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冷钰不禁在心里憋笑,为了抓这些萤火虫,小凌子那几个家伙昨天忙了半宿,本来他要亲自去的,可是这几天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这些萤火虫发出的亮光映照在她胸前那枚小巧精致的红宝石项链之上,反射出来的红色亮光,将这间屋子照得异常清亮。
她起身,伸手去摸那些萤火虫,它们却闪着矫健的身子躲开了,那若隐若现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温婉如玉的笑脸清晰可见。
看着她仰头笑着,冷钰忍不住从身后将她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与她一起看着这些萤火虫,嘴里轻声道:
“蓝儿,这是我们在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我想送给你一份特殊的礼物,可是你说过,你是来自异世中的人,我真不知道什么东西能衬得上你,这小小的虫子曾经是我行军路上的伙伴,我把它们带来送给你,喜欢吗”
洛蓝抿着嘴,俏脸上带着红润,她一边重重的点头,一边抿嘴含笑轻言细语着,
“喜欢,这些小虫子就像无数只小精灵一样,让人有无数种幻想和希望。”
“喜欢就好,我也很喜欢这些会发光的小虫子,记得我第一次跟随父亲上战场,行夜路时我感觉特别害怕,便看到了这些闪着亮光的小虫子,它们在前面给我引路,我的心里顿时敞亮了许多。”
说话间他摸着她胸前的宝石项链轻声道:
“太庸俗的东西,配不上我的蓝儿,这颗红宝石项链是我特地命人打造的,小巧精致,戴在你的脖颈上,真好看。”
言罢,他将嘴贴在她的耳后,轻轻在那里吻了一下,爱怜的说道:
“蓝儿,今天是今年的最后一天,我想过得不一样,好吗”
洛蓝嘴角轻扯,露出一丝妩媚又迷人的笑容,透过萤火虫散发出来的亮光,他看到,她的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
他的脸贴在她的脸上,感觉到那里红得发烫,像一颗红苹果一样,让他忍不住想咬一口。
他转头将嘴凑近,在她耳边轻吻一下,他瞬间觉得自己无法抑制住这种冲动,她猛的转身,在他还未反应过来之时,猝不及防,将双手还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上他的双唇。
拥吻的感觉让她浑身酸软、脸部发烫。
她踮起脚尖,努力的吻着他的唇,他附身而下,用力的回吻着她。
他们二人,在萤火虫的照耀下,热情的拥吻在一起…
她用力的搂着他的脖颈,他也用力的抱紧她的腰际,两个人就这样尽情的拥吻着,即使将身后的椅子碰倒也毫不在意。
一会功夫,她娇柔的身躯直接攀在他的身上,像一只可爱的树熊宝宝一般,他一边亲吻着她,一边双手托着她的臀部,缓步将她移到了桌子上。
将她放倒的瞬间,他大手一挥,桌子上的茶杯瞬间应声落地,桌子上顿时光洁无一物,他直接将她整个人放倒在桌子上,居高临下,用他柔媚的双眼看着她,嘴里喃喃道:
“蓝儿,在这里,可以吗”
他喜欢问她,无论什么事。
此时的洛蓝已经双眼迷离,激情之时,已经迫不及待,哪里还会管时间地点
她正在等着他的宠爱。
她微眯着眼睛,重重的点头,“听相公的。”
说这话时,她的双眼如痴如醉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男人,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眸让她爱极了,她恨不得每天晚上都能和他在床上腻歪着。
和他在一起的感觉,她喜欢,一直都喜欢。
得到她的应允后,冷钰的大手一边轻解她胸前的衣扣,一边自上而上,不停的用力亲吻着她,像极了一只贪婪寻觅食物的狮子!
今夜的风是那般柔和,却又夹杂着一丝如暴风雨般的狂烈。
今夜的京城,空降大雪,雪花将整个城市覆盖住,让这里变成了白色的王国。
白色,代表着浪漫与真诚。
次日一早,冷钰和洛蓝未等起床,阿彩便急急来叫,
“王妃,王爷,出事了。”
听到这话,还拥抱在一起熟睡的两个人顿时惊慌失措的互相对望一眼,然后一起翻身坐起。
洛蓝隔着屏风,对外面大声喊道:
“出什么事了”
阿彩有些焦急的说道:
“镇南王要将小志强行带走,柳媚在哭,小志不应,你们快去看看吧,前厅已经乱作一团了。”
听到这话,洛蓝和冷钰不由分说,慌忙起床穿衣服,然后和阿彩一起跑向前厅。
果然,此时的柳媚紧紧的将小志搂在怀里,冷子安气呼呼的双手叉腰站在他们面前,他脸色铁青的样子,足以看出来他此时有多生气。
冷钰和洛蓝进来时,小志委屈的眼泪瞬间流了下来,他从柳媚怀里挣脱出来,直接扑在洛蓝身上,抬头,闪着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看着她,
“姐姐,救我,我不想跟这个坏人走。”
听小志依旧叫自己坏人,冷子安冷冷的看了洛蓝一眼,随后提高声音道:
“既然小志听钰王妃的话,那就请钰王妃说句话,让这孩子跟我进宫参加年宴,他本来就是我的儿子,现在看见我却像看见鬼一样,可见这些年,他的娘都和她说了些什么。”
听到这话,柳媚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吼着,
“我从来都没有和他提及过你,我能能说什么”
“哼!”
冷子安甩着衣袖,脸上的青筋暴跳,极其愤怒的厉声道:
“你让他知道他从小就没爹,可见你这个女人的心地得有多恶毒。”
“你不许说我娘。”
小志的情绪突然有些激动,他手指着冷子安,咬牙切齿的怒吼道:
“我娘不是恶毒的女人,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娘,我不允许你骂他,你这个坏人…”
洛蓝见状,忙一只手捂住小志的嘴,另一只手将他伸出的手指按压下来。
冯子安此时更加的气愤,他气呼呼的喘着粗气,一边在原地转圈,一边厉声道:
“真是翻天了,本王自己的儿子竟然这样和本王说话,一定是和这个女人学的,你们钰王府也脱不了干系,他都学了些什么啊这可真是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