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是什么意思,你怎么还反过来问我啊!你是故意的吧你!”
东方茂有些炸毛了。
林荫这家伙就是故意的吧?
这是故意耍他的吧!
故意装作不知道什么,别以为他不知道!
“啊?师弟啊,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啊,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林荫真的被东方茂给弄迷糊了。
这师弟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你少装傻了你!林荫,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如何不是林荫年纪不够的话,他都想说林荫一句为老不尊了。
这都是什么时候了,居然还开这种玩笑。
“我到底做什么了啊师弟”
林荫是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得这个师弟这样。
他不是什么都没做么?
看来他这个师弟是不正常,真是不正常啊。
这是打击的太过严重。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还需要来问我?我真的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东方茂还是气呼呼的。
林荫真被他弄得太莫名其妙了。
“不是,我到底做了什么了师弟?你这找麻烦也得有个理由啊是不?”
“找麻烦?你说我找你麻烦?到底是谁找谁麻烦啊?”
东方茂真的要生气了。
叶挽歌本来是觉得看他们俩人这样斗嘴挺有趣的,这会儿看他们俩几乎都要吵起来了,叶挽歌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不对劲,想着赶紧阻止。
她连忙开口道“那个,你们别吵啦,你们都误会彼此啦。”
她也是有点无奈。
这俩人也真的是。
明明就不是什么值得吵架的事儿,俩人居然能这样吵起来,可真的是……
“挽歌,你不用劝我了,我已经看明白大师兄这家伙了。”
“看明白什么啊,你们之间就是误会,难道你还当真了不成?”
“我,怎么会是误会呢,大师兄分明就在瞧不起我,我,我……”
“大师兄哪里瞧不起你了,你是从哪里的出来的结论呢?”
叶挽歌很无奈。
她发现啊,这东方茂的智商,只有在对外人的时候才有高智商,在对自己人的时候,真的是傻乎乎的。
旁边的林荫听得很无奈、
他很想解释,不过也知道眼下自己说什么,师弟大概都会误解。
为了避免被师弟误解,还是让挽歌来解释吧。
这会儿他也庆幸,幸好有挽歌。
如果没有挽歌再这边帮忙当和事佬的话,他今日与师弟,大概真得出大事儿了。
“他不想我点好,就知道把我想得那么倒霉,这还不算瞧不起我吗?”
东方茂这会儿心里也委屈的很。
因为他感觉挽歌好像是帮着林荫的样子。
难道在挽歌的心里,他还不如林荫吗?
他在挽歌心里比不上叶景明重要也就罢了,难道连林荫都不如吗?
那他可就真无法接受了。
想到这里,东方茂看林荫的目光突然变得更加不善。
林荫被他这目光看的很无奈。
他真不晓得自己是哪里得罪这位师弟了。
难道是他前面说错什么话了?
可是他反反复复的回想,始终没觉得自己错在哪里啊。
叶挽歌哭笑不得的看着东方茂。
“林荫师兄什么时候不想你好了,他明明就很关心你,怎么就成了不想你好呢,而且林荫师兄根本也没有瞧不起你,你真的想太多了。”
东方茂这会儿正在气头上,所以在听到叶挽歌的话之后,他整个人就更加生气了。
“挽歌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帮林荫说话是吧,是不是在你心里林荫都比我重要多了,对你而言我就真的那么不重要是吧?就算……就算我们已经有了不一样的关系,但对你而言我真的还是那么不重要是吗?”
东方茂一气之下将心里的话问了出来,这是他刚刚就想要问的问题,但就怕问出来会惹叶挽歌不高兴,所以一直都没敢问,但这回他是真的受不了了。
再不找挽歌问个清楚,他怕自己会因为想这些想太多,最后又要把自己给憋死。
他可以接受自己在挽歌心里的地位,不如叶景明,但要他接受在挽歌心里的地位不如林荫的话,那他真的是无法接受。
他倒也不是觉得林荫有什么不好,只是林荫与挽歌而言就只是一个大师兄而已,他跟挽歌也没有什么额外的关系,可是他不一样啊。
他跟挽歌之间是有血缘关系的啊。
他是挽歌的亲生父亲啊。
就这关系,这绝对是林荫拍马都赶不上的,所以为什么在挽歌的心里林荫还是比他重要呢?
他难道就那么糟糕吗?
糟糕到在挽歌心里,居然会比不上林荫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而且就算不那血缘关系来说话,他跟林荫都是鬼医谷的人,都是挽歌的师兄,他到底哪里不如林荫了?
他真的不觉得自己有哪里比不上林荫啊。
东方茂是真的想一百次一千次,都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东方茂越想越生气,越想越着急,越想越无法接受。
也正是因为太无法接受了,这会儿他才把心里的话给说了出。
他知道问出来可能会得罪挽歌,可是此刻他是真的顾不上那么多了。
不得罪挽歌的话,那他就得憋屈死,所以他宁愿得罪挽歌,他也要把事情给问个清楚。
如果林荫在她心里真的比他还要重要的话,那么他觉得自己这个义父就显得有些可笑了,不过是一个虚有其表的名号而已。
那他又有什么值得高兴的呢?
之前挽歌说认他为义父,他以为他跟挽歌之间的感情会变得不一样,但现在看来,如果挽歌只是想要用义父这个名号来敷衍他的话,那他真的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义父或者二师兄,如果感情无法得到升温的话,那么是义父还是二师兄,又有什么所谓呢?
东方茂有时也会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是太小家子气了,整天拘泥于这些事,可是他因为太在乎挽歌了,所以才会这样,如果他能够稍微不那么在乎挽歌的话,或许他在这件事情上也能看淡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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