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刺杀,引发魏国大元帅的震怒,他决定向齐国发起进攻。
大战开始暴发,齐国坚决不出,魏国也只好进行攻城,二者拉开了长久战。
历经一个月的时间,齐国城破大败,死亡四五十万大兵,才逃到叧外一座郡城。
云岳也在大战中,联合玉玲珑斩杀敌九个大将军,甚至还包括一名灵武尊初阶。
这次也是齐国伤亡最重的一次,好不容易催生的十位元帅,竟一役死了三位,乃至一城门彻底丧失战斗力。
为此魏国特着升玉玲珑,为第十一位元帅,云岳也自然跟着上升,成为新的大将军。
本该将二人分开,但玉玲珑坚决不同意,没办法也只能让她们在一起。
此战也是魏军大快人心的一次,但却让田恒大怒,再这样下去弟五座郡城又将失守。
只好找到自己的父皇,再一次利用丹药的作用,在齐国境内又催生了十位灵武尊。
现在他们有十八位灵武尊,再加上他就是十九位,他就不相信灭不了魏军。
但他只想到自己一方,并未曾想唐王投敌,魏国同样有六位存在,他们之间的悬殊并不是很大。
为了淮备大战,他们开始全国大量招兵,也同时向碎剑宗和金剑宗求援。
但换来的却是无能为力,除非他们能请动万剑宗,不然两大剑宗决不参与。
田恒简直快气爆了,他都将万剑宗得罪了,怎么可能请得动万剑宗,这是在故意损他。
无奈之下的他,也只好派人去万剑宗,但也有很大的风险。
派出的人又怕魏军劫杀,派出去几波人,只能一波安全到达,还被驱逐不可接近。
却在离万剑宗不远处的一座小镇上,一夜之间被人杀光一个不留。
自此以后,齐国再也不敢派人去万剑宗,因为一切得不偿失。
齐国整整备战了半个月的时间,然后这次的大战,他们仍是以失败告终,齐国不得不迁都。
此次大战比上次更为严重,经历一个月的大战,十九位灵武尊境的强者,死伤十一人。
光这一战,云岳就斩杀五位灵武尊初阶,十位大将军的存在,一时被魏军修为战神。
玉玲珑也是斩杀七位大将军,重伤一位灵武尊初阶元帅,被魏一位元帅半路截杀而亡。
云岳和玉玲珑在此战过后,二人留下手书消失在战场上,也让魏军大元帅觉得十分可惜。
如果有二人一直在,魏军打下齐国指日可待,就算让出大元帅,他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已经投奔魏国的唐王,在得到魏皇的重用,同样封为唐王,并任命为魏军的监军。
身为监军的他,和魏军大元帅商量,认为现在正是一股作气,大军趁势追击之时。
魏军大元帅也同意了他的看法,大军一股作气之下,打得齐军抱头鼠窜,直接再次攻下一郡城。
而此时的云岳己远离战场,带着玉玲珑来到万剑宗,让唐谨柔的母亲眉头一皱,脸色十分不好看。
然而就在此时,五大剑宗的内部也开始出现了问题,分成两个派系。
一派认为现在的战争,他们已经不需要参与,
但一派认为两朝势力已打破,对他们会形成威胁,应该帮齐国夺回失去的土地。
这样才能保持平衡,他们剑宗也能顺利发展。
从本质上来讲,两派的说法都合情合理,没有什么可挑剔的毛病。
只是想帮齐国夺回土地的一派,他们都是平时和各剑宗主,有意见分岐的长老。
相反只有九剑宗,反而并没发生什么事。
云岳和唐谨柔的母亲打了声招呼,就直接去找唐谨柔,三人见面后玉玲珑首先开口道。
“柔姐现在应该有七个月了吧。”
“七个月刚出头,小家伙闹得挺厉害,白天不睡觉晚上就开始,你还好吧。”唐谨柔并没有任何意外道。
“还行,能吃能睡。”玉玲珑摸着肚子道。
“你有什么打算,不准备回御剑宗?”
“暂时还是不为好,先传个口信回去试个口风,如果他们同意,你不介意我和他成亲吧。”玉玲珑试探的问道。
“我能不同意,现在都已经这样,还有一件事你可能不知道。”
云岳一听唐谨柔的话,就已经有开溜的打算,却被她给拉住。
“什么事啊。”王玲珑十分好奇。
“是你说还是我说,看你的样子还是我说吧。”
唐谨柔开始说起,云岳进入九剑宗后拜一人为师,想来玉玲珑不会知道是谁。
那可是一位姿色无双的女子,结果她们眼前之人,却将人家从师尊弄成了女人。
玉玲珑一听就知道是谁,直接就拧住云岳的耳朵道“你还真是历害,那位不会是花碧雨吧。”
这事云岳不得不承认,他做的好事,总不能瞒着玉玲珑一辈子,而且现在对方已经有了。
她知道这事后,玉玲珑觉得他们还未成亲,既然自己的孩子是第三个,但成亲这事得赶在对方前面才行。
当天晚上就传书回御剑宗,希望能尽早得到回音,把她们的事给办了。
万剑宗闪部的事,众长老争执了一天一夜,到现在都没有个结论,临洪渊也只好让他们解散。
临洪渊准备去看唐谨柔,却正好碰到云岳。
“前辈看你好像有什么烦心事,不如和我说一说,所谓旁观者清,也许我能帮你分析下。”
临洪渊只得说出宗内的事,云岳已经和唐谨柔成亲,也自然没当他是外人。
云岳一听,恐怕不少剑宗,也面临着同样的事,应该是有人差手此事。
“前辈我认为当务之急是联系各剑宗主,看看他们是否也有此事,如果真有的话,那就得及时防范,他们可能一股隐藏势力暗插进来的人,有什么说得不对还请别见怪。”
唐谨柔突然间出现道“我认为他说得对,如果各剑宗同现同样的事,那就说明这些人有组织性,必须想办法清除,以免后患无穷。”
临洪渊想了一下,觉得也不无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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