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上的魏军根本不够杀,很快南城门大破,齐军直冲入城内追杀魏军。
自南城大破之后,不久东城也相继告破,魏军大元帅不得不撒军走北门。
齐军一路趁胜追击,魏军一路丢下无数的尸体,退出另一座郡城。
魏国大元帅也是心急如焚,原本他魏夺下齐国七座郡城,迫使齐不得不迁都。
但一切的变化连他也没想到,自六大剑宗封锁山门才不到两个月的时间,他不光丢了那七郡城,连自魏国三郡城都丢了。
“唐王这样打下去也不是办法,自各大剑宗撒走弟子后,眼下这座郡城恐怕也守不住,我们得赶紧告诉皇上才行。”
唐王也知道事情的紧急性,问题各剑宗封锁山门,其他官员也进不去啊。
“这事皇上是得知道,但那些官员恐怕上不了各剑宗,我也只好亲自请命去一趟才行。”
魏国大元帅有些不同意,他一旦走了自己就孤掌难鸣,难以对抗齐军的凶猛。
唐王想了一下告诉他,齐军来攻时利用投石器猛打一波,然后全部撤到下郡城。
进行不断消耗对方的兵力,等到他们兵力短缺时,再发起猛攻以此消彼长的方式歼敌。
魏国大元帅想了想,这也是一个不错的方式,只希望唐王能成功才行。
云岳这几天过得很优闲,除了些许的修炼,就是陪陪夫人和孩子。
现在的他己进入灵武帝高阶多时,没有六大剑宗的剑技,也似乎卡在高阶无法进入大圆满境。
不过他答应过花碧雨,也自然不能失信,必须要等到他生了后再走。
他也暗中和卢西明取得联系,会通过他以莫子侄的方式,进入到金剑宗内。
卢西明也说过没问题,主人交待的事他已办好,只等他进入金剑宗。
唐王上书很快得到魏皇的准奏,带着自已的两个护卫离开军营,必须想办法进入万剑宗。
他们一路乔装打扮专走山林,避开齐军的盘查向齐国靠近,好进入万剑宗的山门区域。
赶到万剑宗山门外,拿出自己的令牌,希望里面有弟子能看见。
弟子见到外面的唐王令牌,赶紧去通知自己的宗主。
临洪渊得报后,给他们开了一条单人通道,才得以进入万剑宗内。
唐王得知自己做外公了也是十分高兴,但对于魏国大败的事,也不得不说。
对于唐王的要求,他觉得可以让云岳一起商议一下,也许能找个好办法。
云岳得到通知后赶了过来,对于唐王提议齐三大剑宗,在后面进入干扰齐军。
魏国三大剑宗派大支援魏国,这样就可以暂稳住魏齐的战局,希望他们能考虑一下。
而且两国大战之中,齐国忽然出现上千的灵武帝,还有一些灵武尊,恐怕有那股势力的影子。
似乎齐国有许多大家族弟子在其中,这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信号。
云岳想了一下,齐三大剑宗干扰下也未免不可,也许对他是个契机,可以好好利用一下。
他可以先进入金剑宗,毕竟金剑宗地处偏齐国中部,齐国现在主心在战场。
灵剑宗有圣者坐镇,九剑宗和御剑宗可以提出,广开山门招收新弟子严格筛查,齐国三大剑宗也同样可以。
他当即说出了自己的建议,这样不光能迁冶那股势力,还能影响整个战局,六大剑宗同时招收弟子。
这样下来的话,魏三大剑宗可以派出一些弟子支援,利用这个时机,各大剑宗清查一下,还有没有那股势力深藏。
临洪渊想了一下也未免不可,他得先通知一下各大剑宗,必须统一行动。
唐王见到同意也很高兴,临走前去见了下他的外孙。
时间就这么过去,六大剑宗经过商议,也同意了这个建议,同开山门招收弟子。
让齐国在付出大量伤亡后,好不容易夺下一座郡城,再也不敢向前进攻,两军进入焦灼状态。
黑袍国师也是大怒,好一个六大剑宗,还真是会找好时机,竟商量好一起开宗门。
他开始命一些小家族进入齐三大剑宗,只是很可惜对方早得情报,斩杀丢弃荒野。
他们这次只收一些平民弟子,对世家弟子赶尽杀绝,让各大小家族十分不满。
但他们也没有办法,自家的主力全入战场,无法对各大剑宗造成威胁。
魏国三大剑宗也改变规则,世家弟子入剑宗需交付费用,而平民弟子分文不取,发现可疑少年一律驱逐。
在魏军实力大涨时,花碧雨也顺利为云岳产下一女,取名孙蓝萱。
看着两个小家伙,那可爱的模样,本来打算要走的他,决定再留下来一个月,好好陪陪他们。
临洪渊也怕有人打忧他们,特地为他们夫妻,重新开辟出一座山峰。
有了自己的山峰,云岳也有了家的感觉,开始为两个家伙,进行每日的药浴,好提升他们日后的潜力。
夫妻五人围着他们,看着药浴中的两个小家伙,不哭不闹的样子甚是可爱。
卢西明也是时常催促云岳,也是该赶往金剑宗,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临玉只要没事,要么上来混个吃食,再逗逗两个小家伙。
“临玉你年纪也不小了,什么时候找个姑娘,带过来给师姐见见。”唐谨柔见临逗孩子时说道。
“师姐不急,你看我如此的帅气,还怕找不到姑娘,到时候给你带三个回来,保证一年抱三,特红包可不能小气。”临玉边逗小家伙边道。
“就看你有没有那本事,师姐绝对给你封个大的红包。”
玉玲珑一把拎住云岳的耳朵,对着临玉一偏头,意思是你看把临玉都带坏了。
云岳感觉自己太枉了,只能说应该是被自家感染,他可是很无辜的好不好。
一个月就这么过去,马上就要到云岳离开的时候。
临走前唐谨柔让他注意安全,花碧雨要他常回来看看,玉玲珑告诉他不能再沾花惹草,落千娇抱着他眼泪都快流了出来,心中十分的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