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她不是真心求助,保不齐又出什么妖娥子,大哥你就不担心吗?”
叶康成道“谅兰慧也没那么大的面子,若真敢对阿秀如何,看我不收拾她。”
叶玉轩道“阿秀若真去了东偏院,大哥真不去看看么?以防万一也是好的,若阿秀真有什么事,你这一去,就是救她脱困呢。”
这话很有效,叶康成一拍他肩道“不错,正是与阿秀拉近关系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你怎么不去?”
“小嫂的院子我怎么能去?瓜前李下的,让人瞧见了嚼舌根,大哥你是世子不怕那些人胡说,小弟却是怕的。”
“那行,我去。”一想到顾明秀可能正被顾兰慧算计,自己英雄救美,叶康成就浑身都是劲。
东偏院里,夏紫鸢潜进正房,却不见一个人,鼻间淡淡的异香却越来越浓了,好象在哪里闻过,细细品来,与自己往常见过的香片又有些不同,一时品不出是什么材料制的。
正迷惑间,感觉身体越来越臊,越来越热,休眠中的蛊虫也苏醒活跃起来。
好痛,又好热。
夏紫鸢忍不住申吟了一声。
“不好!”她吓意识捂胸口,好象中毒了。
待她有所警觉,却手脚发软,浑身无力,腹间疼痛难忍。
叶康成一路大步流星,有人见他行礼,他也顾不上搭理,很快赶到东偏院。
远远的就听到有女子痛苦的申吟,心头一阵兴奋“阿秀,别怕,我来。”
他几呼是冲进小偏院的,当闯入正房时,见地上匍匐着一个妙龄女子,只看得到背,看不清脸,但身材高挑丰腴,秀气的耳垂,白晳明丽的侧颜,看着似曾相识,却又不是顾明秀。
“你是谁?”叶康成皱眉,阿秀呢?
夏紫鸢胸腹疼得快要胀开,偏又喉干舌躁,心中有股不知名的火象是要暴裂出来,听到一个磁性的男性声音,心头更是骚痒难耐,骄喘着转过身来,触到一张英俊帅气的脸。
阿秀不在,这个女人在做什么?阿秀呢?会不会被她害了?
叶康成一把拎地上的女人“阿秀呢?快告诉我,阿秀在哪儿。”
男性的气息扑在脸上,格外清凉舒适,夏紫鸢忍不住想要靠得更近,一把将叶康成环腰抱住,两颊艳美无双,一双明丽的眸子娇媚流转,气息如兰,喷在他脸上,这样的娇软美艳,叶康成的心如擂鼓一般咚咚直跳。
残存的理智让他努力将缠在身上的女人推开,哪知女人的前锋不信蹭着他的胸,红润的樱唇主动送上,衔住他的,然后不管不顾地往里闯。
叶康成到底血气方刚,又从进来后就一直在吸入媚药,怀里的人儿热情似火,他不是柳下惠,做不到坐怀不乱,何况,他本就是个被惯坏的公子哥,做事向来只凭喜好,跟着性子走,不计后果。
所以,忍了片刻的叶就好成,决定不忍之后,猴急地张开大手一撕,夏紫鸢胸前的衣襟就成了碎片……
叶玉轩其实是偷偷跟着的,当他听到屋里有女人娇媚的声音时,他心一紧,转身就往前院去。
顾兰慧说,屋里的人是阿秀,可他听那声音不象,阿秀发不出那般娇媚的声音,她是利落的,干脆的,又是暴躁和倔犟的,若真是落入了什么圈套,以她的性子,宁愿自裁也不会委屈自己丢了尊严和名声。
尽管不很确定是不是顾明秀,真的很想近前去看清楚,可来不及了,这么好一出戏,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最好是阿秀,靖国公世子强女干英国公世子妃,这是多大的丑闻,一旦闹开,就算父亲再宠叶康成,就算安氏再怎么维护,以福康的性子,定然不会善了。
种种得与失全在他的脑子里打了个来回,还是狠绝地一转身,飞快跑向前院。
而顾明秀在旁人不注意的地方溜溜哒哒了好几个圈才往凉亭去,路上,遇见安氏正从对面过来,顾明秀想了想不是打算避开,正往假山后去,安氏却已然看见了她,气势汹汹过来道“你在做什么,想在这里与哪位世家公子偶遇么?”
顾明秀霸气道”这里有谁值得本世子妃偶遇吗?”
“装什么清高,真不知道看中你的男人都是怎么想的,要相貌没相貌,要身材没身材,竹竿子似的,有什么了。”安氏阴阳怪气道。
“夫人是在嫉妒还是羡慕?您就免了吧,美人迟暮的感觉还真令人遗憾啊,哎呀,你说靖国公世子怎么就那么贱呢?明明一点也不喜欢他,偏要死要活想娶人家?真讨厌。”前世今生都受一个人的气,顾明秀一点也不想忍,什么难听说什么。
“你……”美人迟暮,还说她儿子贱!安氏人生最得意的两点被顾明秀贬得一钱不值,气得并点吐血,指着顾明秀的鼻子“你……等着,肯定不得好死!”
前世安氏用同样的语气骂过顾明秀。
是啊,她真的没有好死,死得很凄凉,死得很悲惨,尽管安氏比她更先死,可这句话还是跟把尖刀子似的扎进她的心脏。
“我会不会好死,只怕夫人是看不到了,因为……夫人一定会比我先死!”顾明秀说完,昂首挺胸越安氏而过。
“没教养!”安氏恼羞成怒,狠狠骂道。
刚回到凉亭,就见叶康成急急地赶来:“不好了,东边偏院走水了。”
顾明秀怔住,走水?好熟悉的桥段,那不是她有过一次的法子么?
还有,他为什么在这里?夏紫鸢人呢?
而叶玉轩看见她也怔了一怔,不过一路跑来,心头压抑愤懑得很,很想找点什么喧泄一下,待看到顾明秀时,整个人都轻松了,还有淡淡的喜悦爬上来“阿秀……”
难道没成功?
或者,顾兰慧那边出了状况?
“你说哪个院子走水了?”顾明秀强压失望,一脸惊慌地问道。
“东边偏院,小嫂她……住那边。”叶玉轩满脸焦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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