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无论最后结果如何,这番惊天地泣鬼神的壮举,都能让所有人刮目相看。
齐青钢站如松,目视前方,被人团团围住也没有半点异常,心里还有些微微不快。
原以为能大展拳脚,却就这么几个人?何况,跟这些烂虾打多少有点欺负人的意思。
耿陌站在身边,表情冰冷,对于想杀掉自己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哒哒”
随着脚步声,刚才去汇报的那男子终于顺着楼梯下来,看他故意憋住的笑容就知道结果如何。
穿过人群到达最前方,这人很有脑子的开口“三爷说了,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他可以不追究,但是这小子必须留下,不弄死他不足以立威!”
“你们这个三爷,他居然不见我?”齐青钢言语有些生硬。
汉子能感受到他身上的气势与常人不同,甚至是他之前从未见过,有股刚罡烈的气息,说话时像是迷倒里的石门移过来,看不到边际,即使手中有锤子也不敢轻易去砸。
“三爷不是不给你面子,想要拜会可以,改天再来!今天把他带来,算上你给三爷带的见面礼,我替三爷笑纳!”
他说着,仗着自己人多鼓起勇气向前迈步,抬手要抓在耿陌肩膀上。
“你们三爷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齐青钢顿时抬手挡住,牢牢抓住那手腕。
汉子忍着痛没叫出声,像个小丑一样喊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干他!”
话音落,身后的一群人蜂拥而至!
耿陌虽说左胳膊已经用不上力,战斗力大打折扣,但也不能看齐青钢自己战斗,没有武器,抬脚开始踹,右手攥成拳头看到有人过来会毫不留情的招呼上去。
羊群再多,面对野兽也只有乖乖送命的份,所谓的挣扎也只是“咩咩”的叫两声而已。
他们面对普通人仗着英豪国际的名头,能堪称一方杀神。
可面对的是完全不在乎齐三爷的两人,况且齐青钢的战斗力已经恐怖到一定境界!
如果说他能一个打几十个有些夸张,直白一点讲,普通人挨一棍子可能叫出声,即使他把打死,也不会说出半个字来。
跟在大人身边,接触的都是最核心的东西,如果这样的人与普通人一样还了得。
齐青钢犹如无人之境,别人的拳头砸在他身上犹如打到钢筋铁骨,而他砸过去一下,必定伴随着惨叫声,寥寥不到十人,没用上一分钟时间,全部倒在地上哀嚎!
齐青钢意犹未尽的收回拳头,他并没使出全力,如果像那天开会时对付那两名男子一样,怕是要惊动很多人。
“三爷在哪?”齐青钢对主动躺在地上的一人问道。
这人穿着服务生制服,他本就不是世道人,只想装死躲过一劫,见这个杀神对自己问话,身体颤抖没敢应声。
齐青钢看着他的目光,随后转过头看向大厅一角,那里有个圆形的东西,耿陌不认识这东西,不代表他也不认识,向侧面迈一步挡住。
服务生犹犹豫豫的还是不敢说,这么多人听着,传到三爷耳中绝对会死到不能再死。
耿陌也知道与他们纠缠没有意义,虽说不被人看重,但此时顾不了那么多,走上前,伸手薅住服务生衣领“你带路!”
“娘希匹!”正在天台卧室的齐三爷气的脸色乌青,他花大价钱引进的这些设备,绝对不是为了看到这幕,最初的设想是更加有效率的挑选女孩,躺在床上等着女孩进来,是什么感觉?
从金发碧眼的外国女人身上爬下来,身下堪称短小精悍的不洁之物还有能继续战斗的架势,可见心里并没有多虚!
虽说感叹齐青钢的身手不寻常,可方灿发起火来也能打到六七人,手中有武器,以一个砍十个也不是没有过。
再次穿上睡袍,气冲冲的坐到沙发上。
既然他俩要找自己,那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门外,那名服务生战战兢兢的把两人带到天台上,正对面就是堪称豪华级的逍遥窝。
耿陌不疑有诈,因为那晚坐在沙发上的时候好像听人提出一句,松开吓到快要尿裤子的服务生,迈步率先走过去。
短短十米距离,眨眼之间走到。
齐青钢又变得如同在大人身边,沉默寡言,最初期待着那股兴奋劲没有发泄出来,取而代之的是有些压抑。
“咚咚咚!”耿陌抬手敲门
“进来!”三爷依旧稳坐。
耿陌把门拽开,顿时一股女性的香气和酒水气息扑面而来,他看过去,这身狼狈模样和齐三爷的一身金袍呈鲜明对比。
“耿陌,你能来这找我,不得不佩服你的勇气,孩子挺好,只是你也成功的激怒了我!”
齐三爷笑眯眯的看着,从茶几下方拿出一个黑兮兮的铁块,随手往茶几上一扔“见过这个东西吧,我这个人讲理,现在还给你两个选择,一是跪下来给我嗑三个响头,然后出去跳楼,这样能留个全尸,二是被我一手炮崩掉!”
从他和赵倩展风分别的那一刻开始,在护城河边坐了一宿、被李利琴两句话惊醒、茶楼里被众人推到前台、小巷里濒临绝望、齐青钢的出现让他看到生机,豪不夸张的讲,这些事用嘴说起来简单,组合到一起放在任何人身上,精神都容易被压到崩溃!
他也很疲惫也很累,他从来都只想简单的活着,却活得像是把戏!
上身是光着,衣服都绑在肩膀上,有丝丝血迹从衣服渗出来,眼神变得麻木心智也变得更加坚定!
对于他来说,齐青钢出现的一幕就已经算赚到,活到现在是多活了几个时辰,齐青钢把自己带到这,面对枪口必须得自己站出来。
男人肩膀有伤,也得扛事。
嘴唇已经泛白,盯着他道“叫你一声三爷,我敢出现在你面前就不怕你弄死我,就是要问一句话在我这小人物身上,您能找回多大的面子,我血洒到这屋里,会不会脏了你地上的羊毛地毯,捏死我就是勾一勾手指的事,可洗个毯子得晒几天吧!”
“呵呵,孩子,嘴还挺利索,如果不是你成功的激怒了我,或许还真会考虑考虑你说的话,只是现在,我已经没有耐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