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明和叶季阳两人一道陪着叶挽歌和秦非夜往重华殿外走去。
“你们去见太后,我们便先回府了,今日啊,太后好好的寿辰却弄成了这般,你们去见太后时,可要好好宽慰宽慰她,特别是你啊,太后向来疼你,这会你遭人刺杀,想来也十分忧心。”
叶景明不放心的叮嘱着。
“知道啦爹,你们先回府去吧。”叶挽歌觉得自家便宜爹爹越来越啰嗦了。
“瞧你,还嫌爹啰嗦是不是?对了,方才不是说还有两个姑娘也受伤了?”叶景明想起来方才似乎不止李珊珊一个人受伤的。
叶挽歌自然是记得那两个人的,方才给李珊珊处理完之后还问起了高运是否有去看过那两个人的情况。
也是高运说那两人的伤势比之李珊珊轻了许多,他自己能处理,野望才放心离开的。
“另外两人伤势不严重,高运一个人能搞定,他已经知道该如何处理了,所以那两个人便交给高运去处理就可以了。”
叶景明放心的点了点头,“那便好,此事她们都是无妄之灾,事后爹也该去他们府上看看。”
说罢,叶景明仍有些忧心的看着叶挽歌,“宝儿,淮北陈家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人对你心怀恨意,像今日这样的人不知道还有多少,你可要万事小心啊,莫要一个人在外走动,知道吗?”
叶景明如今想起来那一幕都有些心惊。
那人就在自己眼前动手刺杀叶挽歌,可是叶景明根本来不及反应,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
叶景明事后真真是冒了一身的冷汗,若当时不是叶挽歌眼疾手快,此时,她便受伤了呀。
这人实在是胆大包天,竟然敢混进寿宴之中,在皇宫之中动手!
这想想都可怕。
而最为可怕的是,这人到底如何混进来的,若然没有人相助,他一个淮北之人,如何能进的来这太后的寿宴?
虽然太后寿宴的宴请世家,几乎汴京群臣家眷都请了,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鱼目混珠混进来的。
所以这个人,必然是不知跟着哪个世家之人进入重华殿。
这,便要好好调查了。
叶挽歌乖巧的应下,“我知道了,我会事事小心的。”
秦非夜轻轻的捏了捏叶挽歌的手心,向叶景明保证道,“岳父请放心,我也定会护好挽歌周全,绝不会让她出事的。”
“好好好。”叶景明看着秦非夜的眼神,是越发的慈眉善目,那句岳父听起来,真是叫人舒心啊。
叶景明和叶季阳又交代了叶挽歌一番,两人才先行离开。
如影则还在协助高运处理李珊珊的事情,阿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所以此时便只剩下叶挽歌和秦非夜两人,独自前往太后的寿康宫。
约莫二十分钟后。
叶挽歌和秦非夜便到了寿康宫,守在门口的太监急忙将两人带进殿中,太后正在寝殿中休息,瞧见两人来了,这才从床上起身来。
“你们来了,宝儿,你可没事吧?”太后急忙起身走向叶挽歌,一把将叶挽歌的手拉过来,前前后后仔仔细细的打量着。
“太后,我没事,您瞧我不是活泼乱跳的吗?”叶挽歌还十分乖巧的在太后面前转了一圈。
“你这丫头,真是吓死人了,方才哀家听说寿宴之上有刺客对你动刀子,险些……现在瞧你安然无恙便好。”娄太后瞧叶挽歌当真是没有受伤,这才松了一口气。
“太后您放心吧,我这可是参加您的寿宴呐,有您的福气保佑,我怎的会有事?”叶挽歌从不介意在太后面前讨好卖乖。
“你可知哀家刚听说的时候吓得哟,若不是来报的人说你并未受伤,哀家定然立刻前去看你。”娄太后责怪的睨了叶挽歌一眼,拉着叶挽歌的手在桌前坐下,“哀家听说有其他人无辜受伤了?可无恙?”
叶挽歌嗯了一声,“是李太保家的千金无辜受伤性命垂危,现如今已经没事了,我便是瞧过她没事了才来太后您这里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娄太后连连点头,“此事定然要彻查清楚,竟然有人敢在皇宫之中动手,真是胆大包天!”
秦非夜沉声说道,“母后,儿臣定会彻查。”
此事皇后虽然已经嫁给秦景枫来查了,但也不代表秦非夜就会置之不理,他的未婚妻被人刺杀,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他都会亲自彻查。
所有关于叶挽歌的事情,便是天大的事情,秦非夜怎么都不可能将这事就这么交给秦景枫去查,自己却什么都不做的。
娄太后点点头,“是要查,哀家倒想知道,京中谁人敢和淮北陈家之人勾结谋害哀家的宝儿!”
叶挽歌并不想娄太后一把年纪了还要操心这些,急忙说道,“太后,您呀就不要操心这些事情了,我瞧着您最近是不是夜里睡得不踏实?看着脸色,不如前几日好,是不是有什么不舒服,却瞒着我没有说啊?”
娄太后有些心虚的看了叶挽歌一眼,“没有没有,哀家哪里有什么不舒服。”
瑛姑嬷嬷就站在边上伺候呢,听娄太后这么说,不免失笑,“郡主,这事您可要劝劝太后,太后今日的确睡得不踏实,夜里还有些咳嗽,可偏生不让人请太医,说是怕吃药,那药苦,现在还不敢让郡主知道呢。”
叶挽歌随即也笑了起来,“太后,您怎么越活越像小孩子了?有什么不适怎么能忍着?再说了,现在的药,也不都是苦的,您让我给你开,保证给您开点甜的,好不好?”
“阿瑛谁让你胡说八道了?哪里有的事?哀家不过是睡得不好罢了,哪里是什么大事?真的是。”娄太后唉了一声,有些责备的看着瑛姑嬷嬷。
瑛姑嬷嬷则是看向叶挽歌,一脸郡主救救我的模样。
叶挽歌笑着拉过太后的手,将手指按在她脉搏之上,直接强行给太后把起了脉,“太后,有没有事您说了可不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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