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岳见到那道剑光,到是和灵剑宗的剑技有些相似,看似剑光实则乃是剑气。
他根本就毫不紧张,瞬影分身七出,对方杀了也无伤大雅。
卢西明直攻了上去,和云岳的第一道分身而战,并且不断的在走位。
他的目的非常简直,既然对方有如此的分身,那他就必须杀掉所有的分身,同时重创其主身。
老奸巨滑的他,要将云岳几大分身,全都最好集中在一条线上,这也是最稳妥的办法。
他是边战边逃,金蚊兽虽是见到,但一时也不敢上前,因为那笛子太可怕。
卢西明宛如一条蛇般,在山林上空左拐右闪的跑,待到差不多的时候,以剑光隐护手中的剑,剑中的剑脱手而出。
“离手剑。”
一把剑瞬间从云岳的第一分身开始,不断的穿胸而过,直到第七分身时。
那把剑以凭空消失一般,出现在云岳的面前,正刺向其胸膛时,却被云岳双指夹住。
“你这手剑技不错,可惜速度实在太慢,你所见到的那些只是残影而已。”说着双指间的上品帝器,直接被他收入储物戒指中。
卢西明彻底傻眼,此时的他正被七人,用剑从四周架在他的脖子上。
“你你你怎么时候,竟然变得如此的强,当初见你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灵武宗。”他说起话来直打抖。
“这还强吗,简直是大惊小怪。”
“求你放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招惹你。”卢西明开始求起饶来。
“放了你,那你可曾记得当初,以灵武帝境差点杀死我,这个只有小小灵武宗,怎么现在开始求起饶来。”云岳满脸杀气道。
“那时是我鬼迷心窍,你不能以大欺小。”
“哦以大欺小,你多大我又多大,还好意思以大欺小,再说我也只是灵武帝中阶,而你已经差不多大圆满境对吧。”
这话说得卢西明不作声,对方实在太妖孽了,得想个办法脱身才行。
“这样我把所有的东西,还有飞骑店全都给你,只要你放我一条生路。”
“我为何要放了你,只要将你炼化成奴,你所有的东西自然全都是我的,这样多省事。”云岳一步步走到卢西明面前道。
卢西明知道,他这次是真的栽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你不能杀我,告诉你我是金剑宗的内门执事,在外经营飞骑店。”
这也确实是个让云岳意外的消息,金剑宗还真是会做生意,难怪有灵武帝的修为。
“金剑宗就你这样,专干抢人东西偷鸡摸狗的事,我不是很相信你说的话,那你有什么证据来证明。”
“你收走的那把剑就是证据,它被我以蓝晶水改变了颜色,其实它是一把金剑,上面有金剑二字印记。”
云岳拿出来一看,还真有金剑印记,对方说的应该没错。
“可惜就算如此,那又能如何,正好我有一门控魂术,现在正好拿你练手,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
云岳手一动点在他的脑门上,一道印记进入对方的身体,深深的烙印在卢西明魂体脑门。
痛得他抱头大叫,开始落在地面上满地打滚,眼神变得暗淡无光,如同一条死狗一动不动。
没有过多久的时间,原本暗淡的眼光又开始变得有神,云岳知道成功了。
站起身的卢西明走到云岳身侧道“见过主人。”
“既然你是金剑宗的内门执事,飞骑店的经营利润我就不要了,这把剑就还给你,以后有什么事我会提前通知你。”云岳开始吩咐道。
“是主人。”
“去吧,以后不能随便抢人东西。”
在云岳的告诫之下,卢西明离开了此地,赶回玉党飞骑分店。
金蚊兽自从进入八级以后,飞行的速度变得更加快,飞过一座座郡城地界山林。
带着云岳来到九剑宗外的云景湖畔,往日情景历历在目,有欢喜又有离伤。
二女正在花间散步,知道云岳的到来,才向潮畔走来。
“没有去九剑宗见她。”唐谨柔现在越来越有平静的心态,开口向云岳问起。
“不急,反正现在已经离着不远。”他转过身抱着二女道。
“反正我们也顾不上你,去不去随你自己。”玉玲珑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道。
“看来我已经没人想要了。”云岳开玩笑道。
“他在踢我的肚子。”唐谨柔摸着肚子道。
“我也是。”玉玲珑同样开口。
“你们看这就是不妻的后果,还是我家两个小可爱好!”云岳打趣二女道。
这几天云岳早上在花间打坐,上午在湖边修炼万剑宗的剑技,有着灵剑宗的基础,修炼起来非常快。
此时的他周身都是剑气,再辅以九剑宗剑技之道,以灵力灌输外在剑气,开始一步步形成实质般的灵剑。
“云哥的修炼天赋实在太高了,比起当初的我来,二者间简直是云泥之别。”唐谨柔望着湖畔道。
“也确实个变态,你看他竟御使它们动了起来。”玉玲珑对着唐谨柔道。
“不知道如果他学会了碎剑宗,还有金剑宗的剑技后,到时候剑决会有多可怕。”唐谨柔有些好奇道。
“那时他的剑决,必然是天下无双。”两女人一直对话道。
唐谨柔的母亲从茅草屋走出来道“最强最可怕又如何,只会是一个老心大罗卜,到时候连照顾你们的时间也没有。”
不过这说得也是大实话,优秀的男人总会吸引女人的目光,也许孩子出生后他就会离开。
唐谨柔看了一眼玉玲珑,她孩子的出生要晚几个月,不知道云哥会不会等下去,不过那个时候她都复原了。
此时的云岳如同一个飞剑旋转球,他抬起脚一步跨出踏在湖面上,发现在控制飞剑阵上,似乎变得更吃力。
毕竟这样的状态之下,不光要控制剑阵,同时还要控制身体的重量,保持人立于水面。
没有多久云岳就走了回来,收起全身的灵力剑气化成的剑,开始往在地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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