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一直都想见我吗?趁着这个机会刚好可以套套他的话。”
“挽挽我警告你,你可不准为了套话做出任何过火的事知道吗?”秦非夜捏了捏叶挽歌的鼻子嘱咐道。
叶挽歌笑了起来,嘴角里都是笑意,她眉眼弯弯,语气温柔的说道,“你倒是说说我能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呀,你这个人满脑子都想的是什么呢?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你呀就不要胡思乱想了,整天想些什么呢?你真的是。”
叶挽歌实在无语,这秦非夜想啥呢?还不要为了套话做出什么过火的事情,她又能做什么过火的事情呢?难道去勾引叶季阳?
开什么玩笑,她叶挽歌和至于为了套一个话去做牺牲自己的事情,哦,不不不,不一定是,当然不可能是了。
呸!
她在想什么呢!
叶挽歌狠狠的鄙视了一下自己。
说实话,她是不太相信叶季阳喜欢自己的。
罢了吧,这些事情她便不再去想了,剩下的事情等明天见了叶季阳再说吧。
秦非夜看着叶挽歌问道,“明日我来府中接你还是你今日要与我一起回寂王府呢?”
他笑盈盈地看着叶挽歌,眼中带着期待,
“我与你又还没成婚,自然是不能和你回去的,又是跟你走了,我爹自然是不同意的。”
叶挽歌瞪了秦非夜一眼,觉得他说这话真的是十分不可能的事情。
虽然说以前不是没做过这样的事,但是如今他们也快成婚了,自然这就没必要在做让她爹不高兴的事情了。
秦非夜笑了起来说道,“我只是这样说说,开玩笑的,那明日我来接你。”
“好,那你快回去吧,时候也不早了,我还要去找我爹,他大概想了解一下你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我都一直没时间好好跟他说一声,你今天虽然见了他,但应该也没有完全说清楚吧。”叶挽歌点点头,朝秦非夜说道。
她的父亲叶景明心里肯定是十分想知道叶季阳和秦非夜这段时间的事情的,他虽然不问,但不代表他不想知道。
所以叶挽歌觉得还是把这件事情跟叶景明说清楚,从头到尾都说清楚会比较好吧。
否则他在心里胡思乱想,又瞎担心叶挽歌。
叶景明一定是很想知道叶季阳的情况的,只是他不好意思问也不敢问,毕竟叶季阳如今的身份,可是西夏的细作,还害死了他们的太子。
叶景明与叶季阳多少都是有些父子的情分的,特别是前些年,叶季阳舍身救了叶景明之后,叶景明待叶季阳就越发的好了,唉,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没想到叶季阳是这样的人。
“好,那便这样吧,你去找你爹,我回府中处理一些事情,明日再来找你。”秦非夜点了点头,拍了拍叶挽歌的脑袋说道。
叶挽歌和秦非夜道别之后,秦非夜便自行回去了。
待秦非夜离开之后,叶挽歌就跟如影随心她们说了一声,便自己独自去找叶景明了。
进了叶景明的院子,叶挽歌便看到他爹站在院子中的树下,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树枝,脸上满是惆怅之意,心情似乎有些抑郁呢。
想来也是,自己养了这么多年的儿子,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如何能不郁闷呢?
再怎么说叶景明也养叶季阳差不多十年的时间,这十年里说没有父子情,那是不可能的,而且永宁侯府中没有男孩,就这么一个儿子,叶景明对他也是寄予厚望的。
如此看来,叶景明也着实蛮可怜,他那么深爱的女人,早早的去世了,所生下的女儿还不是他的,而另外一个亲生的血脉叶子福却也自杀了,你拿这个便宜女儿养了这么多年的叶挽歌,都已经在几年前死了身体虽然还在灵魂却换了一个,如今连叶季阳都还是西夏的细作,我靠,这么看叶景明真的太惨了吧。
真真是孤家寡人一个了。
叶挽歌在心中叹息了一声,往前走去,轻声唤道,“爹。”
叶景明回过头来,在看到叶挽歌的时候,眼底的忧愁迅速散去,嘴角微微一笑。
“挽歌,你怎么来了?寂王不是还在你院子中吗?他回去了?”
叶景明看着叶挽歌,知道秦非夜刚刚来找她呢,怎么会那么快就回去了呢?
平日里这个寂王可不会这么快就回去,每一次来找挽歌都得磨磨唧唧好半天才肯回去呢。
“是我让他回去的,爹,我有些是关于叶季阳的事情,我想和你说一说,你大概也想知道吧。”叶挽歌看着叶景明,眼底带着一点点心疼。
叶景明顿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悲伤,半响才点了点头。
“这件事情我原本也想问你,只是你没说,爹也不好问,既然你主动提了,那你便跟我说说吧,叶季阳他如今如何了,寂王又是如何自救的呢?”
叶景明刚说完,脸上就闪过一丝懊恼,连连说道,“不,他不是叶季阳,他只是西夏的细作,是西夏的探子!”
叶景明一想到这件事情,脸上就满是气愤,他自然是十分生气的。
“爹,这件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你便还是想开些吧。”
叶挽歌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叶景明,她这个人实在是不擅长做这种安慰人的事情,也说不出那些十分掏心窝子的话,以至于她这样安慰的话显得干巴巴的,但那也没办法了,这一点叶挽歌实在不擅长啊。
“挽歌你不用安慰我自己知道。”叶景明无奈地笑了笑,没想到他都一把年纪了,还要让女儿来安慰自己,实在是不必。
唉,连女儿都能想得开,他自己为何还要想不开呢?
虽然这么多年来的情分是有些可惜,但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还在这忧愁也是没有办法的呀。
“好了这些话你就不用讲了,挽歌,你还是跟我说说,叶季阳的事情吧。”
叶景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似真的是想开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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