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式大日净心掌!
呼延脱脱整个人往后飘飞而去!
落地之后嫩足脚尖轻踩地面,蜻蜓点水般往后飘逸而去。
而在王悍面前,空留着她最外面的那层衣服。
呼延脱脱抱着琵琶,外衣褪去,露出白嫩香肩。
现在只穿着一层纱衣,纱衣之下能够隐约可见里面的红色肚兜和齐膝短裙,短裙之上有不少开衩。
两条嫩白美腿交摆,晃得人眼花缭乱,胸前波纹震颤,看的人最原始的冲动都逐渐复苏了。
站稳之后喘着香气,低头通过缝隙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胸口一个紫红色的手掌印在皮肤上越来越明显。
胸部下面的肋条上有死穴,要是不小心撞一下能疼好几天,力度足够的话必死无疑。
刚才王悍是目标明确想要给呼延脱脱物理超度。
要不是呼延脱脱脱得快,险些就命丧黄泉了。
看到王悍头顶逐渐冒出来的一朵黑色的炁体之花。
在场的监人道四位指挥使都是被惊的瞠目解释。
越鸿卓已经激动的开始颤抖了起来,那张老脸上面的笑意浮现,就像是一朵绽放的菊花。
纵然看出来王悍的状态和正常的状态不一样,但还是能发现王悍目前是清醒的,清醒的三花境,还是这个年纪,怎么可能不激动。
越鸿卓放声大笑,一声怒吼,“曲通天!还不臣服!”
看到王悍头顶的那一朵炁体之花,曲通天的脸上第一次表现出惊艳神色,怎么都没有想到王悍竟然会强横凶悍到了这种地步。
甚至感觉极镇道一主四仆统治江湖的时代怕是又要拉开帷幕了!
这个年纪这份手段,别说是稳压同龄人,即便是碰到了一些活了许多岁月的老怪,照样有一战之力,这种人物有一个共同的称呼。
妖孽!
曲通天的眼神之中这一次比上一次动摇的更加彻底了。
他脑子很干净,想法也很简单,你强我就给你冲锋陷阵当马仔,你要是不强老子就是二五仔!
眼看曲通天要臣服。
不远处从震惊之中回过神的宿衡阳忽然开口道。
“老曲!别忘了我们的约定!”
曲通天的思绪逐渐回归,杀意再度浮现。
越鸿卓眉头紧皱,看了一眼宿衡阳,宿衡阳是四大指挥使之中最难以琢磨的一个,没有人知道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
也不知道宿衡阳和曲通天之间的约定到底是什么。
能够让曲通天这个样子,两个人的约定绝对不简单。
宿衡阳再度看向了呼延脱脱,“还能杀了他吗”
呼延脱脱抱着琵琶,葱指拨弄琴弦,琴音阵阵,音浪带的那双软玉的雪白波纹震颤。
“能!”
嫩白赤足点地,呼延脱脱围绕王悍,葱指拨动琴弦,琵琶声围绕着王悍而来。
有一种三百六十度环绕立体音的感觉。
琵琶声之中夹杂着的喘声比刚才加大了一倍有余。
这个声音让人不由得气血下流。
但是现在的王悍浑身邪气,这些邪气乃是积累了神州大地之上几千年积累的负面情绪,这点勾动人变得好色的靡靡之音,在王悍面前还是弱了不少。
王悍唇角挂着邪笑,目视前方,无视环绕王悍转圈弹奏的呼延脱脱。
一只手缓缓地抬了起来。
随着王悍的手抬了起来。
一头炁体巨龙在王悍身后刹那成型。
巨龙盘绕,龙首低垂盯着四周。
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压迫感,哪怕是半步朝元的大佬,这个时候还是心脏不由得一紧。
尘封的记忆被打开,记起来了往昔被支配的恐惧。
王悍大手高高抬起。
就像是在等着什么一样。
大手忽然往下一压!
“镇!”
呼延脱脱身子忽然一僵!
心脏有种快要爆裂的感觉。
身体一晃!
往后踉跄而去!
嫩足踩着地面,这一次并没有蜻蜓点水,每一脚都是结结实实的踩在了地面上。
身形狼狈。
这一次,体外的纱衣再度褪去。
只剩下来了领子特别低的大红肚兜,白嫩香背露出,后背红绳子绑出来一个蝴蝶结,看起来颇为诱人。
随着踉跄后退,波涛汹涌,布料很少的大红肚兜两侧露出来了软白跟着微颤。
脸色苍白,神色忌惮的盯着王悍。
解招娣一边抹鼻血,一边朝着王悍大喊一声,“小道主,一定要趁胜追击啊!千万别停!”
王悍那双竖瞳带着戏谑的看着呼延脱脱,随后扫了一眼解招娣,解招娣心虚的抹了把鼻血,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大喊一声。
“我可绝对不是为了看她脱衣服!”
“我不是那种人!”
李狗剩接过话茬臊眉耷眼道,“我是老实人!我想看!”
呼延脱脱怀抱琵琶,神色惊诧之余,带着浓浓的不甘。
竟然被一个年轻人打成了这个样子。
心头气恼,再度朝着王悍冲了过来。
这一次的琵琶声比刚才多了几分杀意!
炁体随着呼延脱脱的之间滚滚而出!
音浪滚滚。
弹了一曲《十面埋伏》。
王悍照旧岿然不动。
无视这些攻击。
也看出来了,呼延脱脱的主要攻击方式就是怀里的那把琵琶,要是琵琶废了的话,战斗力能消减一半。
呼延脱脱朝着王悍再度冲了过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特的香味。
这个香味闻了之后,在场的很多人都是支棱了起来。
见状,呼延脱脱胸有成竹的朝着王悍而来,断定王悍也中了招,瞬间到了王悍的面前,香汗淋淋,气喘吁吁。
但是杀机却是一点都不掩饰。
琵琶往前一递,五指一扫,暗藏杀机的琴音如刀,近距离之下朝着王悍面门而来。
不料王悍面带戏谑。
袖中滑出一截沾满铜锈的断剑。
断剑往上一扬斜扫而过。
呼延脱脱怀里的琵琶直接被一分为二,伴随着琵琶分开,大红肚兜也跟着被一分为二。
王悍是一点不怜香惜玉,剑气直接在呼延脱脱白嫩之上扫出来一条血痕,鲜血缓缓溢了出来。
一声惊叫。
呼延脱脱连忙后退,怀抱一分为二的琵琶捂在身前遮住了波涛汹涌。
解招娣鼻血喷涌,下巴,胸襟都被染成了黑红色。
美美的一抹鼻血,眼睛里冒着光。
“小道主快趁胜追击!李狗剩还想看!”
“很好看!我东山省青营市旷饶县李狗剩实名观看!”
恶战的四位指挥使朝着王悍的方向看了过来。
鲍元武扫了一眼王悍手中的断剑,“辛家传家宝怎么在小道主手中”
玄武指挥使宿衡阳扫了一眼鲍元武之后盯着王悍的方向。
“义父!他太强了!我杀不死他!”呼延脱脱剧烈咳嗽,嘴角溢出鲜血,低头一看,身上那道血线逐渐开始扩散,有一种感染的错觉,呼延脱脱神色惊慌。
宿衡阳往一个方向看了一眼。
“朋友!该出手了!再放任他成长下去!将后患无穷!”
林间忽然传出一道苍老笑声,笑声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果然,虎父无犬子啊!再这样下去!极镇道怕是又要武统天下了!”