顺利的进入了代晓苇的筋脉,然后顺着她的;身;体一路往下,终于找到了那个灵气充盈而出的地方。
只是,他的灵气还没来得及控制住对方的灵气,突然就停了下来,然后他瞪大了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代晓苇:“你,你怎么也会?”
代晓苇终于放开了王治的手,平静的站在王治的身前,语调平静的道:“很惊讶,是吗?”
王治这次管不得那么多了,双手抓住她的肩膀,凑近她的脸颊吼道:“你怎么也会幽冥心经的?”是的,代晓苇会幽冥心经,王治在她的体内,清晰的感受到了那个庞大的,碧绿色,不断旋转着的本源,那浩瀚的灵气,不断旋转的绿球,就像一个宇宙。
代晓苇呵呵的笑了起来,可那份笑声,却凄苦而苍凉:“王治,傻王治,你难道还不明白吗?这就是我今天在这里的原因。”
王治愣愣的放开了手,后退了两步,他又感觉到了一道遮天蔽日的阴谋,笼罩在头顶,原本他只是知道刘毕的网撒得够大,却没想到能大到如此程度,感觉真的无孔不入,无处不在:“你们,也是刘毕的棋子?”
代晓苇脸上挂满未干的泪痕,想笑又笑不出来,嘿嘿的傻笑着:“天下会幽冥心经的,可不止六臂一人,这是我木王城的宿命,只是没想到会由我来承担。”
代晓苇不是六臂的棋子!王治心里一惊,赶快扶着她道:“那你们是为谁而来?你们真正目的又是什么?”
代晓苇眨了两下眼睛,努力的挤掉眼泪道:“我们是为了天王府而来。”
“他们?你们怎么和天王府有关系的?他们不是刚回地球么?”
“他们是回来了,可他们也是从这里离开的,我木王城在上古之时,就已经算是天王府的下属了。”
王治有些不明白了,眉头皱得更厉害了:“那你们既然是他们的属下,有事直接去找他们就是了,何必到我这里来?”
“因为这是条件,木王城将会全力的帮助你,以换取大战之后,跟随他们离开的资格。”
事情复杂的范畴,已经超出了王治的预期,而对话得到的结果,更是让他迷茫不堪:“大战之后,离开的资格?什么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