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洲银行,霍家嫡子,军阀大佬。
时倾眉心拧了拧。
她把人打的一个月下不来床,现在请人家帮忙,人会同意吗?
帝洲银行的安全系统是她做的,可她是个有职业操守的人。
“不用查了。”
给温漾回了消息,时倾把手机丢进课桌里,眉眼烦躁。
她的亲生父母要真是京都一流世家的人,怎么会十八年了还没找到她。
除非她是被抛弃的。
想到这个可能,时倾心底不受控制的抽了下。
“倾姐?倾姐!”
“倾倾?”
傅辰和林拾月对视一眼,挺疑惑。
这是想啥呢,这么认真。
思绪收回,眼底神色清清冷冷,“有事?”
“去吃饭了。”
先垫垫肚子,晚上去吃麻辣烫。
时倾刚想点头,课桌里的手机嗡嗡作响。
拿出来一看,是时序。
抬眸,“你们先去。”
林拾月了然,转回去拉着谢涵一起去。
傅辰和严高明在后边跟着。
接起电话,时序恼怒的声音传来。
“时倾,心然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绕不了你。”
时倾扬眉,嘴角笑意冰凉,“时先生,还不老实?”
“不是说过,别来惹我,怎么就没记性呢?”
女生声调又轻又慢,其中裹挟的戾气让人心底发凉。
“心然下午在医院割腕了,”
“哦,死了吗?”
“你”
“没死就别来烦我,死了我会看在她聪明的脑袋瓜子上,送个花圈。”
一通电话,时序没讨到好,反被气的血压升高,差点没撅过去。
医院里的时心然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眼底死气沉沉。
林书音看着她了无生机的样子,又恨又心疼。
恨为什么不是时倾,心疼心然替时倾遭受了这些。
为了让时倾一次就有雷家的血脉,门口那两株花是花了高价钱买来的。
再加上时倾果汁里的东西和雷鸣吃的棉花糖,药效很猛。
如果怀孕,就不能打掉。
否则,终身不孕。
还会极度损伤大人的身体。
这是想算计时倾,结果反被算计。
自讨苦吃,自作自受。
“妈,我什么时候能去上学?”
时心然沙哑死寂的声音响起,林书音又惊又喜。
整整一天了,心然一句话都不说,下午又趁着她不在割腕。
把她都吓死了。
“心然,上学的事不急,我们现在”
“妈,我说,我要去上学。”
声音沙哑,却不容置喙。
林书音愣了一下,连忙应着,“好好好,你别急,我去问医生。”
房门关上,时心然死寂的眸子闪过阴狠嗜血。
她怎么会舍得死呢?
就算拖着残破的身体,她也要让时倾和她一起下地狱。
时倾的底气不就是医术吗?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
可她不同。
时家,雷家,沐家,都是她的靠山。
要时倾死,轻而易举。
可她不想。
生不如死才是时倾的下场。
时倾会医术,那她就在医术上狠狠打击她。
——
晚自习下课,一行人去南街吃麻辣烫。
“倾姐,你今天考试还能满分不?”
傅辰边吃边问。
上次英语试卷满分说不定只是个意外。
闻言,严高明也从碗里把头抬了起来。
他现在算是彻底成了小弟了。
上次去江楼的事,回家和他爸妈说了,他爸让他抱紧时倾的大腿。
时倾的他不敢,傅辰这个住在檀园的小少爷他还是敢的。
他认识的这几个人,没一个简单的。
除了林拾月。
“嗯。”
嗯?
傅辰和严高明一脸震惊。
这么嚣张!
这么狂!
转头问林拾月,“你呢?”
林拾月吃的小脸红扑扑的,咬着吸管喝了一口冰豆奶,眼睛弯的像月牙。
“差不多也满分。”
傅辰两人嘴角抽搐,“什么叫差不多也满分?”
一个这么狂,难不成这个也很猛?
“就是语文作文可能会扣点分。”
“其他的呢?”
林拾月眨眨眼,“其他的都满分,上次英语是失误。”
“”
傅辰问时倾,“倾姐,你信吗?”
林拾月以前上学可也是个学渣。
上山三年回来就成学霸了?
怕不是吃了仙丹。
时倾慢吞吞出声,“信。”
那些被她奴役三年教育界挺有名的老头们,要是教不出一个高考状元。
她的药,那几个老头拿了也烫手。
傅辰还想问什么,视线一瞟,愣住了。
他大哥不是昨天刚走,怎么又回来了?
明天也不是治疗的时间啊,后天才是。
傅辰已经知道,给他大哥治疗腿的人是时倾。
所以把心思收起来了。
是真觉得自己配不上时倾。
就老老实实的当个小弟。
“倾姐,我大哥来了。”
时倾下意识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