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你呢?!你也觉得……会是这般吗?!”
顿时便觉得眼前的那个——恋爱脑的二姑娘,没有救了的崔少愆,立马便将她的目光,给锁定在了身侧的,杨家姑娘身上。
“这世间的万事万物,总归都是要试一试的吧?!更何况这些,都还是少愆你教给我的呢!”
一语双关的,定定的瞧向了对面的青年人,立马便有了勇气的杨延婉,甚至于并不想将对面的那个青年人,给放走了。
是啊!学着顾着二姑娘那样,不是挺好的吗?!这心悦之人……就是要去追呀!都没有努力过,她怎么就可以……轻而易举的……便放手了呢?!
若是对方……就答应了呢?若是对方……就被她那执着的精神,所感动了呢?!若是对方……也心悦着她,只是不好意思说出口呢?!
那个劳什子的上官家公子,还是谁要谁要去吧!学学四哥与四嫂那样,不好吗?!
其父上官正,六宅使,为诸司使之一,同六品。不领本职,仅为武臣造转之阶。
后又为剑州刺史。武官虚衔,从五品官员。任者无需赴任,无职掌,无定员。
就是这样的一个武官,娘亲为甚就会——这般的中意其呢?!难道仅仅只是为了,在她嫁过去以后,也能继续舞刀弄枪吗?!
那她去到哪里,又——不可以武刀弄枪呢?!
很是不太能理解的,握紧了袖中的拳头。杨延婉很是不甘心的,又瞧了一眼,崔少愆的方向。
“正木强好凌人,自谓平贼有劳,受人主知,无所顾忌。数面攻两川官吏之短,而暴扬之,众积怨怒,多上章诉其不法者。”
想着曾经在私底下,听到的这个传闻后。杨延婉又一次的,坚定了自己那,要自主退婚的决定。
这嫁人为妻,还是要知根知底的为好。那些不熟识的,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让她迁就的!
抬手执起了茶盏,并将其优雅的灌了下去之后,眼神瞬间就,变得坚毅起来的她,在放下茶盏的刹那,却是对上了一双——有些无奈的眸子来。
“姑娘!少愆倒是——的确说过这样的话。可是对于顾家二姑娘来说,我倒是觉得不太合适。”
有些犹豫的,将此话给说了出来。
再一次正色起了,自己脸色来的崔少愆,还不待对面的两位——面庞上,皆有愠色出现的小娘子开口,便又自顾自的……说了下去。
“说来也巧。那位顾家二姑娘口中,所提到的布施大师,正是少愆的知己。
所以……我比你们,都要更加的熟悉于他。并了解他心中的,一切所想。”
平静地看向了顾长安的眼眸中。崔少愆觉得有些话,还是要一次性的,说出来为好。
然而……就是在等着这句话的顾长安,被正中下怀到,立马便朝着对面的青年人的方向,给跪了下去。
她这“惊天地,又泣鬼神”的一跪,却是让原本在心中,都打好了腹稿的两个人,瞬间就傻了眼。
所有的节奏,都被打乱了的二人。只得面面相觑的,突然就不知所措了起来。
震惊于来这么一出的顾长安,不知晓她葫芦里,到底是卖的什么药的两个人,总觉得有些不适应,并反感了起来。
这不就是赤裸裸的威胁吗?!莫非……难不成……
!!!
“合着她顾长安!是要搞这么一出啊?!”
同时便想到了一块儿处的——杨延婉与崔少愆,心知肚明的,在内心深处,怕是都吐槽了——不止这一遍了。
抽搐的嘴角,并僵硬着笑容。
觉着这一场戏,绝对会来一出大的两个人,内心的丰富程度,可要比僵硬的嘴角,靠谱好几百倍了。
果不其然的,接下来的好戏……这便要,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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