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家酒吧的不远处,其中一个酒水服务员长得很是亮眼。
他的视线看了过来,恰好看到了盛眠被两个男人拽着往酒吧包厢拖去的场景。
这家酒店是唯一一个没有监控的酒店,因为三教九流都有,每天的人流量巨大,就在酒吧的入口就贴着一个很大的告示——进入这里,财产若是遗失了,概不负责。
所以大多数来这里的人,都是为了寻求陌生的刺激。
这里面的服务员比其他酒吧的工资要高得多,毕竟有时候还要接受客人的骚扰。
沈牧野的手里端着一个托盘,其实不太想管这种闲事儿,就算认出了那是盛眠,是江柳的好朋友,他还是不太想管。
但偏偏江柳在这个时候打来电话,说是要来他打工的地方看看。
沈牧野的眉心皱紧,这样一来,也就不得不管了。
他的眉宇顿时划过一抹戾气,将手中的托盘交给了自己的同事,然后大踏步的朝着盛眠被拖去的方向走近。
盛眠这会儿已经被扔进了包厢,后背摔在墙上,只觉得胃都差点儿被震出来。
迷糊之间,她听到两人开口。
“萧小姐还交代了其他的么先把衣服脱光,把照片拍下来吧。”
说着,两人就要去脱盛眠的衣服。
盛眠的脑袋里实在太混沌,一把抓过桌上的酒瓶子,直接砸到了其中一人的脑袋上。
“嘭!”
酒瓶爆开,那人的脑袋瞬间被开瓢。
两人都没想到盛眠居然这么有力气,抬手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但是盛眠用剩下的半个酒瓶子挡了一下,男人的手拍在只剩下半截的酒瓶子上,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盛眠趁着这个机会,来到了门口。
但两个男人很快就反应过来了,快步追上。
“你个贱人!还打算往哪里躲!”
盛眠不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上次有傅燕城救她,但这次她必须自救!
就是死,也不会让这两个男人得逞!
她将酒瓶子直接横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两个男人吓了一跳,瞬间站在原地不动了,担心她下一秒直接用酒瓶子扎破她自己的脖子。
被砸爆的酒瓶子只剩下半截捏在她的手里,足够尖锐,此刻已经刺破了皮肤,红色的鲜血从白皙的皮肤上流了下来,十分的刺眼。
盛眠紧紧的捏着这个酒瓶子,冷笑着看向两人。
“再靠近一步,我现在就死。”
与其被他们羞辱,还不如死了痛快。
脖子里的疼痛让人清醒,所以她敏锐的发现,当把酒瓶子对着自己的时候,这两人竟然有些慌张。
盛眠顿时反应过来了,这两人害怕她死。
她现在还是傅燕城的妻子,如果她死了,老爷子势必要调查个水落石出。
但若是只糟蹋她,这件事她难以启齿,只能吃下这个闷亏。
呵呵,真是好恶毒的算计。
“你以为你死了,我们会在意么”
“就是!有本事你就真的刺死自己!”
话音刚落,盛眠就闭紧眼睛,直接将手一用力。
脖子上的鲜血流得更多了,她的脸色却越发冷静。
“要么你们现在滚,要么我马上就死你们面前,相信傅家不会善罢甘休。”
两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有些跳脚,这个女人怎么会这么狠。
但他们别无他法,毕竟被交代过,玩归玩,但是不能让她出事。
“他妈的!算你狠!”
狠狠撂下这么一句,两个男人直接打开包厢的门,离开!
门关闭的刹那,盛眠就有些脱力,额头上都是冷汗,依旧觉得晕,想要吐。
她连忙掏出手机,却发现自己的手机不在身上了,在包厢内找了一会儿,才看到落在了沙发下面。
她拿起手机,给江柳打了一个电话。
而门外不远处,沈牧野迟迟都没有进来,他当然不会看在江柳的份上救盛眠,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毕竟刚刚才接到了江柳的电话,说是老板临时让她加班,不会过来了。
既然这样,他何必给自己惹麻烦。
沈牧野很高,穿着这里的服务员的统一制服,在他身上,有种雅痞的感觉。
他轻笑一下,直接离开,不打算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