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颖汐你哪不舒服”李英可吓着了。
“没事…宝宝在踢我。”沈颖汐安慰她一句。
盛淮渊看着这里的条件,他觉得必须第一时间带她回去,如果中途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一尸两命的事情。
虽然他还没有决定如何处理这个孩子,但现在,也容不得他细想,他只想把她带走。
“现在跟我回去。”盛淮渊扣住她的手臂,不容置喙的启口。
沈颖汐很清楚,她逃不掉了。
“好,我跟你走。”沈颖汐朝李英道,“英子,谢谢你这段时间的照顾。”
“你还有东西要拿呀!那些宝宝的衣服。”李英提醒她。
沈颖汐的脸上惨白了几秒,眼泪突然夺眶而出,“没必要拿了。”
说完,她转身走向了保镖打开的车门,她提包坐了进去。
盛淮渊也随后上了车,沈颖汐强忍着不舍朝李英道,“英子,谢谢你们一家对我的照顾,日后有机会,我一定会报答你们的。”
“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和宝宝呀!”李英朝她挥手道。
没一会儿,霸道的四辆黑色越野车,快速消失在村口的田野另一端。
车里,沈颖汐闭着眼睛,突然,一个坑地保镖没注意,车身抛了一下。
她吓得快速抱住了自己的肚子,整个人因为没有依靠,她自然的倒向了男人的怀里。
盛淮渊也在同一时间,把她抱住了。
但很快,沈颖汐惊慌的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挪坐到一旁。
她害怕他会对宝宝做什么。
上了飞机,待飞机平稳飞行之际,沈颖汐昨晚被宝宝踢一夜未眠,这会儿她真得忍不住了,即便对面坐着盛淮渊,她也侧着身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睡着的女孩,双手还自然的捂着小腹处,保护姿势很足。
盛淮渊原本看着窗外的目光,收回盯在对面沙发上的女孩身上。
特别是盯着她的肚子,就在这时,他看见她薄衣下面的肚子发出了动静。
就像是一个小东西在里面踢踩,一会儿鼓包,一会儿挪动。
盛淮渊墨眸惊愕的盯着会动的肚子,内心是难于言语的复杂心情。
这里面的小东西就是他的孩子吗
即便现在,他都没有打算好要如何处置这个小东西。
他呼了一口气,扭头看向窗外,内心一团纷乱,却叫来了空姐,拿了两条小被子给她盖上了。
免得她这样睡觉着凉。
睡了两个小时,在飞机要下降之际,空姐过来好心叫醒了沈颖汐,沈颖汐睁开眼睛,就触上对面翘腿而坐的男人,她慌得坐起了身。
她没想到自己睡了这么久,她伸手揉了揉睡麻的手臂,这时小家伙在肚子里也翻了一个身,还踢了她一脚,却令沈颖汐安全感十足。
只要宝宝在肚子里还欢快的动着,那就说明他很健康。
由于有一次检查,医生不小心说了一句暗示,让沈疑汐知道宝宝的姓别,是个男宝。
飞机降落了,盛淮渊的车子直接从机场驶向市区的方向。
坐在后座上,从生活了六个月的穷乡回到超一线繁华大都市的感觉,沈颖汐有了几分恍惚。
车子在下午四点,驶进了盛沉渊的别墅,下了车,沈颖汐扶着腰,这一顿周车劳顿,还是令她很累的。
男人刚走了几步,扭头看她一眼,勾唇冷嘲,“自找罪受。”
沈颖汐内心苦涩,看来他根本没把孩子当一回事。
“我们谈谈好吗”沈颖汐低声下气的朝他问道。
“我不想谈。”盛淮渊冷酷转身,长腿率先迈进了大厅。
佣人迎着大肚子的太太进门,也是吃惊不小,没想到几个月不见,太太已经快生了。
“给我煮碗面可以吗”沈颖汐朝佣人道。
“当然可以,太太您先休息一下。”
沈颖汐点点头,“好的。”
盛淮渊此刻正在书房里,这段时间因为找她,他落下了很多的工作未做,此刻,这个女人找回来了,他以为自己可以沉下心来工作了,可是脑海里,还是一团乱。
现在惹他心乱的是那个他完全没有心里准备接受的孩子。
这简直是他从未处理过的状况。
一个令他家破人亡的女人的女儿,没有资格生下他的孩子,而这个孩子的基因里,也有一半属于他憎恨的基因。
他这辈子不可能会爱这样一个孩子。
沈颖汐吃完了佣人煮好的面,她便上楼去了,她决定洗个澡洗个头,好好得再睡一觉,到了孕晚期,她比猪还能睡。
晚餐时分。
盛淮渊下楼,佣人告诉他,沈颖汐不下楼吃晚餐了。
盛淮渊看着丰盛的晚餐,他也一丝胃口没有,他拿起车钥匙出门去了。
他需要静静,同时,也想要好好想想这个孩子的问题。
其实答案已经摆在那里。
八个月的孩子,已经是一条活生生的小生命了。
他后悔为什么那天接她从医院出来,没有直接把她带到他的私人医院解决这些麻烦。
不然,他现在根本没有这样的烦恼。
该死的。
黑色的跑车,宛如幽灵一般,在街道上驰行,发出了低沉的咆哮声。
盛淮渊越想越烦噪,最后,他的车驶进了他平常会去消遣的一家高级酒吧门口。
保安认出他,非常恭敬的替他打开了车门,替他泊车。
盛淮渊一身黑色衬衫,黑色西裤,整个人宛如暗夜王者,狂野迷人,尤如撒旦一般危险。
但同时,也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他刚刚坐进他一个卡座,不远处的柜台上,一个常年在酒吧猎艳的女人便看上他了,他身上有一种令女人疯狂迷恋的气息。
女人心想,她今晚的运气真好,竟然遇上了一个顶级极品。
她摆弄着风姿,扭腰摆款便朝盛淮渊的位置上去了。
“帅哥,一个人吗”她双手撑桌,故意把该显露的地方显露出来。
是个男人,都逃不过这一招。
可是盛淮渊执着酒杯,剑眉嫌恶的拧了一下,“离开。”
“别这样嘛!我也是一个人呀!能不能在你这里拼个桌喝一杯”这个女人可不好打发。
盛沉渊把酒杯放下,就在这时,这个女人突然一个倾身,就扑了过来,同时,她的手指快速捏着一颗东西放进了盛淮渊的酒杯里。
这个女人以为这样的手段,就能让这个男人接纳她。
可下一秒,她的脖子被一只大掌无情扣住,她整个人就像是一个犯人被男人摁在一旁的沙发上。
“我说滚,没听到吗”盛淮渊的目光,闪烁着恶魔光芒,冷锐而锋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