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康拍拍她的背“你好好养着,少说话,喉咙痛的。”
顾明秀点头“等您好些了,我把大宝二宝抱过来。”
离开福康的住处,阿蓉道“主子,您这又是何必,您是儿媳妇,说那些话还是不合适的。”
顾明秀点头“我知道,可母知道我的苦心,她现在很纠结也很犹豫,修远先生陪了她二十年等了她二十年,这样的深情,是个女人都会感动,就算有犹豫有担忧也不好意说,我替她提出来,就算将来没跟修远走,修远也能了解她的苦处。”
阿蓉点头道“还是主子想得周到。”
顾兰慧在家里住了两个晚上,就回到了公主府,阿蓉笑道“二小姐快把公主府当成自个儿的家了。”
顾兰慧嗔道“担心我吃掉你主子家的米吗?”
阿蓉道“您尽管吃,敞开了吃,保准吃不穿我家主子。”
顾兰慧正色道“阿姐好些了么?”
阿蓉点头“幸亏皇上的好药,小姐的伤好多了,嗓子也比先前好了很多。”
顾兰慧松了一口气“姐夫呢?每天都在府里吗?”
阿蓉摇头“王爷忙得很,这两日常去军营里,很晚才能回来。”
顾兰慧不满道“总是忙,若有人再害阿姐怎么办?”
阿蓉道“您别乱说,皇上都派了好些护卫来呢,就是要保护殿下和主子。”
顾兰慧往屋里去,却见沈惊凤也在,高兴道“阿凤,你不在柳家当你的新娘子,怎么出门了?”
沈惊凤道“三朝回门啊。”
顾兰慧怔住“你回门礼在公主府里?”
沈惊凤理所当然道“是啊,我大娘,二娘都在这里,哥哥嫂嫂也在,我不回这里回哪儿?”
顾兰慧道“你有理,不过……”
待看清沈惊凤眼中的泪,忙止住,柔声道“我姐呢?她没去厨房吧?”
沈惊凤道“她是要去,我没让,就让厨房做几个家常菜。”
顾兰慧道“那怎么行,你就安心坐着,厨房我熟,一会就给你整一桌好酒好菜来。”
说着就往厨房去,沈惊凤拉住她“阿慧,别忙了。”
顾兰慧道“一定要忙,若是平常,殿下和阿姐肯定会给你办几桌席面儿呢,你陪我阿姐,我先忙了。”
沈惊凤知道拗不过,便由她去了,回到屋里,阿芙正给顾明秀换药,沈惊凤难过得直抽泣。
顾明秀不方便站起来,就扯她衣袖“你的好日子,别哭,我很好。”
说很好,可这声音……
沈惊凤更难过了“好端端的,这是要干嘛呀,大娘伤了,你伤了,爹爹他……情况更差,糟糕得很。”
阿芙冷哼道“那也是国公爷自找的。”
阿凤大怒“住口,我爹好歹也是国公爷,是王爷的父亲,你一个丫环凭什么出妄议了?”
阿芙平素就是个心直口快的,以前在国公府与沈惊凤关系也不错,所以说话才随便了些,以前更过份的话也说过,也没见她生气。
顾明秀瞪了阿芙一眼,阿芙虽然委屈,仍垂头认错“是奴婢多嘴,还请姑奶奶原谅则个。”
沈惊凤道“算了,你也是为嫂嫂出气,我不与你计较,以后再多嘴多舌,人家不会跟你了个丫环计较,但会怪二嫂管教不严。”
顾明秀皱眉,但也没说什么,问道“你要去看望母亲么?”
沈惊凤道“听说修远先生又回来了?是不是正守着大娘?”
顾明秀点头“幸好先生回来得及时,要不然,母亲的伤好不了这么快。”
沈惊凤轻嗤“居心不良,谁知道是不是早就守在一旁了,只等着大娘出事,好出来献殷勤。”
她今天说话总酸溜溜的,不似平素的她,难道女人一嫁了人,连性子都会变吗?或者说,这才是她本来的性子,以往只是因站形势所逼,收敛了?
“阿凤,咱们是晚辈,无权置缘长辈们的事。”顾明秀道。
沈惊凤道“怎么只是他们的事儿?这关乎到家声,大娘若真跟修远走了,咱们家的名声就毁了,以后让我在婆家怎么做人啦?会成为他人笑柄的。“
顾明秀脸一沉道“人活于世,何人不被人说?就算是完人,也有人诋毁,何况母亲只是个追求自己幸福的女人,而且,她早就与国公爷和离了,和离书上写着,从此男婚女家,互不相干,连国公爷都无权干涉,咱们做子女的,为何不能祝福呢?”
沈惊凤道“我祝福不了,总之,你就算说得天花乱坠,丑还是丑事,粉饰不了的。”
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顾明秀只好道“你说得对,你先坐着,我去看看孩子们。”
沈惊凤大喜”我也要去,听说长得很快呢,还是生下时见过一面的,可真想他们。“
姑嫂二人去看望孩子们,到了背避处,沈惊凤道“静王妃想见二嫂你。”
顾明秀怔住“她解除禁足了?”
沈惊凤道“应该还没有,但也快了,静王去了军中,从牢里一出来,家都没回,直接奔军营了。”
吃饭时,皇帝来了。
沈惊凤脸色更复杂,与顾明秀一道去了前厅行礼奉茶。
皇帝哪有心情喝菜,心早就飞去与福康见面了。
可他还是耐着性子询问顾明秀伤情,又让李得喜送上许多好补品。
皇帝去看望福康,沈惊凤看着一桌的礼盒,很是艳羡。
顾明秀便让阿蓉捡了两盒最大的礼品送给她。
沈惊凤自然高兴,一个劲的逗小慎儿。
“二姐,听说二哥和小五一道去了镇绣镇?”
小慎儿还闹腾,调皮得很,大保是个老实孩子,常被二宝打,被小慎儿设计,还是挨打。因为一直挨打,所以把钥匙都收着,不让人等闲过去。“
那小院里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够多,物产贫籍,还衙差多,全护武装的队伍里混着顾明秀及一位电视台工件的,
她的言外之意当然是父亲母亲,她们满意了,才算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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